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医院给他找了一位年迈古板的老医生来给他治疗这种所谓同性恋的“病”。
因为弟弟转走了他所有的钱,他欠上了高额债务,没钱付住院费,他被医院扫地出门。
他的事业就此崩溃,他的家人拿着那把名为“我为你好,我是爱你的”的刀,狠狠的扎在他的心头。
他的母亲上了自家的阳台以死相逼,逼迫他跟一个喜欢他很久的女粉丝结婚,而这位女粉丝体重两百多斤,是个富商的女儿,他的弟弟不仅不劝说母亲不要跳楼,还煽风点火说那位女粉丝的家里是多么的有钱多么的富贵,如果他不答应,他就会害死自己的妈妈。
于是在他母亲说出那一句“你如果要出柜,要么我从这里跳下去眼不见为净,要么你从这里跳下去,我们恩断义绝。”之后,他一跃而下。
他跳下去了,摔得头破血流、浑身是血,身上多处骨折,被急忙送到医院,可是他那位弟弟带着八千万巨款与母亲连夜走了,而他呢,他躺在冰冷的医院里一个月多都没人来看过他一眼,因为他身无分文,他付不起昂贵的住院费耽误了腿的治疗,因此他每次双腿只要轻微的快走两步就会隐隐作痛,每次到了刮风下雨天,他就疼得受不了。
在住院后的一个月,他遇到了池君闻,池君闻也住院了,他从见他第一面就开始追他,他把他重新捧红,他又重新的站在了娱乐圈的金字塔的顶端,池君闻说他是他的心肝儿……
——
陆阳川眼皮子沉重的抬不起来,他真觉得自己被鬼压床了,脑子里乱七八糟回顾着过去,耳边依然是海雾d里的脑残剧笑得清脆又天真的声音,面前却是洁白的槐花一阵阵的飘散过来……
终于,他眼睛不堪重负的睁开了。
海雾凑到他的跟前,他诧异的看着海雾的脸以及海雾手里举着的大毛毯子:“你干什么?”
他再看看自己的身上,四五床厚毯子压在他身上,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海雾还抱着另外一床毯子要给他盖上。
海雾一脸天真说着:“外面下雨了,大池哥说你腿需要保暖,不然就会疼,我把家里的毯子都给你盖上,你还冷不冷?”
冷你妹,陆阳川动了一下,几床厚毯子加起来大概二三十斤,他觉得自己如果不醒肯定会被海雾压死,他腿上被放了两个暖水袋,热乎乎的贴着他的腿。
海雾还抱着毯子不知所措,不知道要不要给陆阳川盖上。
☆、家人
“什么味儿?”陆阳川狠狠的吸了一下鼻子。
海雾也跟着陆阳川吸了一下鼻子:“不知道啊,挺难闻的。”
此刻热水袋咕隆咕隆的,插板在冒着烟发出一阵阵难闻的气味。
陆阳川惊吓的“啊啊啊”直叫唤,他连忙关掉插线板的电源,拿起角落里的灭火器对着插线板一顿喷,还没起火花的插线板被喷了几下终于安静了,一股浓烈的胶被烧着了的味道瞬间迷茫了整个大客厅。
陆阳川放下灭火器无语看着海雾:“你是猪头吗啊?这个插线板上插着这么多的高功能电器,你还插热水袋?哪有一边用热水袋一边冲热水袋啊,你嫌我死得不够快吗?你差点把整个别墅都点燃了你知道不?”
海雾愧疚低下头,小声说着:“热水袋过一个小时就不热了,我想插在插板上,不热了就自己充电热起来,这样你就不用冷了啊。”
陆阳川指着海雾:“你……你……”
他一时之间无语,想责怪,可是海雾的举动让他感动,想表扬,可是海雾确实做错了事儿。
海雾认错态度良好:“对不起嘛,我还不是怕你冷,大池哥说你下雨就腿疼,要保暖,我也不知道怎么保暖……我……我怕热水袋捂着捂着就冷了……”
海雾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阳川一把抱进怀里。
海雾吓得支支吾吾的说着:“阳川哥,我知道我又做坏了事儿,你打我骂我都可以,您别这样,我……我害怕……”
陆阳川笑了笑:“没事儿,我刚睡醒,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海雾连忙战战兢兢的跑去给陆阳川倒水喝。
他在给陆阳川倒水的时候给池君闻打了一个电话,他声音都带着一点儿哭腔说着:“大池哥,你快回来,阳川哥他……他生病了。”
池君闻一听,吓得一跳,他听到家里的保姆说陆阳川出去见他的妈妈去了,他也知道陆阳川曾经被家里逼得跳楼这件事,这件事对陆阳川的打击挺大的,很多年他都没有走出这个阴影,好不容易他有了自己的新生活,每天过的潇洒自得,却在最幸福的时候,曾经向他挥刀的亲人又来了。
池君闻安慰海雾说着:“你别慌,他怎么了,你快点儿叫医生。”
海雾小声说着:“我刚刚差点儿把家都给点燃了,他不仅没有骂我,还抱了我,完了,完了,他连打我都不知道打我了,怎么办?大池哥,阳川哥是不是生病了把脑子弄坏了。”
他以前怕陆阳川发脾气,现在陆阳川不发脾气了,他又有点儿不适应。
池君闻想了想说着:“你先去陪陪他,我马上回家来。”
海雾倒了一杯水给陆阳川端出去,陆阳川坐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大雨磅礴,那些雨砸在地面上劈里啪啦的溅起水花无数,偶尔漂几片黄叶子下来,被雨水打得唰唰唰响。
海雾将水递给陆阳川,陆阳川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海雾担忧的看向陆阳川。
陆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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