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咯噔:“我会不会死啊?我不想死啊……”
老鼠喷了香水过敏死了,拿自己会不会也跟这只小可爱一样。
池君闻听到也觉得不对劲,海雾脸上红的不自然,他连忙说着:“这不是香水过敏。”
路阳川也跟了上来:“不可能,这绝对不是我的香水过敏。过敏不应该是这样的,赶紧送医院去看看。”
池君辞连忙让海雾简单穿两件衣服直接去医院。
等到了医院,初步诊断出来这是红鼠症,就是老鼠身上所带的一种病毒感染。
陆阳川听不懂什么感染不感染,他焦急问着:“这到底怎么回事儿?能不能治?”
“幸亏你们比较警惕,一般的人家里以为这是什么皮肤的一种天然红,这种一旦发病,身上就会密密麻麻长满红色的脓包,等那时候要治疗就难了。”医生语重心长说着。
“你们家属也快点儿去挂号查查看看自己有没有被传染,还有你们的家人现在正在隔离区,如果你们要进去看他的话,最好跟我们医院联系联系。”医生说着。
池君辞担心海雾会出什么事儿,这老鼠携带的传染病能是小病吗?如果只是小传染病的话也不会这样把他一个人隔离在一间病房里。
海雾不懂什么叫做传染病,他只知道自己生病了,池君辞担心海雾会害怕,他说着:“我能不能进去陪他,他脑子有点儿不好使,总喜欢胡思乱想,也没一个人在外面待过,一会儿看不到我们任何一个人肯定会害怕的。”
医生想了想就点了点头说:“记得穿上隔离服,不要被感染了,这病传染性极强。”
海雾在自己的单个人病房有点儿无聊,看到池君辞走进来很开心地喊着:“你来了啊?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刚刚一个医生姐姐给我打针了,特别痛。”
池君辞拉过海雾的手揉了揉那块因为打针而红肿的手臂在床边坐下来说着:“你这个不是过敏,是老鼠身上所带的一种传染病,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才能回家。”
传染病?原来老鼠真的有病啊?
海雾又担心又羞愧地问着:“那你们都没事儿吧,我错了,我不应该把不明不白的老鼠带回家。”
池君辞笑:“我们都没事儿,估计因为你跟那只老鼠过多的接触所以才会被感染,以后一定要乖乖听话,其实我跟阳川哥并不是不愿意你把小动物带进家里来,只是老鼠这种身上携带了太多的疾病,稍不留神,就会被传染。还好我们这次比较幸运,及时发现了。”
海雾一听,心里挺愧疚的,他问着:“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儿跟我说?”
“我们已经跟你说过那么多遍了,阳川哥怕你在心里对我们产生抵抗也就顺从你了。其实你说的对,如果老鼠有东西吃,他就不会去偷东西吃,如果老鼠有房子住,他就不会住下水道,但是前提是他没有东西吃也没有房子住,他必须要去偷东西吃也必须要住在下水道,就好比乞丐也只能捡垃圾住桥洞一样,这是一种物竞天择的选择结果,这个世界有人富有就必须有人贫穷,有人欢笑也必须有人烦忧,如果众生平等,那是西方极乐世界而不是现代社会。你不能带入你的思维去想这只老鼠,同样,你不能没有同情心,但是你也不能富有同情心。同情心是让你见到弱者能够给予帮助,不是让你对任何一个人都帮助,这次吃了亏,下次就好了。”
“奥。”海雾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样低着头。
池君辞看了看手表说着:“好了,我该走了,乖乖听医生的话,我晚上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
海雾愣住:“你不陪我了吗?”
池君辞看着海雾这期盼的眼神很想说我不陪你了、我再陪你陪下去我会被你传染的,但是此时此刻,他看到海雾这样期盼的眼神一时之间说不出口。
因为这样的病房里招不到护工,护士医生根本不能陪床,如果他不陪床,海雾就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里。
终于,他说着:“我先回家把你的日常用品带过来,顺便给你带点好吃的。”
海雾答应了。
池君辞于心不忍的出去了。
他出去问着:“我能不能陪床?”
医生楞:“这是传染病,又不是普通的病?你不怕传染吗?”
池君辞点了点头说着:“我不怕传染,我就怕海雾看不到我他会害怕。”
医生劝说半天见池君辞态度非常坚决,于是说着:“你先签字,如果传染了跟我们医院没有任何关系,出了任何事我们医院概不负责。”
池君辞拿起笔唰唰唰的写了一个名字。
医生再次劝说着:“这是传染病,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你要看他也不一定要陪床嘛,你每天可以见他一次,干嘛要让自己传染呢?”
池君辞将书面合同交给医生说:“不用考虑了,我会一直陪着他出隔离病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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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血检查了。”医生推开门走了进来。
海雾看了看自己之前因为抽血而红肿的胳膊,有点儿抗拒说着:“能不能不抽血?”
医生戴着白色的帽子,脸被口罩蒙住了,海雾只看到眼睛与眉毛。
他总感觉这个眼睛跟眉毛在哪儿见到过,似曾相似,但是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他从来都记性不好,在海里也是如此,经常忘了自己把东西藏哪儿了。
他盯着医生的眉目看,医生被他看得皱了皱眉头。
海雾依然盯着对方看,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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