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尤里捞住了腰,他在林献的屁股上拍了几下,懒着声音,“放松些,太紧了。”
“嗯……”
林献喘着气,让自己能够松弛下来,却没想到竟然越来越紧绷,他的脊梁骨因为紧张而突起,尤里试了几次,没能顺利进去。
林献都快哭了,自己掰开后臀,露出不停收缩的艳红洞口,他扭过头,红着眼眶,泪水在里头打转,他对尤里说:“直接进来吧,我不怕疼的。”
“小骗子。”
尤里轻声笑了,林献莫名,可来不及他思考,尤里抽出了自己进入半截的性`器,弯下了腰,低下头,把脸靠过去,没有犹豫的时间,伸出舌头舔湿着那泛起皱褶鲜红的洞口。
林献呆住了,等回过神来,便是翻滚而来的羞耻,他激烈的挣扎,可没用,尤里的手按在他的后背上,另一只牢牢的圈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快感像是惊涛骇浪,雪白的浪潮打翻了他,他连呼吸都不能够,直接被带入了最深的欲海里。
被舔软舔松,之后进入的很畅快,尤里的硬物埋在他的体内开始抽动,林献害怕隔壁车厢的人听见,压抑着克制着自己的呻吟,只余下高`潮来临时,抽泣与喘气声。
在他射了之后,尤里就把软成一滩春水的林献抱起来,双手托着林献的臀,把他压在车厢门上,由上狠狠顶入。
在沉沦之间,林献听到尤里的声音,是大提琴、是交响乐、他用世间最优雅最动听的声音,说:“林献,你的味道也是甜的,我爱吃。”
第23章
列车驶出白桦林,西西伯利亚平原风光尽收眼底,山峦叠嶂,田园葱翠,平矮旧式的农村房屋,大片的平原,绿意和碧蓝天空融为一体。
从摇晃的窗户眺望,似乎能看到田野中,村民弯腰种着什么,听列车员说,大部分土地都是种植着土豆。
云层压下,天光一线时,林献被尤里压在窗前木桌上,林献从他身后狠狠顶入,他仰起头,能看到沿途的山峦、日光、翠意,所有的一切都旋转跌落入他的眼中。
尤里低头,鼻尖蹭过林献的脖颈,在柔软皮肤上摩擦,他伸出舌头,舔吻过一段湿漉的痕迹。
收起的牙齿一点点探出,试探性的压下,嵌入皮肤的时候,是微微的酥麻,林献的意识变成了一段激昂向上的鸣奏,插入的动作猛地加快,他低声叫了出来,下`身擦过冰冷的桌面,他闭上了眼,身体随着彻底的被占有被开拓而颤栗,随后便射了出来。
射`精之后的疲态让林献跌入了尤里的怀里,尤里抱着他去清洗,浴室内的空间不算十分宽敞,两人进去后,便显得逼仄拥挤。
尤里的体力似乎是用不完的,抬起林献的一条腿,把他压在墙壁上,有狠狠深入,林献张开嘴,努力呼吸,他看着上方浴灯,光似跳跃跌入他的眼中,在一片快要窒息的极致快感中,他的眼泪与花洒淋落的水滴一起顺着脸颊滴落。
沉重的像是暮鼓晨钟一般,不想死,想活着,舍不得,这般的思绪疯了一般撞入刺入席卷入他的心他的大脑他颤抖的身体他的一切。
第24章
最后一日,绿皮小火车已驶入欧洲,平原山峦林叶绿意成了楼房毗邻,来到莫斯科时,正是暮霞,云层压低,霞光映照在河水之上,拱形建筑镀上了一层金红。
林献趴在窗口,呆呆的看着天色水光还有整片俄式建筑,他回过头,想让尤里也过来,却见他倚靠在床头。
昏黄光线下,他被暮色裹着,沉郁的眉头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林献的心里无由来的一紧,他朝尤里走去,低头看他,尤里抬起头,他祖母绿色的眼中是晚霞是林献是一场漫长旅行的结束道别。
林献那颗惴惴不安悬挂于半空的心,终于还是被迫降落,地面上附着着尖锐的刀刃,把他撕碎了。
第25章
对于尤里来说,林献只是他赴死前的一口甜点。
他的漫长生命终于要结束,终究要离开,几百年看着每个熟悉的人离自己而去,他也曾出于私心,而把某个对自己说想要活下去的人变成同类,可转化的代价太大了,在沾满了血迹白色床单里,对方成了一具干枯的尸体。
尤里失去了他可以失去的所有东西,除了他自己,而现在他要把他自己都给舍弃了。
第26章
列车抵达终点站,林献徒然站了起来,他盯着尤里,尤里拿起自己的行李,那是只手提的复古皮箱,里面放置着一把能够戳穿吸血鬼心脏的银锥。
那是他给自己准备的,若是圣彼得堡那里类似于吸血鬼安乐死的传说之地不存在,那么他就得自行了断,希望这把银锥不需要用到,毕竟被银杀死的吸血鬼会变得又丑又恶心。
“尤里!”
林献忍不住出声,尤里转过头,列车晃荡了几下,缓缓停住。
他站了起来,林献也紧跟着站起,他仰头看着尤里,心里在想些什么,他想把他留下来,他想继续和他在一起,可……他没资格,他快要死了。
于是,他沉默了。
他把告白反反复复咀嚼,嚼烂了吞咽回去,露出一个轻松的笑,他对尤里说:“旅行很愉快,再见。”
尤里点点头,他把手里的箱子放在一边,展开双手,把林献轻轻拢在怀里,用上了最温柔的语调,贴在林献耳边,温软的触感,柔和的声音,他说:“林献,再见。”
第27章
从车站离开,林献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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