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般,对陆蕙道:「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好了。」
「玉秋离,你怎能把这口剑……」萧泽气不打一处来,玉秋离怎地会为一个女人这么殷勤,但话一出口,便知自己逾矩,硬生生地止住。
玉秋离要送东西给谁,委实不该由自己做决定,或许是习惯他一心想着自己,便不能忍耐他向别人示好。
做兄弟也没有管得这么宽的,他爱给谁就给谁,他爱让谁当龙后也和他没关系,只是……只是难免胸口堵得生闷。
「真的吗?」陆蕙欢天喜地地合了剑鞘,双手紧握在手中,又忍不住抽出来细看。
「嗯,你把剑拿回去吧,我和十九有话要说。」白龙主细细抿了口茶,淡淡地看了萧泽一眼。萧泽登时觉得那一眼颇有深意,不由冷汗从背脊上渗出。
陆蕙告退后,玉秋离便让其余随侍弟子尽皆退下,厉声对萧泽道:「你给我跪下!」
话音刚落,萧泽双膝点地,已跪在他面前。
地板撞得他的膝盖隐隐生疼,倒让他清醒了许多。白龙珠的毒性果然没有半分减弱。
玉秋离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听话,不由扬了扬眉。
此人虽然自称蟒部弟子,言谈举止却浑然没有一丝屈居人下的意思,顾盼之间更是睥睨不驯,所以他才不断地试探他的底线。
结果越是试探就越是令他无语,纵使让他给陆蕙掌扇,他也一副「她是不是嫌命长」的模样,若真是黄龙主的门下弟子,黄龙主再是敦厚大度,也要被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你知道自己错在哪么?」他随口问道,心中仍然止不住地诧异。以此人性格,断然不会说跪就跪,除非他是个善于迎合的人,在自己心情好时便能说笑调侃,心情不好时就能立时下跪。
难道自己当真看错了人,这人极擅察言观色?
他却不知萧泽此时心下还在着恼,怎地口无遮拦,竟惹得他无意中动用了白龙珠,勉强道:「龙主都不知道我错在哪,还要我下跪作甚么?」
「我要你跪你就跪了?你可不像这么听话的人。」
「龙主一声令下,属下岂敢不从?」
「那我要你侍寝呢?」
萧泽吃了一惊,垂下眼睛:「能承恩雨露,不胜荣宠,自是万千之喜,又岂会拒绝?只怕属下身躯鄙陋,入不了龙主的法眼。」
「既然入我门下,我又怎会嫌弃?」玉秋离冷冷地道,「你脱了衣裳,上床等我吧。」
萧泽一句反驳地话也不说,恭恭敬敬地脱了衣裳,露出赤裸的上身。
玉秋离看他言听计从,不由有些失望,他再是色中狂魔,也不至于什么人都看得上,正要让他穿上衣裳时,却见他下腹上一条极浅的伤痕,心中不知怎地,忽然心痛难抑,难以宣泄。
萧泽被他注目而视,心下亦是颇有所感,忍不住向他望去。
四目相对之下,竟然都是微微一震。
玉秋离自然没有漏掉他的反应,不由暗自想,此人如此知情识趣,难不成是和陆蕙一样,爱慕于我?只可惜他相貌略逊,自己更是先识得陆蕙在前。
身为白龙主,除了龙后以外并不需为谁负责,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忽然有了这种正直的想法。
如果他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龙宫岛弟子,那么在黄龙主面前说一声,即可将他要过来,若他是朝廷的奸细,就更好办了,绑他到龙宫岛去,纵是朝廷手眼通天,也不能冲破迷阵,将人救走。
玉秋离盯着他赤裸的胸膛看了半晌,终于做了决定,若是这人愿意给他上一次,那便正式收了他。
虽然存着这种无可无不可的想法,但玉秋离看着他结实精悍的身体,忍不住食指大动,极其想触碰一下是什么感觉。
「只脱了衣裳就够了?」
听着他幽深难辨的话语,萧泽慢慢站起身,走到他面前。
他看到玉秋离面色冷淡,但目光却一直盯着他的身体,不由得有些尴尬。
他应该对自己这副又硬了不少的身体没多少兴趣,说不定自己主动一些他就洁癖发作,厌恶地拂袖而去。
想到这种可能,忍不住又多看了玉秋离几眼,只见他俊美无情,更胜以往,双眼幽暗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由得叹了口气,豁出去把玉秋离的腰一搂,在他耳边调笑般地吹了口气。
「龙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好好伺候龙主的。」
说着就要将玉秋离打横抱起,腰已被玉秋离一手按住:「你要怎么伺候我?」
身体被他轻轻一带,不由自主地转了半个圆,背朝着玉秋离,他微微一怔,还在怀疑是不是脚底打滑,登时被玉秋离扯下了裤子。
倒像是他自动把臀部送到玉秋离手上去,被对方剥了裤子一样。
看来白龙珠还是没有失控。
他一惊之后,渐渐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只是背向着玉秋离,玉秋离自然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
玉秋离在他挺翘的臀部上轻轻一拍,发出ròu_tǐ的啪啪声,更令他感到羞耻。
玉秋离拍完后却是没接下来的动作了,兴味索然地道:「你放心,我对你这种送上门的不感兴趣。白龙岛上那么多人,想爬上我这张床的多得是。」
萧泽一时气结,系上裤子,披了衣裳:「你既然不想要,就别消遣我!」
玉秋离看他气恼的表情,忽然心里微微一动。
其实他并没有非做不可的想法,但听到他泄露真实情绪时,会让他有种莫名的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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