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落修也就没在意时间了。要不是一次意外听侍女们谈论,他还会一直被瞒着。
随便抓住一名侍卫说要去碎梦那里,暮深与允悠也是一同去了。见到碎梦还未开口便是先哭了出来,来到后院,看见回殊立刻上前质问:“你为何要瞒着我。”说完便是要推门而入,但是被回殊拦住了。
“我要去确定他们没事。”落修很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回殊的手。
“他们有事。”回殊这句话叫落修放弃了挣扎,半响回殊才说:“别进去,等他们好了,再来看他们。”
“不。”落修怎么可能答应。
“你若不听,我会强行带你走。”“......”“......”
看着落修那双如水的眼睛,回殊还是无奈,他知道,若是被落修知道无论如何他是要看的。即便现在二人有了好转,但连遇那伤口还是很恐怖,而连可也是同样。
“我不哭,不闹,真的。”
回殊没在说什么,任由落修推门而入,不过回殊是紧跟在落修的身边,他还是怕落修会一个气结做出傻事。
榻上的连可并为睡着,她知道落修来了为了不让落修担心,在彼此接触视线时便是给了他一个笑脸。
“还好吗?”落修坐在榻便问着,因为连可盖了薄毯,身上那些明显的伤口是看不见的。
“嗯,只是灵力消耗过多,身子虚的厉害,要调养好久才行。”
连可的身子被灌药,基本一天一次,所以腐蚀身体既能有些严重,想要好透彻是需要些日子的,□□的伤害到是在好转,只是这心伤却是不知要何时才会好了
“我给你我的血。”落修说。
“没事,真的。”连可拒绝。
同连可说了几句之后落修便是去了连遇的房间,这次推门而入他倒是轻松了许多,他想连遇应该也是并未大碍才是。可是在进去之后,落修几近疯狂,榻上的连遇因为胸口上的伤并不能有遮物,溃烂的地方还是很恐怖,加上无夜友人正在用小刀刮去烂肉,那画面直接是将落修停住了脚步,好半天才在回殊叫了他之后,疯狂的扑到在榻边轻叫着‘连遇。’因为连遇的双手被包着,落修也不敢无握住,只能伸手摸着他的脸颊。
如今的连遇被自己困在了自己的角落里怎么也不肯出来,他很自己当初的行为,若不是自己的错,连可根本就不用受那么大的侮辱。他不知道连可以后该怎么生活,他想死,因为有这个念头所以胸口上的伤好转的速度很微妙,几乎不见效果。他屏蔽外界一切的声音。
无夜的友人对于连遇很上心,在夜里几乎都是不曾离开,唯一离开便是取药或者是去给连可换药。其实谁也不知道,他与连遇之间有过一段故事。
落修伸手在自己嘴边一口咬了下去,猛吸几口便是将口中的血嘴对嘴的喂给了连遇。回殊知道落修会这么做,也知道若是不由着他,他会更难受。友人皱眉看着落修的动作很是不爽,看着他们双唇接触而且连遇眼睫毛有轻微颤抖时就恨不得直接扯住落修的脖子将他扔出去。
晚上不顾友人的反对落修硬是要陪着连遇睡,等到落修睡着之后,友人才说:“他便是你最在乎的人,不敢睁眼看他是怕会像他撒娇吗?”友人小心的给连遇胸口上药。
“连遇,看到你伤了时,我后悔的想要死掉,当初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应该陪在你的身边不离不弃,日后即便你以死相逼我也绝不离开你。”
连遇睁开眼睛看着友人,而后偏头看着躺在他身边的落修,抬手摸着落修的脸,要不是听见落修的声音,他还想困在自己的世界里。
“我很羡慕他在你心里有着重要的位置,我讨厌自己不喜欢他却又不得不承认他是很纯洁的。你的伤口一直不好,若是你再过几日依旧有想死的念头,我便要以他的肉来续你的命。”
“星爵,你敢。”
“人这一生总要面对许多比死还难受的事情,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你若死了你让连可怎么活,你是愿意自己在自责中活着,还是愿意连可在自责中活着。”
其实相对与落修,连遇最害怕见的却是连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连可。而他也知道若他因为这件事情而死,连可会痛不欲生,或许会选择同他一样的路,然后留下落修与回殊二人独自承受。
“你们若都死了,他或如何呢?”星爵将落修往里推了推,还很不厚道的使了点劲儿。见连遇不答话,只偏头看着落修,星爵便来气,干脆压下身子反转一下便是躺在了连遇的身旁,伸手一只手环在了连遇腰部上。
“离我远点。”连遇的声音稍冷了些,他不喜欢被星爵紧挨着。
“你名知道我的心意还这般绝情,早在见到你的那一日起我便决定要做你的人,你不答应我也会缠着你。”
“我是个男人,你缠着我要做什么。”
“他也是个男人,你对他动情又做什么。”
“...你胡说,落修是我父亲的人,我怎么会对他有念头。”被说中心事,连遇声音不免有些颤抖,语气软的没有任何说服力。
“你明白,华谢早已经不再了,帮着他照顾落修有何不可。”近些日子星爵也是听无夜说了有关于落修的事情。
“星爵。”连遇生气了,偏过头打算说狠话,结果嘴唇却是不偏不倚的触碰到了星爵故意凑过来的额头。
“呵呵......”本在外人面前一副大男人模样的星爵,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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