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君辞囧:“晚上谁睡在上面谁就是攻。”
海雾点了点头“奥”了一声说着:“那我今晚要睡在上面。”
当天晚上,池君辞:“坐上来。”
第二天,海雾屁股痛,他一瘸一拐的从楼上走下去,陆阳川下楼的时候诧异的看着他问着:“你怎么了?”
海雾一脸憋屈:“你又骗我,你每次都骗我。”
陆阳川不明白的看着海雾:“我什么时候骗了你啊?”
海雾扶着楼梯慢慢朝着楼下挪:“你跟我说要我在上面,你说做攻舒服,明明一点儿也不舒服,还没躺着舒服,你每次都骗我。痛死我了,到现在还痛,我以后再也不要做攻了……”
陆阳川囧:自己蠢还怪别人,p……
海雾好不容易扶着楼梯下楼去,趴在沙发上一脸悲戚瞪着陆阳川。
陆阳川无语的看着他:“你看我有用吗?”
海雾摇了摇头:“没有用。”
屁股还是痛。
陆阳川被海雾看得烦了就说了句:“不要看了,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但是你这样看我,小池会弄死我。你真是人鱼吗?你的鱼尾巴呢?”
海雾拍了拍自己的腿:“这儿呢。”
陆阳川好奇的看着他:“可不可以给我看看,你的腿是怎么变成尾巴的吗?”
他从没见过人鱼,人鱼这一类物种不是活在童话里,就是活在各大类影视剧中,再不然就活在各类神话杜撰中。
突然有一天告诉他,童话不是骗人的,人鱼真的存在,说不定在某一天迪斯尼的世界也要复活,他有点儿怀疑这个世界。
“到游泳池才能看。”海雾说:“你们这里的水太浅了,我都没变成尾巴,水都没了。”
他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走向泳池,等他沉下泳池底部的时候,他的腿自动的变成了尾巴,银白色带着荧荧光晕的尾巴,尾巴前端透明薄如蝉翼,在清冷的池水中,一颤一颤的。
陆阳川惊讶叹惋,这是怎么样的一种奇观,他顿时说不出话来,他亲眼看到海雾的腿在水里变成了尾巴,之后在上岸离开水之后变成了双腿。
好巧不巧的是,海雾昨晚那过度的撕裂的伤口因为沾染到冷水,发炎了。
于是海雾再一次发誓:再也不要听陆阳川的话了。
陆阳川不仅毫无愧疚,甚至磕着瓜子嘲笑海雾。
——
“宋北森,我听说你在外面养了一个小孩儿,那小孩儿是你的私生子吗?”宋陵放下饭碗,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宋北森,那语气仿佛不是在对他哥哥说话,仿佛是在对一个外人。
宋北森顿了一下。
宋太太目光阴沉的盯着宋北森,他是她的肉中刺,拔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拔掉,现在已经深深的长在骨头里,扎得她生疼。
她儿子这么一说,宋太太的眼神里突然有了一丝光,冷哼一声:“没想到你妈妈不干净偷偷生下了一个私生子,你自己在外面也不检点,你不是要败坏我们宋家的名声吗?”
宋国服的眼神突然阴骛,浑浊的目光里责备难堪,当初是他在民政局门口扔下了怀了孕的前女友,前女友迫不得已生下了孩子,这在他现任妻子的嘴里是他的前女友死皮赖脸的要生下宋北森来夺家产。
他也是一个男人,无论如何,他对前女友都有愧疚,而现任妻子却时常拿着他以前的事情来说事儿,他确实是一个吃软饭的,靠着现在的老婆飞黄腾达应有尽有,但是他也有最起码的尊严。他总是觉得妻子拿着前任与前任的孩子说事就是在戳他的脊梁骨。
宋北森微微一笑:“那是我朋友的孩子,他有事要忙,我帮着照顾几天。”
那是那个老医生的孙子,他怕老医生将海雾是人鱼的事情说出去,所以将他的孙子扣下,严密保护。
宋陵淡淡一笑:“你那个小孩儿怎么跟我们那个研究所里面的一个医生很像,哦,忘了,那个医生前天失踪了。”
☆、下蛋
“这里不是你最喜欢的实验室吗?怎么,味道还可以吧?”祝源捂着鼻子走进地下实验室。
这家地下实验室是密封的,里面是各类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器官,有人的也有动物的,一排排的研究器械摆满了这个实验室,但是于此同时,在这个实验室的周围都有一个很大实验器台,丢在台子里的是各类物种的尸体,有植物的、也有动物的,蚊子苍蝇乱飞,地上的蛆爬的满地都是,本来干净整洁的实验室宛若停尸场。
这些尸体有的已经腐烂,发出一股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这种气味将整个实验室都充斥着,仿佛这华丽亮堂的地下实验室是一具棺材,棺材里装着各种尸体,现在那些尸体已经腐烂发臭、蚊虫遍布。
在实验室的正中央有个试验台,被绑在试验台上的老人呼吸急促,脸色苍白,皮肤下有着隐隐的红色,仿佛是因为长时间憋气而造成缺氧所曾现出来的红色。
他猛然呼吸了一下,脸色既而又苍白了几分。
老医生看着戴着口罩防护服走进来的祝源,眼神轻蔑又恐慌。
祝源噗嗤一声笑了,他淡淡的看着老医生:“怎么样?我对你好吧,我知道你热爱生物、热爱研究、也热爱一些生物体,你看看你待的这地方,有你最喜欢的试验台,有你最爱的珍惜物种,老师,你应该高兴才对。”
老医生轻蔑而嘲讽的看了祝源一眼,一张嘴,那腐烂动物的气味从他的嘴吧里进入咽喉,他整个人仿佛把那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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