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指,如果两个小时他还没回来,一切就结束了吗?
「好吧。」抱了满怀。他们之间究竟是什麽关系?她在他身上游移缠绕的手竟然毫不迟疑、熟稔至极。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拥抱,不是第一次他抚摸她的头发,不是第一次她在他耳边低语,让他露出淡淡微笑……我感到一阵心寒,不想继续待在这里。
「快点啦!」,将他一把推到我面前。
我不明白,他眼中的光亮是什麽?他吐不出口的话语是什麽?他将那双刚抱过别的女人的手伸向我是为了什麽?
究竟有什麽好说的?我们之间还有什麽没说、什麽没做的?正当他准备发出声音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喂?阿姨,不好意思我们先回台北了。你不用担心,我们很好。」我想赶快挂电话但阿姨讲个没完,一下埋怨、一下关切、一下又伤心起来,我只能善尽职责做个顺从的晚辈。
等我讲完电话时leo已经离开了。我突然有种失落感,终於想起还有什麽话没有对他说了。假如这是最後一面,我还来不及告诉他,我爱他。
「ke小妹,肚子饿了没?」snke温柔地笑着问,将和善与温暖注入我的心中,让我很想抱着她痛哭一场。
snke煎了培根给我吃,配上一些起司和牛奶。而她最喜欢的食物,是蛋。
当她吃完一打生鸡蛋并且清理完锅盘,才过了四十五分钟。我无法克制地一直盯着时钟,他什麽时候才会回来?他会不会回来?
「你们两个到底有什麽毛病?」snke说,不怀好意地笑了。
「什麽毛病?」我重述着她的问题,假如我回答得了,还需要表现得像个白痴吗?
「leo那家伙本来就怪,现在更变本加厉,连egle的话都不听了。」snke说,吸着一袋红色的液体,已经化了冰的a型血。
「egle到底是什麽人物?」我问,老是听到她的名字,令人浑身不自在的冷艳女人。她讨厌我。
「她是台湾地区的负责人呀!平时做些不会弄脏手的事,然後偶尔下一道命令害我们忙得像疯子一样。她越来越官僚了,几乎失去原本脱俗的气质,变成假装成老鹰的麻雀。」snke跟b一样,起了头就说个没完:「她其实一直很喜欢leo,但她以为自己必须抛弃个人情感才能成为领袖,所以不肯接受他,也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她再也找不到另一个依靠了,有些人一生只会遇到一次肯与自己相伴的对象。」
「你怎麽确定未来的事?」我问。她将袋中物吸得精光,然後把袋子丢回冰箱。我感到一阵反胃,不知是因为终於明了egle对leo的情感还是snke恐怖的卫生习惯,我们刚才吃下的东西全来自同一个冰箱。
「我知道一点未来的事,就像leo知道一些别人脑袋里的事。」snke说。原来他们除了吃肉以外,还有超乎常人的能力,难怪leo老是猜到……不,是知道我在想什麽。
「你知道leo其实叫leoprd吗?」她问,我摇头。对他,我到底了解多少?多麽少?
「为什麽改名?」我问。snke耸耸肩。
「据说是他讨厌leoe叫他的时候总会带有一种慵懒的、像欧洲那边的腔调,很性感吧,我猜,让他想到以前的事情。虽然他叫自己leo但我还是觉得他是豹子而不是狮子,他有一种优雅的气质、无人能及的速度和美得如艺术品的身形。狮子无聊死了,只多那一团毛而已。」snke说,上下打量了我一阵:「他很爱你,爱得连脑袋都可以不要了。你呢?你爱他吗?」
我咬着下唇,说不出话。
如果说了爱,我一定会吐的,吐得像命案现场,将内脏全翻出来。她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麽?炫耀?警告?我不应该进入他们的生活,这一切自始至终是个错误。
她摇了摇头,口中发出恼人的啧啧声。
「真不值得啊,你连一句话都不肯说,搞不好没有机会了呢!」她说:「你应该听说台中的事了吧?h的手下把场面搞得一团乱,不过他们还算节制,出了台中就不敢太过放肆。倒是jckl抓住了机会,打算跟leo算算旧帐。大j他有个毛病,老是喜欢抢leo的东西,总而言之,他想要你很久了。」
「leo……他会回来吗?」我问,内心猛一纠结。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
「不会。」她说,这是实话。我立刻往门口冲去,才没走几步就被她挡住。
「让开!」我发疯般的大喊,伸手想将她推开却被她轻易抓住,落入她的掌握。瘦小的女孩子,却力大无穷。
「没用的,就算你去了,也只是白白送往jckl的嘴里而已。leo知道自己得面对什麽,即使只有一丁点儿机率他也情愿,只要让你继续活着。你这样跑去,岂不是将他的努力全扔进水沟里吗?」她说,我早已泣不成声。为什麽他不肯说?为什麽那样看着我,却不告诉我他要为我去死?
「如果他不在了,我要为了什麽活着?」我说,她将我几近软倒的身体搂在怀里。她的体温比正常人低,让人有种服了镇定剂的感觉,安静地待着,任由她的四肢随意缠绕束缚。
「你有家人,不是吗?你有朋友,有生活,有喜欢、讨厌的东西。人活着就是活着,问什麽理由呢?喜欢就抓住,讨厌就踢开。还能呼吸的时候,就暂且吸进下一口空气;心脏还会跳的时候,就让它继续跳着吧。」snke说。我的胸口感到一阵压迫,她将我越抱越紧,勒着肋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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