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么?”不知山在怀远城的郊区,是附近的一个恐怖禁区。传说那里的群山中隐藏着成百上千的阴兵,每到晚上就会出来在山里巡逻,开成长长的军队,好像是一条鬼龙一样在山间盘旋。阴兵出现的地方,正是不知山间的长长山谷。
子年大叔大声道:“别那么多事儿,男子汉大丈夫的,怕个什么?那些传说你也能当真?”众人不再说话,很快,车子开到了不知山脚,几人徒步爬了上去。
不知山是由好几座大山连接而成的,山里满是高大的密林,进去很容易迷路。夜色微凉,天空中飘起了大片的雪花,陈星河裹紧了鹿皮大衣,粉色的头发上也沾上了雪。不过天气没有太冷,湿湿的雪没有在地上留下痕迹,很快在月色下融化了。
不知山一直是怀远城附近的禁地,夜晚常传来诡异的亮光,这里的树木非常高大,仰头都望不见顶,树冠上落满了层叠的湿雪。
一来到不知山,阿荷就紧紧闭着嘴巴,到处寻找着什么。几人在高大的密林当中不知道走了多久,脚下是湿湿的树枝,周围暗无天日,偶尔有大鸟飞过头顶。忽然,阿宁传来一声大叫,工具箱也跌落了。
跟拍子年忙跑过去看,扶起了阿宁,原来是被地上的一个蜘蛛给咬了。阿宁的腿肿了起来,陈星河忙拿出酒精给他擦了擦,用刀子在伤口上划了一个十字。子年说道:“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这种蜘蛛很常见,大家小心点脚底下。”
几人继续往密林深处走去,乌鸦在上空传来长叫,众人走了快两个小时,也没有见到树林的出路。陈星河感到夜晚的山林有一种特别的恐怖,这里并不属于人类,而是属于山林中那些未知的生物。也许这里最脆弱的,就是他们了。陈星河从腰间拔出了灵力枪,总觉得周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陈星河忽然说道:“都停下,别走了。”刘听雨问道:“出什么事了?”陈星河和子年对视了一眼,子年说道:“二十分钟前我在这个树上做了记号,现在又看见了。”
刘听雨看着走在前面、面容僵硬的阿荷,低声说:“会不会。。是她搞的鬼?”
瞪着圆圆大眼睛的阿荷孤零零的站在一边,看着未知的森林。陈星河无奈的摇摇头,一旁的子年说道:“陈老师,我们现在怎么办?”陈星河抬手道:“稍安勿躁,容我起一卦。”直播间立刻沸腾了起来,传说陈星河是非常厉害的术数师,轻易不会出手,一出手就可以看透世间的所有。陈星河从兜里拿出一张黄纸,点燃了,树林里阴风阵阵,阿荷的脸上泛起了诡异的笑意。
陈星河把灰烬倒进了卦盘模具中,出现了两个叠加的符号。他脸色在月光下犹疑不定,这是山泽损卦,属于异象之一。代表湖水侵蚀山根,事情从源头开始就有问题,如果几个人不能彼此坦诚相待,恐有生变,是大凶之兆。
阿宁十分恐惧的看着陈星河手里的模具,害怕道:“陈、陈、陈老师。。是。。是不好了吗?”陈星河说道:“山泽为损,有孚,元吉,无咎。这个卦象很特别。”刘听雨问道:“什么意思?大师,您能算出我们该往哪边走吗?”
陈星河看着刘听雨,深蓝色的眼睛似乎能看穿一个人的灵魂。他说道:“能。前提是你把你隐瞒的事情告诉我。”
刘听雨有些害怕,想了想,说道:“大师,我,”她抿了抿嘴唇,柔软的唇线上却写着常人难以理解的坚强,她瞥着阿荷,躲开摄像机,捂着脸,坚毅的轮廓隐隐有些崩溃的趋势。她抽搐了一会儿,终于对陈星河小声说道:“我刚才没有提起。。是因为。。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场噩梦。。自从她回来之后,我家里发生了一连串可怕的事情。。。她是在几天前的早晨,忽然出现在我家门口的。”
刘听雨咽了一下口水,继续说到:“当天晚上,我儿子眼睛就意外失明了。。昨天中午。。我爱人又心脏病发作去世了。陈老师,我害怕这一切都是她的陷阱,她想报复我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星河挑眉道:“报复?你们好歹也家人一场,为什么要报复你们?”刘听雨低声说:“陈老师,不瞒您说。。我儿子瞎了之后,我就有点害怕她了。如果她是人,怎么会和十年前一个样子?我几次开车把她丢在郊区,可是当我回家的时候,发现她又出现在了门口。。总是说些我听不懂的话,她要我们所有人都来这儿给她陪葬吗?我倒是无所谓,可是我放心不下我的儿子。。”
陈星河安慰她说:“刘太太,您别怕,我一定尽力去查清楚一切是怎么回事。如果她有问题,不会让她再回去作乱。”
陈星河自己心里完全没底,只是习惯性的去安慰周围的人。有陈星河这个中央空调在,几人的气氛稍微好了些,陈星河从工具箱里翻出一个特制的银色罗盘,屏幕显示着经度纬度、空气湿度等等信息。陈星河定位了卦象中显示的东北方向,罗盘中的机械女声说道:“前方路口二十米,越过松树左转。星河罗盘将持续为您导航。”
陈星河跟着导航,众人疲惫不堪的又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阿宁兴奋道:“陈老师,您看,前面有亮光。”只见群山之中竟然隐隐有一条盘卧着的灯影,浅黄色的光芒形成一道盘龙,隐隐约约的卧在群山之中。阿荷口中的不知山谷,终于到了。阿宁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那里就是他们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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