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经历了这种事情会作个恶梦什么,第二天醒来连梁丹自己都惊讶一夜无梦的精神爽利。
难道自己真是这么缺心眼的人?还是有变态潜质?
这个问题梁丹自己也得不出答案,但反正没有后遗症,他所能做的事也只是换个锁、继续该上班的时候上班,该睡觉的时候睡觉。
直到几日后,他又再次察觉那个人的存在。
这次他能看见的同样只是一个人影,待他一转头要抄家伙,便发现那只「鬼」又消失了。
隔了几日又是如此。
连续两个星期换了三次锁,梁丹终于停下这个虐待钱包的无意义行为,房子新买的,没法跟家人解释又不可能搬家,便被逼无奈默许了陌生来客的作为。
后来他才发觉,其实几乎每晚他都能从黑暗中感到对方的气息,大部份时候是在家里,有时是在外面黑暗的街道上,有时在昏暗的酒吧或电影院里。这个跟踪狂出现在他身边的次数恐怕要比他原本以为的更多…只是绝大多数时间他都没能找出对方,他知道有这个人存在,却无法分辨出是谁,这技术高超的变态便按兵不动,只有他太过接近或采取行动时对方才会阻止或避开他。
忍耐了整整两个月对方「如空气般的存在」后,梁丹无力地发觉自己的确……习惯了。
习惯突然熄灭的灯、习惯突然出现在床头或角落的人影、习惯时而自动拉起的窗帘和关上的门窗…还有偶然发生的一些肢体接触,在家里人熟睡的夜里,他就在黑暗中习惯那人的气味、那人的轮廓、那人的存在。
有时他视若无睹就当自己没发现地路过,对方也不会出手骚扰他,有时他设下陷阱给对方跳,每次都没有成功反而让自己被「回报」了个彻底…他的第一次贞操就是这么交出去的。
那次他装作没看到跑到洗手间拿出准备好的手电筒,对准那人的脸一按,电筒却屁光都没有。
他的惊讶他的尴尬全曝露在对方眼中,然后他第一次听见对方的声音…愉快的笑声颇为低沉好听,如果他能多说几句,说不定光凭声音就能把梁丹勾搭到手。
笑声短促,那人轻飘飘地取过几欲逃走的梁丹手上的手电筒,拉进房间,下一秒便粗暴地把他按倒在床上,麻利地把他办了。
顺便提一句,那天的道具型号的电池和比电池大得多的「某物」,外加几乎被咬遍下半身的待遇。梁丹力气没人大,死命地咬着枕头体会着自己都不能想象的激情快感,几乎是刚被允许发泄出来就沉睡过去。
羞恥y
第二天早上,除了后面留下酥麻难受的异物感和下半身的青紫牙印,如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他没能在屋里找到任何一丝男人留下的痕迹……直到如今两个月了,他连对方名字都没套出来。
弱暴了,梁丹你就是个蠢到死的笨蛋男人…不对,你根本不配称为男人,打不过人家不说,连一次马脚都没逮住,设陷阱倒把自己赔了下去…蠢死了。
对着镜子骂了几句,梁丹发觉没什么效果,对一向没脸没皮的他来说不管怎样骂都显得不痛不痒。
郁闷了一会,他扭着腰吃早饭、上班、照常工作……然后半晚被似乎是吃髓知味的「不明人士」返回现场再次神速按倒又办了一回。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那变态对梁家熟门熟路不知道未被发现时都来了多少回了,到了今天梁丹也不可能报警了不然他还真解释不清楚「强x变和x」是怎么回事。于是黑暗里的性/游戏便逐渐成为梁丹的日常…日常到有一次差点被难得晚上作恶梦起来的小妹逮到。
那时候妹妹敲他房门,稚嫩的声音在外面说:“哥…我作恶梦了睡不着…你陪我一会嘛…”
他能怎么说?说「你哥现在正在陪一只变态呢」还是「哥屁股被一根大xx插着下不来啊」呢?
身后那「变态」倒是很知趣地,就着背后插入的姿势一边狠命把他往死里干一边推他下床,梁丹不愿意靠近门口让小妹听到「啪啪啪」抓着床边死活不肯下去,身后那人倒是来劲了冲撞的更用力,他被撞的暗骂一声,不情不愿地磨蹭下去假装刚睡醒似地气若游丝状道:“…哥哥明天要开会呢,睡不着…找妈妈去。”
“可是…哥……”
亲爱的小妹就在门外可怜兮兮地叫着,梁丹被身后那家伙蹭得离门越来越近,无法只能死命抵住门边墙上,只觉得自己像被戳了一个孔的饮料盖子,任那根粗大的吸管在后面进进出出,快感强烈到脚几乎不像自己的了。
“乖,没事的,下楼自己拿杯饮料喝了睡觉去,梦里…唔…梦里的事不是真的,再睡一觉就好了。”
“哥…”
“睡…睡不着就找爸妈去!”
也许是声音克制不住地冲了一点,小妹似乎被吓到了,喔了一声终于回了自己房间。
梁丹因为刚才努力维持的平静语调冒了一身冷汗,倒不是因为怕被小妹撞破,他只是毫不怀疑万一爸妈真被小妹吵起来撞进房间,背后这家伙也有办法第一时间抽身逃走,就留他一个光着屁股后门全是白沫地瘫在床上…到时候被误会是变态的倒一定是自己了。
可能梁家人多少的都有点没心没肺,第二天早上小妹已经完全把这事忘了,梁丹却从此长了个心眼,花了好大功夫用养老和小妹上学地点当借口在城里另一个区又买了套房让父母和小妹搬了过去,自己以「上班比较近」为理由留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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