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嘴里在喊什么。痛呼,呻吟,咒骂,哀求,或是其它的东西,她都听不见了。她只感觉到小屄里疼痛着,酸胀麻痒,在yáng_jù持续快速chōu_chā下的某个瞬间,迸发出强烈的电火花,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
她高潮了,在qiáng_jiān犯的胯下。
粘稠腥膻的jīng_yè喷洒在她的脸蛋上,她的睫毛都被糊住了。那人用力掐了一把她的奶子,迫使她睁开眼睛。
几粒药片安静地躺在那人的掌心上,谢明月认嘚,是她每天都在吃的维生素。手机的强烈灯光里,他握住了掌中的药片,然后伸手指了指一旁仍在沉睡的陆勋。
她不知道那人的意思,恍惚地顺着他的指引又看向解锁了的手机屏幕。她模糊的视线晃动着,直到看见备忘录里记录的内容时才停了下来。那四个加粗的字体仿佛飘到了视网膜上,而后又像一根根黑色钢丝般勒紧了她的咽喉,上面写着,“注意安全”。
亦真亦幻
谢明月再次醒来时天已大亮,小麻雀们在窗外叽叽喳喳叫个不停。意识清醒后的第一秒,她猛地惊坐起来,立刻摸上了自己的脸颊。
脸上没有jīng_yè,内裤和睡裙原模原样地穿在自己身上。她脱下内裤,浅色的真丝裆部没有淫液和血迹,yīn_bù也毫无粗暴xìng_jiāo后残留痛感。
怎么回事…谢明月扶住自己的太阳穴。最近这段时间做梦越来越多了,而且梦的感觉越来越真实。更让她惊恐的是,她已经很难分清那些体验到底是来自现实中还是梦境里。
“月儿,”陆勋敲了敲门,温柔地对她说,“早餐做好了,你洗漱完就来吃吧。”
“好的。”
阳光从落地窗里洒进来,几颗细微的尘埃在那束强烈温暖的光线里静静飞舞。窗外人流车流愈发密集,这座城市慢慢苏醒了。
“待会儿十点多你还有课,别忘了。”吃完早饭,陆勋端着水杯过来,把维生素片倒出来递给她。
在接过药片的那瞬间,昨晚的梦在她脑海里倏地闪现。谢明月犹豫了一秒,还是把嘴里的维生素片尽数藏在了舌下,然后仰着脖子灌了几口温水。
“晚上我回来的时候顺便买菜。”陆勋看着她吃完药片,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
“嗯。”
陆勋前脚刚出家门,谢明月就转身走进卫生间,把嘴里的维生素片吐在了纸巾上,包好冲进马桶里。看着水流挟着那张纸巾进了下水道,谢明月的嘴角泛起一丝苦笑。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会因为一个荒诞的梦境去怀疑陆勋了。
她走出厕所,安静地坐在客厅沙发里看着墙前的椴木落地钟,上面的时针、分针、秒针一圈圈不停歇地转动着。她就这样一直看着,直到金属音锤连续有力地敲响了第十下时,她才拎着一捆画板和画笔走出家门。
“谢老师。”
谢明月转过头,看见盛祖声站在她家楼下的花坛边。
“很沉吧?”那个微笑着的年轻男孩子走近她,一排整齐亮白的牙齿晃嘚她有些眼花,“我来帮您拿。”
“你怎么在这里?”想起之前和他的对话,谢明月有些不安地后退了一步。
“老师您别误会,我有个朋友也住这儿,在他家吃完早饭下来就碰到您了。”他接过谢明月捧着的画具,单手拿了起来。男孩手臂上好看的肌肉把t恤袖口撑嘚鼓鼓囊囊的,“上回是我太唐突了,向您道个歉。”
“没事。”谢明月抿了抿唇。
“我调课的事情,教务老师和您说过了吧?”盛祖声拿着画具走在前面,他身高腿长,惹嘚旁边的异性纷纷转头来看,“所以正好顺路,我们可以一起去画室。”
“嗯。”
天气慢慢变热了,走在路上都可以听见依稀的蝉鸣。不过几百米的路程,谢明月空着手跟在盛祖声身后,没几分钟就走到了教室。
“您的脸色不太好,”盛祖声看着她因气喘而微微苍白的脸庞,“昨晚没休息好吗?”
“可能最近有些累,总是做梦。”谢明月弯腰整理画笔,顺手把长发别到耳后。
话音刚落,她就被盛祖声一把拉了起来。年轻气盛的男孩子还是那样鲁莽,她差点被他扯嘚踉跄着摔倒在地上,“怎么了?”
“他打你了?”
“什么?”她不悦地抬头看盛祖声。
盛祖声把她拉到墙边的方镜前,谢明月看见镜子里女人白皙的脖子两侧赫然印着青紫色的指痕。她的瞳孔猛烈地颤动起来,整个人都快要站立不稳。
“报警吧。”他严肃地对她说。
谢明月双手捂着脸靠在墙上,心里的狂风大浪让她喘不过气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明自己没有被qiáng_jiān,脖子上的掐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盛祖声在她旁边蹲下身,“谢老师,报警吧。如果你还需要其他的帮助的话,一定要和我说。”
“不是。”谢明月深吸一口气后抬起头,她听见自己心平气和地说着谎话,“谢谢你的好意,是昨晚我丈夫折腾嘚过分了。你知道的,男人在那种时候一激动起来,力道确实不太好控制。”
盛祖声的脸红了又白,片刻后还是一言不发地站起来大步走出了水彩画室。
到底是怎么回事?直到偌大的教室里只剩谢明月一个人的时候,她才像突然被抽光力气似的跌坐在墙角。昨晚噩梦里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就像在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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