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楼还是惊醒了,他跃身坐起,剑已经抵在了脖颈。
剑光就着清寒的月光,照在那人脸上。
“苏公子,跟我们走吧。”那人没有任何语气。
“你是谁?”
“伏箫公子让侯爷在此截你,人吃马歇总会有机会。”
“李重截我?我若不跟你走呢?”
那人冷笑一声,将剑又抵进一分:“现在由得了你吗?”
“你再用力一分,可以杀了我,你大可以带走我的尸体。”
“那他和隔壁的那一家三口也要一并杀了吗?”剑指向了睡在边上的流落。
苏己楼看了看毫无察觉的流落,他可以自己死,但是不能多连累四条命。
凌晨的时候,马车行进了李重在津州的战地。
苏己楼下车时,便看到了李重,李重见到苏己楼,表情缓缓就变了,笑道:“金殿觐见,都传邑苏大公子之美貌更胜安寻易,本侯初见之,比传言更绝色。”
苏己楼觉得他这话有轻薄挑弄之意,让自己很不舒服,于是他只一脸冷淡的站在那儿。
李重不以为意,只是带着欣赏的眼神又看了他一会儿,苏己楼不耐烦的避开他的目光。
李重笑着上前牵住他的胳膊,有意无意的触摸了几下。
苏己楼侧头看他一眼:“请侯爷自重。”
李重笑道:“只是请公子暂住,相信伏箫明日便至。”
苏己楼冷哼一声,甩开了胳膊走在了前面。
等到第二日晌午,便听说伏箫已经到了。
苏己楼想试试这一次能不能说服伏箫,让他放自己走。
等了一会儿,门被推开了,原以为是伏箫,抬头一看,却是两名士兵。
士兵冲进来就将流落往门外拖,流落不明情况,立刻大喊:“你们要干什么?放了我!大人,大人救我!”
苏己楼立刻起身追上几步:“你们干什么?”
“二公子有令,让他暂避。”
“为什么要他走?”
二人不再作答,直接将人拖了出去,啪的一声合上了门。
苏己楼担心流落安危,岂能不管?只是刚冲到门边,门就被“轰”的踢开!
苏己楼被撞退两步,尚未稳身就撞上伏箫那双血红的眼睛。
他不由得又后退两步:“二,二哥……”
伏箫什么话也不说,只是转身将门合上,慢慢的将闩插好。
苏己楼感觉到了他眼神里的危险:“你要把流落如何?你,你做什……”
伏箫直接冲过来将人扛起来,几步到榻前,朝被子里一摔。
苏己楼被摔的弹了两下,身体就被对方按回了被子里,他赶紧钳住那只按住自己的手臂:“二哥,你要做什么?”
伏箫这气势,让苏己楼想起他那晚在营帐中的样子。
伏箫用力扳着他的脸,让他对视自己,那眼神里充斥着怒火和yù_wàng。
“我是你三弟!”苏己楼大喊。
“别说是义弟,就是亲生的,只要那人是你,今天就躲不掉!”伏箫凶狠到看着他,手上已经开始动作:“你三番四次的逃跑,既然这么想跑回他身边去,那我今天就彻底断了你这念想!”
“嘶啦”一声,他撕开了苏己楼的衣服,将碎缕连同他的双手,结结实实的绑在床柱上。
“伏箫!你放开我!你住手!”苏己楼蹬腿大喊。
“怎么现在不叫二哥了?”伏箫笑着爬到他身上,唇就流离在他的脖颈处:“叫的好,你是不是也喜欢这么叫他?今天你看清楚了,我不是他!我不仅要占有你,还要杀了曾经占有你的人!”
“你疯了!你别碰我,我恨你一辈子!”
“恨我,总比你跑的不见影儿的好!”伏箫没了耐性,三两下解光了身下人的衣带,抬起了他挣扎乱蹬的双腿。
“不不不!二哥不要!二哥,二哥……”苏己楼吓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
伏箫本想一挺而入的心思,一下子心软了,他伸手抚摸那眼角的泪水,深深吻向苏己楼的脸颊。
苏己楼撇开脸躲他,几番躲闪,伏箫一把钳住他下颌骨,迫使他张开口,任由自己探入扫荡,他感受着被制住的人拼力抵抗,他越吻越生气,又啃又咬,一场撕咬性的交吻过后,两人都气喘吁吁。
不等苏己楼喘息,伏箫继续脱完了两人所有的衣服,又将衣服全部垫到他的腰下。
“不!不!你不能这样对我,不管我是不是你亲弟,我一直当你是我亲兄长!你不能!你不能!”苏己楼用力的拽着手上束缚,他不停的晃,不停的挣,床帐在他剧烈的震动下,颤来颤去。
伏箫充耳不闻,再一次抓住了他的脚腕,苏己楼害怕极了,他用了所有力气挣脱出一只脚,一脚踢向伏箫的大腿。
伏箫被他踢到趔趄几步,但没有多作退步,又冲上来,撕下两条帐幔,将他的腿再一次抓过来,分开捆在了床上。
“二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苏己楼闭着泪眼哀求。
伏箫抚摸着他的脸,轻声道:“小楼,是我在求你啊!”
他再也不管苏己楼说什么,不管他是哭是喊,都要将这蓄谋已久的占有来个彻底。
房外的士兵听见屋里的动静一直闹的厉害,忽然,里面那公子大喊了一声,那一声喊的有些惨,像是在受着什么极刑一般。
但即使是听见屋里的大动作,他们也不敢进去打扰。
李重派人来看情况时,硬是被拦在了门外,若问里面是怎么回事?士兵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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