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就被怀疑了……
悠树又跟忍足瑛士聊了几句之后就匆匆离开了,似乎还有其他的要紧事办。反正千落这就算是直接住院了,他这次就是过来把住院手续办一下,下次来的时候顺路就把日常用品也一起带过来。
瑛士体贴地先行离开,被留下的忍足和迹部没有马上就走。
忍足先是问候了一下对方的身体,然后道歉:“是我开门太突然了。”
……他觉得自己以后开门一定会很小心不要再把人弄进医院。
“没关系。”千落神情淡淡的,似乎真的不放在心上。
迹部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田中同学和安城同学在天台做什么?”
千落面无表情:“她说我推她下楼,还说我针对她。”
没想到对方这么痛快的迹部愣了一下,然后接着问:“你做了吗?她说的这些?”
“不是我。”千落对于承担虚拟人格留下的烂摊子的责任毫无兴趣,所以否决得极其干脆。
不是他做的就不是他做的,就算别人都认为是他做的他也不会承认。
虽然他在某些方面很稚嫩很天然,但在性格这点上,千落完全继承了希腊神祇们的凉薄冷漠以及……自我。
别人看法与他无关,他的一切都不需要别人来指手画脚。
迹部信了,他真的信了==
没办法,千落底气十足,他完全不觉得是自己的错自然不会心虚。再加上那很是给他加分的苦逼身体检查报告,迹部和忍足都找不出千落有什么会针对理子的动机。
虽然说迹部信了,但还是要有证据才能表明千落的清白,所以他打算回去问问理子有没有什么指正千落的证据。
又坐了一会儿,迹部就先行离开了,毕竟学生会会长事情还是挺多的。
最后剩下的忍足坐在千落的床边给千落倒了一杯水。
千落接了过来,没有马上就喝,而是看着忍足问:“你不离开吗?”
刚才听人叫这个男生忍足,跟那个医生同姓。医生跟他不熟的样子,所以可以确定他跟这个男生也不熟。
忍足推了推眼镜,心中有个猜测:“你不认识我吗?”
千落沉默了一下。他其实并不确定这个身体以前到底人不认识这个少年,所以他只是猜测性地开口:“……你是……忍足?”
忍足点点头,观察力惊人的他自然没有放过千落在自己承认了之后略微放松的肩膀。但他还是不太确定,所以再次开口:“这么叫太生疏了,好歹也算是我送你来的医院,叫我的名字吧。”
本来按照忍足的习惯是不可能让刚认识的人就叫他的名字的,但是为了验证他心里的猜测,他忍受一下也无所谓。
千落再度沉默了,他努力回忆刚才听到的称呼中跟在忍足这个姓氏后面的名字是什么。很快他就想起来了:“瑛士?”
忍足侑士:“……”
***
“噗——咳咳,好吧,所以他叫了你父亲的名字?”迹部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忍足面无表情。迹部景吾又怎么能理解他被人对着喊他父亲名字的微妙感觉……
此时再回忆一下在天台门外无意中偷听到的对话,迹部更想笑了:“所以,田中同学根本就不知道安城理子口中的侑士就是你吗……”
忍足叹气:“恐怕是这样没错。”
“你就不会以为他是装的?”迹部还是觉得事情发展有些诡异。
“不可能,你是没看到他当时的表情。”忍足有些头疼,“还有那种全然陌生的,拒绝的眼神……如果他真的认识我的话,我绝对看得出来……不说这个了,他的请假单子你调出来了吗?”
“嗯,开学才半个多月,光请假就请了好几天……今天是安城同学口中的‘推人事件’的第三天,按照这个时间来看,流言传播速度未免太快太广了点……说没有人在后面动手脚都没人信。只是有个问题,田中他……真的认不出你吗?我看你还挺有名的,从小学开始就一直很出名啊。”迹部一边翻看着电子档案一边说。
忍足给自己倒了杯水,也凑到屏幕前面看:“首先,田中君小学不是在冰帝上的……准确说他一直就没上学,一直在家里静养。其次,你看,刚开学那些天大概是因为事情太多所以田中君请假了,所以我跟在你这位会长身后露脸比较多的几天他给错过了,流言开始流传的这几天他也请假了,今天是他病假后第一天上学。最后,名字和脸对不上的情况有的是,而我的名声也不至于大到上学没几天的人也知道的地步,他这个样子也不像是关注网球的……”
“……的确不像。”迹部有些黑线,那种身体还打个什么网球啊,在医院好好呆着吧。“不过虽然你分析的很细致,但是情感方向还是有偏颇的吧,我听得出来。”
忍足挑了挑眉,很大方地承认了:“没错,我不认为田中君会做这种事。”
“安城同学这边也没有给出什么确切的证据……”迹部沉吟了一下,还是觉得事件有蹊跷,安城理子看起来不像是没脑子随便找人陷害的人。若说是对传言助波推澜的话倒是有可能,但是找一个看起来最没有可能做这种事情的人拉下水,不应该是安城理子这种看起来还挺理智的人做得出的。
“又是所谓的监视器死角的地方吗?”忍足也很无奈,“冰帝是不是该多装几个监视器了,怎么每次一出什么事就是死角啊。”
学生会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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