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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yù_wàng里的男人只知道不停的占有她身体的一寸寸美好,他开始不断变换着姿势,浑身酸软无力的被他又是后入,又是侧卧的,从不同的角度将她一次次送上高潮的巅峰。
谢宴之猩红着眼眸将灼热的jīng_yè尽数射满她的子宫,喘着粗气抚摸着她光洁的裸背,温柔的含住她的唇瓣索吻,即便是这样,她依旧清醒的回应着他。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低低的在她耳畔笑道,“娘子···你似乎咬的我更紧了···又想要了吗····”
乔夏迷茫的望着他,入水的眼眸泪眼迷蒙,这样的模样让谢宴之再一次的兴奋起来。才刚刚射过一次的ròu_bàng再度挺翘起来,他将乔夏侧卧在床上,腰身用力一挺,ròu_bàng用力的捅进去,一大波湿透的液体和jīng_yè尽数涌出来,他急促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回荡,“乖···给我生个孩子吧····为夫今日定要把你的子宫灌得满满的····直到再也装不下为止····”,他发了狠似的chōu_chā,ròu_bàng深深捣弄着花心,似乎要捣烂她一般,花穴不断吐露着透明的液体,将身下的床单浸的湿透透的。
被捣弄的神志不清的乔夏无力的呻吟,气若游丝的呼吸虚弱的不堪,“呜呜···我真的好累····”,身体很疲倦,大脑却很清醒,这种痛苦的感觉越加的折磨她。
“娘子···现在正在操着你的是谁···”,谢宴之一个用力深顶,又继续重重的顶了几下,“说···我是谁····”
乔夏葱白的指尖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抽噎的说道,“阿宴···是阿宴···啊···”
谢宴之狠狠的一顶,ròu_bàng用力的捅进花宫,细细的研磨着,伞状的guī_tóu拉扯着内壁,乔夏战栗着身子,再一次尖叫出声,却被他吞没于唇齿之间。
大掌覆在她的腰身上,哑声道,“我是你的夫君·····叫我夫君····”,他开始缓慢的插动着。
乔夏迷离的眼眸有一丝丝的清明,娇娇柔柔的唤了一句“夫君”。谢宴之眼里闪过兴奋的光芒,下身继而更加用力的耸动起来。
乔夏疯狂的咬着头,“啊···受不了了···啊···真的不要了····”,双腿乱蹬着,酸软的快要抽筋的感觉让她更加无力的瘫倒在床上。再一次被一波滚烫的液体灌入子宫之际,乔夏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渐渐放松下来,谢宴之静静的埋在她的体内,湿润的唇舌在她娇嫩的肌肤流连。
他开始变着花样的让她一遍遍的唤他夫君,乔夏照做了,换来的却是他一次又一次兴奋的将她做到哭,做到她求饶不止。想晕过去却不能晕的感觉,让她的身体蹦的越来越紧,就连着他的抽动也更加的猛烈疯狂。
这场激烈的性事持续了整整一晚,乔夏呻吟的嗓子都干哑了,知道清晨药效过去她才得以沉沉的睡过去。
等她再一次从下午醒过来的时候,那根粗硬的ròu_bàng依旧在不断地捣弄着她,小腹高高的隆起,胀的她分外难受,乔夏越想越气,哭的越来越伤心。
谢宴之用力的撞了几下,精关一松,泄了出来。小腹被胀的更加难受了,乔夏哭的越来越不能自抑。谢宴之眸里闪过一丝慌乱,看着她白嫩嫩的肌肤上遍布着青紫的吻痕和掐痕,花穴被操的红肿不堪,隐隐有破皮的痕迹。
心疼的吻住她,轻轻退出她的身体,jīng_yè一bō_bō的从穴口流出来,看的他眼尾发红。抱起她酸软的身子,“娘子,为夫带你去上药。”
乔夏抽噎了几声,“不要····我饿···”从昨晚到现在她一直没有吃饭,身体的疲累和饥饿的感觉折磨着她,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谢宴之歉疚的望了她一眼,连忙去厨房拾掇了片刻,将她喂得饱饱的。吃饱的乔夏睁着盈盈的眼眸望着谢宴之,谢宴之不由的呼吸一颤,这般模样,让他再一次的硬了。
深呼一口气,慢慢走到桌前,拿出药膏,乔夏望着他缓步向自己走来,全裸着身子,尤其是腿心的巨物,随着他每走一步,就晃动着,她惊骇的别开眼,那样的难受她真的不要再经历第二次。
可是当谢宴之帮她细细涂好药后,shòu_yù被激发的男人再一次将她贯穿,还美名其曰的说着,这药只有这样才能发挥效果。
之后的几天,乔夏完完全全的被禁锢在这栋别墅,她整天全裸着在这个房子的各个角落不断的被谢宴之奸淫着,不论她怎么哭着喊着求饶,谢宴之都没有放过她,尝试了他们所有你用过的还开发了各种新姿势,直把她操的一次次晕过去,又一次次醒过来。
不论是睡觉还是吃饭,他依然不断地贯穿她,将她的小肚子射的满满的,一次次把她操的shī_jìn,整晚整晚的让她含住他的ròu_bàng入睡,却又在清晨被他操醒。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楚子望来接她的前一天,谢宴之将别墅清理的干干净净,仿佛没有外人来过一般,有细细的为她涂上药膏,等到第二天谢宴之离开,她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了,酸软的身体也变得神清气爽。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般。
不过是一场交易
整整一周的时间,乔夏翻来覆去的被谢宴之压,即便是彻底清洗了身体一遍,她还能感觉到身上残留着他的气息。
一想到他的疯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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