意和我做呢?”一边说着,亚瑟似是有些难过地叹了口气,随即又很快开朗起来,“也对,王后陛下对我的了解确实不够多吧……不过,我们完全可以在熟悉彼此身体的过程中加深对互相的认识嘛!”
“等……”洛兰妮雅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向后退去,却抵不过男人后发先至的一个起身将她死死压制在床上,双手双腿都被禁锢了个结实。
少女瞪大双眼就要张口抗议,被预料到她行动的人轻巧地俯身覆住唇瓣,滑软湿润的舌尖一下子撬进了她微微张开的嘴中。
呆滞了几秒后,洛兰妮雅慢半拍地挣扎起来,拼命撑着双臂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却只是令他探进来的唇舌更加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而已:“唔呜——!!”
这个极为肆意但意外不怎么粗暴的长吻结束后,洛兰妮雅已经是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得只剩大口呼吸的力气了,而那压在她身上的始作俑者则依旧一副游刃有余的神定气闲样,甚至还有心情调侃她。
“王后陛下真是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老实的典范呢。如果真的觉得讨厌,直接对着我的舌头狠狠咬下去就可以了嘛。”
洛兰妮雅简直不想接他的话,但如果说先前感受到的那些许不对劲还只是怀疑的话,经过这充满色气、足够挑动体内情欲的一吻,这份怀疑就酝酿发酵成了某个切真的可怕推论——
“你……你不是他吧。”
有着骑士王一致无二外貌与声音的男人明显一愣,随即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起身微笑起来。
“为什么这么说,我应该没有露出什么太明显的破绽啊?”
“外表上没有,但性格上……哼,你就从没打算掩饰过自己的本性吧。”
一被放开,洛兰妮雅就立刻转身向后退去,边说边试图下床,随时准备起身从这个与亚瑟王如出一辙的男人身边逃离。而这个真身未明的神秘人却只是好整以暇,微笑着目视她逃开的举动,就好像笃定了她无法从他掌心逃离的事实一样。
嘭。洛兰妮雅一头撞上了某道立在床沿的透明墙,险些疼得她惊叫出声。咬着唇憋住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她抬手去摸索自己刚才撞到的东西,发现这看不见形体的玩意就像个透明罩子似的,将整张圆床都笼罩在了其中。
洛兰妮雅直到此时终于意识到,事情比她最初想定的还要糟糕许多。
“不逃了吗?”
假亚瑟明知故问地一点点迫近过来,洛兰妮雅只好一退再退,直至整个后背都贴上了凉飕飕的透明墙,终是被逼入了退无可退的境地。
“你……你有什么目的?”她咽了咽口水,强作镇定地抢先问道。
“说了之后,王后陛下就会乖乖配合我么。”
“……唔。”
面对他的反问,洛兰妮雅犹豫了一下,完全无法给出肯定或否定的回答。
而假扮骑士王的神秘人似乎也无心探究她的本意究竟为何,一手撑上她身后的透明障壁,一手沿着她侧脸的娇俏曲线轻抚起来:“安心,我不打算伤害你。只是……既然这副伪装已经被看穿了,我们还是快些直奔主题吧。不然万一被你那位正牌丈夫撞破了的话,事情可就麻烦了呢,你说是吧,王后陛下?”
洛兰妮雅羞恼地想要打开他的手,却被对方先一步地避了过去。
收到她愤恼的瞪视,假亚瑟也仍旧一脸镇定自若的神情,抬起手轻拍了几下——如同响应他的动作一般,数道原先潜藏在床底阴影处的黑影像蛇一样猛地钻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床上还穿着纯白婚纱的王后捆了个结实。
“来,让我们稍微转移一下阵地。”
这么说着的神秘人顶着骑士王的那张俊脸再次拍了拍掌心,洛兰妮雅只觉眼前视野一阵扭曲发黑,不由有些难受地闭上了眼。
待到耳畔不适的嗡嗡声渐渐消退,她才再度睁开双眼,几番打量自己所处的环境后,却被映入眼帘中的场景彻底怔在了原地。
头顶为高耸的、看不清样式的黑暗穹顶。周围则是幽深的、蔓延直至四方尽头的道路。高大却破败的宏伟石柱均距地立在每条通路的两旁,每根石柱上都固定着燃有昏暗火焰的老旧油灯——而她自己,被数条带子一样的黑色绳线固定着四肢,禁锢在了道路交汇点的中心处、宛如祭坛般高高立起的五角筑台之上。
身下泛着黑色光泽的筑台材质,总给洛兰妮雅一种极为不祥的预感,更别提她此时正被摆成大字型固定在这上面,四肢和头颅都恰好分别嵌进一个角中。
“这……这里是哪?你打算做什么?”
先前假亚瑟还说不会伤害她,但见到这又是空间转换、又疑似邪教献祭的阵仗,洛兰妮雅忍不住惴惴不安起来。
可对方只是以一种很奇异的眼神看着她。
“做什么?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啊。”
“……哎?”
洛兰妮雅一懵,随后瞬间便被身下的一道巨力托举起身体,将整个上半身都送到了假亚瑟的面前。
没有半点犹豫或惭愧,堂而皇之冒用新郎身份的神秘人一把扯开了那件不应由他经手脱下的纯洁纱裙,然后伸手捏住那两个包裹在有厚厚胸垫内衣保护下的滑腻rǔ_qiú。
“当然是享用王后陛下美味的身体了啊。”没安好心地向新娘解释一句后,他恶劣地笑了起来,动作轻巧熟练地解开她的胸衣前扣。
“呜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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