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类的。是吵了架后离开神成家的吧?你们就好好聊一聊。吵架多半都是由误会引发的哦?好好谈谈,说不定误会就消除了。……对了对了,听百传社的责编说,神成表明他的画集必须由你来设计才行,闹得很厉害呢
「抱歉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你现在时间很紧迫吧?真的很抱歉」
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后,就听到西园寺轻声笑说你别介意。挂掉电话,斋木直直地看着手机。
西园寺也许察觉到了他跟神成的关系。不由得扭曲了脸。害怕被亲近的人知道自己的性癖。
话说回来,神成那句撒谎的人是我真是可笑。事到如今才承认又能改变什么。那个男人真是傻得可以。
斋木继续看着手中的手机。把神成的手机和家里的电话都拉黑了。对方打不进电话,但自己是能打过去的。烦恼着到底要不要打,最终还是放回了枕边。
左眼里的朋一跳一跳地闹腾着,吵得人心烦。
好像在叫自己取下白布看那副画。本想对画视而不见的,结果还是做不到。
「别吵了,取下来就行了吧……」
抱怨着取下了裹在画布上的白布。三幅画并列靠在墙上。除了高中时深受冲击的深蓝色画、红色工场画外,还有另一幅画。
这一幅还没见过,画上有三个人坐在草地上。一眼就能看出原型是斋木他们几个人。
头戴白色帽子身穿黄色灯笼袖连衣裙的女孩子,枕在一位母亲的膝上。虽然看不到女孩子的脸,但能感觉出她非常的困。
跟女孩子同龄的男孩露出白皙的侧脸。他坐在两个人的身边,转头眺望着远处。
母亲的手犹如抚摸般放到少年的头上。
应该是夏日吧。他们背后的树木郁郁葱葱,落下浓浓树荫。阳光、树荫和冒着热气的青青绿意。
母亲的表情温和恬静。目光投向自己的孩子们。
这是表面上其乐融融,描绘出美丽场景的画。可是却又蕴含着丝丝寂寞,可以说是见者悲伤了。
原本只是想给朋看的,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聚精会神地在凝视这三幅画了。
斋木意识回笼,紧紧咬唇。
「可恶……」
这些画是神成高中时的作品。年仅十几岁。而自己呢?现在画出来的东西依旧在这几幅画之下。
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就不该存在。这种东西摆在眼前就会忍不住去看。明明不敢直视跟神成悬殊的差距,但就是会被他的画所吸引。
斋木强迫自己闭上眼。颤抖着吐气。然后又睁开眼。眼珠果然无视了自己的心情,舔舐般直勾勾地凝视神成的画。
浓郁的蓝色,深海般的酞菁蓝。每次看这幅画,胸腔深处就震颤不已。
这个画家,在画布上到底倾注了什么。
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被不明正体的东西动摇内心。有什么东西在翻涌。鼻腔酸涩,回过神来就渗出了眼泪。
毫无疑问,自己的心和画里的东西产生了共鸣。
可他不想共鸣。对了,父亲说要把它撕了、扔掉。那是不是毁了它、扔了它后,自己就可以摆脱这种可悲的心情了。
斋木粗鲁地打开抽屉。抽屉也跟房间一样维持着他离开时的模样,里面应该是有文具的。翻了一阵后就找到了削铅笔用的刀。拔掉刀套。虽然是小刀,但也足以拿来毁掉这幅画了。
割裂它。
把这幅格外美丽、披露出才能的画弄得乱七八糟。毁了它。
神成把我的人生搅得一团乱。那我这么做又有何不对。全都是他的错。
斋木扬起刀。
「可恶!」
抬起的手终究还是没能落下……不忍心毁了它。
……那副蓝色的画……、本该由我画出来的……
回想起靖夫说的话。他虽然很绝望,但还是拿起了自己的画笔。
才能到底是什么。大家都渴望、想要的东西。无形无色,却又令人为之发狂。
他很理解靖夫。那是修罗。纯粹的憧憬和羡慕、嫉妒,冲不破的黑暗绝望。
明知得不到,却还是情不自禁地伸长了手,犹如饿死鬼。
「可恶、可恶……!」
自己也不知道在咒骂谁。说不定是在骂自己。
斋木颤抖着跪在画前。无力握住的刀掉落在地上。
眼前的画令他又爱又恨。被深深吸引,但又无比憎恶,火气蹭蹭往上冒。
那画这幅画的人呢?
卷曲的头发、锐利的单眼皮。抱着自己的手腕很热,扑在后背的吐息也是滚烫的。总是像弃犬一样拼命地缠着自己。热切地看着自己。
那种人。
「才、才不喜欢……」
心若乱麻,感觉快要不正常了。斋木摇了摇头。这段时间没有做爱也没自慰。积攒太多才会想起那个男人。以前从没这样过,而且在老家也没法自慰。
现在,靖夫留在画室里。千惠美外出当志愿者了。斋木拉下裤子拉链。手碰上蛰伏的分身。以guī_tóu为中心开始抚慰。温柔地抚摸着冠状沟。不对、要用力。
一双手从背后将他牢牢箍在怀中。骨节分明……手指修长骨节突出的大手……
不带一丝顾虑的手心。毫无章法地套弄自己的分身,然后用力握住。就在他害怕地以为会被捏爆时,手指又安抚般地摩挲起guī_tóu,指甲稍稍刮到了尿道口。
「……唔……」
明明希望他能抚慰茎身,他却总是这样让人心焦。玩弄了好一会儿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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