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麽?”一边宣布这次的问题,希斯一边在玻璃杯中注满透明的j
rvo酒。
乍听到这个问题,柯特露出熟悉的坏笑,而凯莉只能无力的叹息,“天啊,我们之前肯定回答过这个问题吧?”好吧,她知道其实他们并没有答过这道题,但这个特别的问题让她不怎麽自在。老实说,她不觉得她这两个雄性激素过剩的死党真的做好了准备听她的性幻想。他们一直相信她的幻想还是那些比较纯洁的类型。这两个傻瓜。
从刚交上朋友直到现在,他们三个一直坚持著这个传统。事实上起头开始玩这个叫做真实龙舌兰游戏的人就是凯莉,她认为一年一度的生日应该是个让寿星自我反省的时间,而游戏也是为了这个目的而开始的。游戏的主旨很简单,过生日的人提出一个问题,然後每个人都喝一小杯龙舌兰酒然後回答这个问题。唯一的原则是,他们的答案必须是彻底诚实的。
不幸的是,她试图让朋友们自省己身的美好愿望每每失败在她这两个男性室友的身上。打从他们刚上大学玩这个游戏开始,希斯的问题总是环绕著性这个主题。
“肯定没有。”希斯开始扳著指头历数过往他问过的问题,“过去我问过你的理想床伴,你做过最叵测的xìng_ài地点,还有第一次的经过,还没问过性幻想呢。我特别保留这个问题一直到现在。”他对著凯莉露出淘气的笑容,让她知道这家夥不会让她轻松过关。现在这两个家夥都足够了解她到能分辨出她在回答得时候有没有彻底坦白了。
“老天,希斯,你为什麽不能试著让这个游戏稍微成熟点?毕竟你今年都二十五了。”凯莉只能翻翻白眼没力的叹息。
“这个简单。”柯特舔舐去掌缘的盐粒,一口喝干杯中的龙舌兰再轻咬一口青柠檬,轻咂著唇瓣,开始他一贯的长篇故事,凯莉暗自在内心哀鸣,柯特这家夥一贯是个充满想象力的讲故事爱好者。“嗯哼,我的幻想是:我和一个波霸金发美女被困在一个孤岛上,我们的船发生了船难而我们两个是唯一的幸存者,所以她完全得依赖我的救济,一直哀求我让我救救她之类的废话。这个女人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套比基尼,其它的衣服全都在船难里扯破了。”
凯莉忍不住插嘴,“见鬼,柯特,为什麽所有你的幻想里女人都是金发碧眼而且蠢到不行?”
希斯和柯特一起大笑,不过她只是抬起眉毛瞅著他,等著他回答她的问题。
见她还一脸严肃,柯特停下笑声,“噢,你是认真的?我还以为这只是个修辞学的问题。”
尽管她努力克制,凯莉还是忍不住露出微笑。尽管柯特是只超级男性沙文主义猪,不过为了某些难以理解的原因,她还是很喜欢这家夥。他和希斯是她最好的朋友,而她也毫不怀疑他们俩会为了她放弃生命。当她刚进大学时找人合宿时,他们俩把她的名字误认为凯尔,以为她是男生,毫不犹豫就同意了。合宿第一晚,为了缓和他俩所受的冲击,她拿出她哥偷偷给她的送别礼物-一瓶龙舌兰酒准备和他们共享。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所以她开始了真实龙舌兰这个游戏,觉得这个游戏可以让他们更加容易了解对方。几个小时以後,当他们三个都醉死在客厅的时候,他们仨已经成了焦孟不离的超级死党,而他们的合宿生活也一直持续到现在。
“好吧,然後你对那个智商值得怀疑的金发美人做了什麽?”像往常一样,希斯颇有兴味的听著柯特的详尽描述。
“嗯哼,我不确定你们知不知道我这个毛病,不过我是个很有控制欲的人。”
凯莉对他薄弱的自知之明几乎要嗤之以鼻,她大喘一口气,假装受惊似的把手按在胸口上,“不,天啊!~我绝不相信这一点~”
对她的讽刺报以一笑,柯特继续他热辣的幻想故事,“岛上有些船难後留下的绳子,而那个小妞为我疯狂。我的意思是非常热情。她开始哀求我让我上她。”
凯莉假装不感兴趣的打个哈欠,可惜没能打断他的好兴致,“我拿起那些绳子把她带到一棵椰子树下,然後把她的手腕绑到头顶,吊到树枝上。”
凯莉无力的抬手打岔,“拜托~柯特,你见过椰子树麽?树枝都离地恨不得几里以外的好不好?”
“该死,重点不在树的种类上。凯莉,你到底让不让我讲完?”
“好吧。”她不爽的回答,紧紧合拢双腿。关於他的性幻想的最大问题是,她太过清楚他这个故事的未来走向,而她得很用力才能隐藏下她自己的反应。被捆绑悬吊起来听任男人摆布是她性幻想列表上的前几名,绝对在前五之内。
“就这样我把那小妞吊在树上,她悬在半空使不上一点力气,无依无靠,完全无助,全身上下都敞开著任凭我探查和占有。我把她的内裤一把扯下来丢到海里,告诉她在岛上她必须一直光著身子,在我的视线里不允许她遮盖任何一部分的身体。从她蠕动和啜泣的反应,我可以确定她喜欢我那麽对她说话,那种严厉而且宣告占有的方式。”
凯莉挣扎著不做出同样的反应。
“我告诉她张开大腿,而她按著我的话做了。当我抚摸她xiǎo_xué的时候,那小妞已经湿透到yín_shuǐ开始滴滴答答往下流,甬道里的嫩肉灼热到不行,这麽火辣的邀请当场就让我险些控制不住喷发出来。我从我破烂的短裤後袋里掏出一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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