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的问道。
“将军此番前来,路途辛苦先安排下去休息吧。”杨清远此刻手都开始颤抖了,他尽量压着自己的声音,不希望说出来的话都不成样子。
管家领命去前厅跟徐广说了,本以为徐广会以为侯爷待客不周。没想到了徐广竟然没说什么还客气的回了句“那就劳烦管家了。”
老管家顿时又点摸不准这徐将军的脾气,他犹记得当年侯爷出了那事,徐将军带人来府上兴师问罪的样子着实吓人,还有那女人被带着时的绝望。
这时管家准备好了一桌酒菜招待他们,徐广倒没客气像在自己家一样,招呼三人坐下吃饭。
曹副将和虞大都是听将军的命令,也大口的吃起来。只有虞二一路都没有听到徐添的消息有些着急,看见满桌的饭菜却没什么胃口。
徐广等人吃完,管家便领他们去安排好的房间休息。
老管家安排好后,便去杨清远房里复命。
杨清远现在也冷静下来唤来了自己的亲卫首领未已吩咐道:“此次运粮的事情在城里不可漏半点风声。”
未已:“侯爷放心,此事本就做得隐蔽,粮食早就运到城外的庄子上的,消息传不到城里来。”
他知道徐广此次已经撑不住了,他想过让徐广来求自己,他在等,哪怕是亲笔一封书信,或者派个人来交涉,只要徐广开口他就给。可是最后还是自己还是心软了,先把粮食是送了过去。却没想到徐广亲自来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自己苦等了十几年总要收点利息。
杨清远下定决心要晾徐广几日,反正粮食送过去了,他心里有数,可徐广不知道,且让他也着急几天。
想通了的之后,他又让未已给侯府多调两倍的侍卫,保证一只苍蝇都分不出去,只要把人困在了侯府,到时候还不是任自己拿捏。
亥时杨清远沐浴完毕,正欲唤下人来收拾浴盆。却听见屏风外有脚步声,这脚步轻而稳,是习武之人。顿时警醒,赶紧披了外袍正要去拿佩剑却被人一挡,扣住他的手腕顺势撞进了来人怀里。
杨清远也是习武之人,上阵杀敌也是常有之事,此刻衣衫不整,还落尽下风,自是恼怒得不行。
那人却在他耳边一笑“你还是老样子,沐浴总不喜有旁人伺候。”
外面的侍卫也听见了动静差点就冲进来了,但顾念侯爷在沐浴,赶紧询问:“侯爷,可有事?”
杨清远看清来人,便挣脱开了,平复了一下回道:“无事。”又对来人说道“徐大将军,什么时候多了个偷看人沐浴的爱好?”
徐广不答,那起一旁的中衣递给杨清远语气十分温柔:“赶紧把衣服穿上,别受了凉。”
“那麻烦徐大将军回避一下,不然我怎么穿?”杨清远接过衣服,也不动就看着徐广,等他出去。他的外袍下未着寸缕,要在这人面前穿衣服,他可拉不下这个脸。
徐广听了反问:“我以为你不介意我看?”
杨清远一听气红了脸,一脚把徐广踹到屏风外。徐广也不生气,哈哈笑了两声就站在了屏风外。
屋外的值夜侍卫听见还有人在屋里担心侯爷安慰又问了一便:“侯爷,可要属下进去?”
没听见屋里的回应就要破门而入,门却忽然打开了,开门的人竟然是徐将军,还堵在门口不让他们进去。侍卫又有点无措了。
正在双方对峙的时候,杨清远穿好衣服出来了“都退下,让所有人退出三丈外,没我的命令不许进屋。”
徐广十分得意的关了门,熟练的把杨清远搂在怀里“你这是要和我说什么贴心话呢怕人听见?”
现在杨清远已经穿好衣服,手脚自然放开了许多,给了徐广一肘,瞬间挣脱了。冷冷道:“徐大将军怕是忘了,当初是你说我们情缘已断,如今何来什么贴心话?”
徐广对他的冷言冷语毫不在意:“宣逸,何必拿这话激我?当时情景我不这么说,你我还能安稳到今日,怕是早就身陷各种算计中。”
“哼!难道现在就没在算计中!”杨清远讽刺道。
“是是是,我表达得不对,宣逸你比我有文采,你理解我的意思就行。”徐广一副自我检讨的模样,看得杨清远更生气。一别十几年,这中间无数个日日夜夜,他思念这人入骨,却无法相见。古今见了,这人竟把这十几年抹去了一般还是如从前那般对他亲昵。让自己这十几年的痛苦就这么抹了,可笑!休想!
“徐将军,半夜造访,如果是为了跟我忆往昔?那徐将军请回,我没什么跟你说的。”杨清远作势就要去开门,徐广眼疾手快又给拦下了委屈道:“十几年不见,才没说两句就赶我走,我实在伤心啊?”
杨清远甩开徐广的手,自己在旁边的小榻上坐下,倒了一杯茶,也没理徐广,独自喝了起来。他要看看这出独角戏徐广要怎么唱。
徐广知道他这脾气,一生气来就不理人,就在小榻另一侧坐下自言自语:“你这镇国候府真是舒服呀!今儿来你府上我可见着荤腥儿了,所以忍不住半夜来给你道谢了。”杨清远还是不语,徐广又接着说:“早就听说你把这锦华城治理得不错,这次来一见果然如此,就是一直不得空,否则我早就来了。”
杨清远听后干脆侧过头不看他,徐广便起身往床边走去,然后把鞋子一脱,直挺挺的躺在杨清远的床上,还东摸摸西摸摸“啧啧啧!这床也太舒服了,这几年睡军营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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