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的目光在许斐和陶白身上游移了一圈,最后落在许斐身上,迈步朝他走去,伸出手:“你好,我是这儿的老板,沃梦。”说完她朝许斐眨了眨眼,“真的没有后缀么?”
许斐偏头看了眼身旁的姑娘:“还在努力往名字后面加上后缀。”
沃梦待了一会儿便出去了,陶白扫了眼墙上的时间,看向坐在沙发上纹丝不动的男人:“……你还不回酒店啊?”明明说好只是送她过来。
“你几点回家?”许斐目不转睛盯着她。
“十二点左右?”陶白试探着说,正常情况是一两点才回去。
不过今天沃梦在,她应该可以早点走。
“那我等你。”许斐说。
陶白瞪眼。
“让我等你好不好?”许斐偏开头,过了一会儿,才轻声说,“现在,每一分钟都想看见你。”
陶白愣愣地看着他。
许斐轻咳了声,原本还有些不好意思,可说出来却十分顺口,心里最真实的想法,真的半分也不愿保留。
就是想看见她。
每分每秒都想看见,想把以前丢失的过去全部补回来,所以每一秒都显得弥足珍贵。
陶白走到他身边,试探般伸出手戳了戳他的掌心,“你怎么比小墨还缠人。”
许斐一把抓住她的手:“那你嫌不嫌我?”
陶白抬头看他,故意说:“嫌。”
许斐看着她笑,温柔的能把人溺毙:“可不可以不要嫌?”
“可以。”陶白也笑。
陶白把许斐带去吧台对面的卡座。
许斐没有穿西装的样子看起来比平日要平易近人得多,酒吧里的女孩子见到这么一个极品男人都有些蠢蠢欲动,可看着靠在吧台上那个正在和酒吧工作人员说话的女人,一个个又都缩回了伸出去的脚。
五零三的常客谁不认识陶白?那个女人凶得要死,谁敢跟她抢男人啊。
哎,罢辽罢辽。
许斐直直地看着那个穿梭在声色场所中游刃有余地解决各种矛盾的女人,心情复杂得难以形容。这样的陶白是许斐从未见过的,他不由回想起当年那个永远躲在秋生身后的小小身影,和如今这个站在聚光灯下万众瞩目的女人,根本不敢去想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绝望才能将一个人改变得如此彻底。
“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沃梦背对着他倚靠在沙发上,对着半空呼出一口白烟。
许斐侧首。
沃梦偏头看向他,勾唇笑;“我第一次见到她那天,正好是过年,寒冬腊月,天空下着小雪,她怀里抱着一个快要死掉的小鬼,一大一小倒在马路上,路过的人都恨不得绕开他们走,大过年的,晦气啊。”
沃梦坏心眼得很,凑近他,低声说:“然后她抓住我的大衣,求我救救那个小鬼,我说可以啊,救,但是你得来给我做事,她连问都没问一句做什么就答应了。”
“我跟她认识这么多年,也没见她身边除了那个黑小鬼外再出现过别的男人,看你俩黏黏糊糊的劲儿,应该以前就认识吧?那她以前的事你知道多少……”
酒吧里的音响很大,沃梦就趴在沙发背上和许斐说话。
陶白恰时回头,沃梦正巧看向她,两人隔空对视,她警告似的看了她一眼。
灯光昏暗,陶白看不清许斐的表情,心里不由有点急,迈步朝他们走了过去。
沃梦见她过来,咬着烟立马溜了。
陶白走到他身旁坐下,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
“忙完了吗?”许斐把身上的风衣脱下来盖在她腿上。
“她跟你说了什么?”陶白有些小心地问,她真的对沃梦那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女人完全不报任何希望。
许斐的目光一寸一寸描绘着她的容颜,半响后,轻声说:“淘淘,如果我再聪明一点,你是不是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
那个女人告诉他,他的姑娘这些年都经历了什么,虽不过三言两语,他却听得满心疼痛。
陶墨的存在于陶白而言或许是在时刻提醒她齐素和陶武已经成为过去,她没有在乎她的父母,却有一个只在乎她的弟弟。
但陶墨的存在,却也是在告诉许斐,他错过的那些年里,他的姑娘都经历了多少苦难。
当所有人都在迎接新年的到来,寒冬深夜,两个孤儿倒在街上,无人问津,人人恨不得绕道而行。
许斐抓住她的手,摊开她的掌心,摸着那道疤痕,心脏似乎被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他在从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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