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吗?除了灯光亮了一些在外面走动的人少了一些,传说中的红灯区给他一种名不副实的感觉。
“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吗?”夏目虚心求教,又掏出来一个完好的稠鱼烧充当贿赂,“因为蓝很认真地向我进谏了,说我最好努力去做一些糟糕的事情,所以……”
的场静司默默无语地看了他好久,最后愤愤的夺过稠鱼烧塞进嘴里。
能对夏目生气简直是天方夜谭!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随随便便听从了什么谏言就莽撞的进入这里,一脸认真地说要做什么糟糕的事,呵呵真的是糟糕的事啊!人鱼在哪?出来保证不打死他!魔刀为证!!!
见的场静司的气消了——虽然夏目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夏目心里那点好奇不由得冒了出来,“那么静司为什么在这里?”
来了!的场静司心中暗道,迅速端正了神情,两手按在夏目肩膀上。
“只是公务而已,立刻就要离开,绝对不会做多余的事!”
夏目:“……是、是这样啊。”
对于魔都之主的郑重解释,夏目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的信任很是纯粹,天狐明辨善恶人心,一旦决定相信,就不会再去猜忌。
不过虽然自己并不需要解释,魔都之主骤然温和的眼眸却让他有些高兴,两人靠的很近,夏目正要顺势蹭一蹭的时候,突然感觉脚边有毛茸茸暖乎乎的触感,一低头,凤凰正蹭在他小腿边,委委屈屈的咕咕叫。夏目不得不拉开距离,把凤凰抱起来,梳了梳他的羽毛。
“没关系的,静司只是关心我。”
的场静司:搅局的都给我去死去死吧(╯‵□′)╯︵┻┻
的场静司以眼神凌迟着夏目怀里的凤凰,凤凰不屑的回望,空气中似乎充满着无形的火花。骨女侧头看了看脸色苍白的中年人,对方盯着夏目怀里不停卖萌拖着鲜艳尾羽的神鸟眼睛都直了,至于旁边的那个青年……
灯光下,金发的光芒未免过于刺眼,浅金的眼眸中一抹阴沉闪过,骨女看得分明。
虽然在竭尽全力的模仿夏目大人的气韵,但是赝品就是赝品,永远没有取代正品的可能。
“我不得不问,田中先生,”秀美的面容上妖纹乍现,骨女笑容魅惑,森严的白骨扣住中年人的脚踝,骨手还在不停地向上攀爬,骨女终于狠狠吐了一口恶气,恐吓的那个中年人涕泗横流,“这样的提议是谁给你的?模仿夏目大人……还真想得出来……”
“低劣的手段掩盖了华美的布局,真是让人不胜遗憾。”熟悉的腔调,华丽的措辞,夏目抬起头,对面与他的气韵有七八分相似的青年瞬息之间变了一副样子,金色发辫蜿蜒身侧,他压低帽檐,有些惋惜的轻笑了一声,“不过你的铁石心肠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的场静司危险的眯起眼,认错谁他也不会认错夏目,变换形态的mr.r与其说像夏目,不如说更像天照,光明到极致反而让人心生压力。
金发的男人不在乎的场静司的警惕和敌视,蛊惑般的开口道:“你真的不心动吗?同样光明清澈的灵魂,却是柔顺驯服的姿态,真的不心动吗?枉费我从天照那里要到了一缕气息,你竟然不为所动。”
的场静司不屑,再一次把凤凰拍到一边,把夏目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发顶上,舒适的蹭蹭。
“我不稀罕你的虚情假意。”
夏目乖乖的被抱着,但是空出的手已经摸出了宝石,视线飘向mr.r,像是在寻找适合下手的地方,看得这个身心都浸染黑暗的人不由得脊背生寒。
他太熟悉宝石的威力了,一旦爆炸真的称得上是惊天动地,更何况……卧槽这个土豪他才不会只用区区一枚宝石呢!人家用一把!
从天照那里死活申请不到经费,上古神明穷的只剩神社和那张脸,完全看不出之前坐拥高天原的气度,他也问过天照,天照一脸奇怪。
【没有收藏过宝石啊?那孩子自己攒的吧?】
岂可修富二代就不要自己攒家底了!用上古遗留下来的那些道具该有多好!那些他都知道破解的方法啊!
“请转告天照,”天狐显露出妖瞳,宁静凛冽的嗓音有种与往日不同的决绝,“我已经到了可以做糟糕事情的年纪了,失礼也好无礼也好,按照友人的谏言,全部都是无所谓的。”
mr.r有点卡壳,他不由得重复了一遍,“糟糕的事情?”
简直完全不能与这位天狐殿下联系起来啊!
夏目没有再理会他,把在地上耍赖不起来的凤凰抱起来,似乎想礼貌的点头告别,最终顿住,艰难的忍耐之后,还是没能战胜这个习惯。
“静司的事情处理完了吗?”夏目确认了一句,的场静司看着倒在地上已经丧失了意识的中年人,又看看公报私仇恭恭敬敬站立着的骨女,略一挑眉,“算是吧。”
“那,可以送我回家吗?”夏目抬起头,似乎有些请求的意味,“今天很晚了。”
这是他第一次明明白白的提出什么请求,一向以极度独立的形象示人,的场静司现在简直受宠若惊,干脆一把握住了夏目的手腕,反复查探他的情况。
“哪里受伤了吗?!”
这样的反应让夏目有些哭笑不得,他连连摇头,“当然没有!只是蓝说,要更多地依赖大家一点……我的做法是不是有点突兀?抱歉……”
的场静司只是注视着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眼神,夏目感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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