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最多也只是病重不能起身罢了,现在连说话都不由他控制,玉秋离用柳条蘸了青盐,毕竟十分不便,他只觉盐水倒灌入口,口中又咸又苦,竟从眼角渗出。
玉秋离吻去他眼角泪痕,微笑道:「师兄哭了,我好心疼。」
他的笑容说不出的诡异,萧泽的惧意从心底一点一点地渗了出来。
玉秋离这种表情,是疯了么?
会对白龙珠的药性这么感兴趣,他本来就是疯了吧!
玉秋离喂了他喝了清水后,又喂了他一碗稀饭。因为萧泽动不了,玉秋离喂得很不习惯,米粒汤汁顺着下巴掉得到处是,玉秋离便不紧不慢地用手帕擦拭。
萧泽此时也已说不出自己到底是愤怒多些还是恐惧多些,和个疯子实在没什么话可说,他也无法发出半点声音。
对玉秋离来说,想必只要自己被他抱在怀中,至于其他的,玉秋离根本不在乎。
晚上时玉秋离便抱着他说话,像是要把这十九年没说过的话说尽。
萧泽虽然困得眼皮打架,但玉秋离说着,他便不得不听,甚至每一个字都仿佛振聋发聩,比师父的教导更要清晰。
玉秋离所说的内容却是杂乱无章,从七年前两人的青梅竹马,到萧泽的朝秦暮楚,再到后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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