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不是为了满足性欲更不是为了发泄,是因为我喜欢你。你若是不愿意,我怎么会强迫你?”
周隽捕捉到了她眸中一闪而过的惊愕,低头轻吻她的眉心,“算了,不懂就不懂吧。睡觉。”
第二天体育课的时候,许昭偷偷摸摸地翻墙出校,跑了很远才找到一家药店。
她快速地扫了一遍货架栏,刚要拿起一盒验孕棒,突然响起的一道孱弱女声吓得她把手缩了回去。
“昭昭?”
许昭愣怔地看她,“飞…飞娥。”
确定没有认错人后,飞娥冲她笑笑,然后从容地拿起一盒验孕棒,“你也买这个吗?”
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的,她点头,“嗯…”
只是结账的时候,店员看她们的眼神里带着浓浓的鄙夷,说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要不然她也不会鬼鬼祟祟地一个人来买这种东西。
两人出了药店也没有分道扬镳,而是一块去吃了午饭。
熟悉后,许昭才后知后觉,飞娥和她不一样,人家在c大上学,那可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学校,是他们年级的尖子生才敢肖想的大学。
她也不叫飞娥,那是她的花名,真名叫子惜,珍惜的惜。
多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在那种不三不四的地方兼职呢。
交换了联系方式,许昭坐上公交车,看着她柔弱的背影,遗憾地叹息。
但转念一想,自己又好到哪儿去,用仅有的美貌去取悦男人,以此获得稍纵即逝的安逸。
她和她那个人人唾弃的母亲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自己作践自己吗?
但她来不及无谓地多愁善感。
何林跟了她一路,等到了学校附近的站点,他从最后面的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直接把她拖下了车。
从她口袋里摸出那盒验孕棒,看清上面的字,愤怒的脸扭曲可怕,重重地抽了她一巴掌,破口骂道:“欠日的贱货!”
现在是放学时间,路过的学生看到这一幕无不停下脚步好奇地围观,异样的目光,嗡嗡的议论声…许昭如坠冰窟。
“是哪个畜生的种?”
她死死地瞪他,眼眶通红。
“你他妈给我说话!”
他抬起手,许昭认命地闭上眼睛,但想象中的疼痛没有落下来。
“这位是…许昭的父亲?”
周隽脸上带着云淡风轻的笑容,捏着何林手腕的五指,关节发白,青筋凸起,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劲儿。
何林疼得嘴直抽抽,一时之间只能点头应答。
“之前因为许昭的事情想见您一面,但又听闻您没有时间。这下巧了,您现在有时间吗?”
这男人就是上次闯进他家,把他踹倒的人,何林当然记得他。
进了办公室,周隽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一把将瑟瑟发抖的女孩子搂进怀中,开门见山道:“如你所见。”
何林冷笑,“原来把这小贱货的肚子搞大的人是你?!”
男人闻言,目光一凛,暴戾地掐住他的脖子按到墙上,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看似平静的声线透着可怕的冷意,“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许昭是和我在一起了,所以我劝你不要再出现在她面前。否则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降落》(师生,h)
(
眠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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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医院的路上,周隽拨通了一个电话,先是平淡无奇地寒暄几句,但很快话锋转变。
“郑局,何林的案底还在吗?”
他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说出来的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很好。随便给安个罪名,让他把牢底坐穿。”
郑骞忍不住揶揄他,“周隽,你这老师白当了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啊。”
男人不屑地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挂断了电话。
许昭彻彻底底被他吓住了,他眼底的阴笃与狠厉实在可怕,太陌生也太遥远。
“这种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
周隽无视她的装傻充愣,冷静地说道:“不要担心,我近一个月都没有碰你,所以可以排除怀孕的可能。去医院是为了查清你月经推迟的原因,不要多想。”
他说得这么赤裸,没有丝毫避讳,面不改色的样子像是在分析他擅长的数学问题。
他没有看她,语气很是不耐,但又像是在保证些什么,“许昭,我不会伤害你的。”
“那个人以后不会再出现了。你好好准备考试,其他的不要想,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她一瞬不瞬地看着他冷峻的侧脸,心里既胆怯又不解,“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周隽像是没听见似的,目视前方,扶着方向盘的手指却微微动了一下。
良久,他缓缓深吸一口气,开口道:“因为我在乎。”
“有关你的事我都放在心上。可是,你呢?”
许昭捏着衣摆,一时之间如鲠在喉,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他们就这样的“冷战”了。
谁都没有错,但又好像谁都有错。
下午从医院出来,许昭提出要坐公交车回学校,周隽只是淡淡地睨了她一眼,然后发动了车子,绝尘而去。
晚自习没老师值班,又临近高考,长久以来的压抑与疲倦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宣泄口,班里乱成一片,聊天的,打闹的,玩儿手机的,就差扔书狂欢了。
许昭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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