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捂着眼睛干咳了两声道,“你就不能换个好看点的姿势把我搬进府吗?”
“都这时候了还那么多事儿!”长微一边喘气一边道,“话说你和风澜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这样和我……”他很想坦然地问一句和自己有没有关系,毕竟想来想去,他还是想不通是不是因为自己一时糊涂改变了人家性取向,才造就了这样悲剧的结果。由此可见,纵然长微战神的脸皮早就经过千锤百炼,他丫的还是没法把自己犯了的错就这样曝光在青天白日之下。
沉默了一阵,叶承欢道,“与你无关。”他将那天在树林里的事省略了细节给许长微讲了一遍。
这个时候,许长微也终于可以把他放到大堂的椅子上了。
听完之后,他想:真是狗血至极的故事。
“我懂了,风澜觉得是风天应害死他的父亲,又那个了他的母亲,可你搜的书又说魔族与人类结合魔族不会失去魔气,所以魔君根本是在骗他?”
叶承欢皱了皱眉,“也许不是全部是假的?但至少这一点魔君肯定撒了谎。”
长微一边给他输灵力稳定体内毒素,一边道:“我刚才突然想起来一个事儿,我救回来的那些人很有可能是魔君重宴用来帮自己渡劫的,你说他骗风澜回去是不是也是和渡劫有关?毕竟现在这个世上唯一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只有风澜了吧。”
叶承欢动了动唇,可是还没说出一句话来,喉间突然一腥,一股黑血便毫不留情地从他唇缝逸了出来。
长微大惊:“你没事吧?!我……我赶紧去……”他咬咬牙,站起身迅速跑了出去。
叶承欢抬眼一看,突然觉得他的身影模糊得就像太阳投在树叶上的斑驳影子,一团一团的四处窜,晃得他眼球疼。
此时的叶府外头已经接近黄昏,三个神仙对付几个魔物自然不在话下,只是那阎青的夜引剑有个特殊功能,可以追着你打,谁打它追谁,也是十分智能了。于是云峦,岚华,凌墨干脆采用轮回战术,轮流地对付阎青。就在胜利的曙光即将到来的时候,云峦的身后忽然闪过一道利刃的光芒,匆匆赶来的长微顿时睁大了眼睛,却连一声提醒都没来得及说出口,那道利刃已经见了血。
叶承欢躺在椅子上,觉得整个人都已经在太虚之境转过好几圈了。不知过了多久,他蓦然听到了一阵踉踉跄跄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原本已经飘向外太空的精神瞬间回归几分,叶承欢沙哑着嗓子道:“许长微?”
一个冰冷的手指缓缓靠近了他的唇角,然后微微使力想要将黑色的药丸塞进去。叶承欢觉得不对,可惜此时身体里半分力气也没有,只能在视线一片模糊的情况下紧闭唇齿。
“叶乾,是我。”
谁?叶承欢皱了皱眉。老子管你是谁?谁他妈老子都不信!
云峦的剑还架在风澜的脖子上,见状,他道:“叶承欢,这是解药,吃下去。”他正在外面和阎青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没想到风澜也突然出手,却不是向着他,而是向着自己!魔族公子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上演了一出自残戏码,逼着阎青拿出了解药。云峦看了看风澜脖颈上自残弄出来的伤痕,终于迟钝地明了了那一天叶承欢说的喜欢他的人是谁。
风澜转头看他,眼神竟然还有点可怜巴巴的。当然,可能是云峦的错觉,“他……他不张嘴,怎么办?”
云峦:“……”
紧跟在后头进来的长微见到这种情况也是无语了,他靠在云峦身上想了想,一撸袖子,干脆利落地走过来道,“傻不死你,要用劲掰开他的嘴啊!这样……我按住这家伙下颚,你再……”
可惜,许导师并没有亲自教导的机会,因为风澜不等他说完,已经含着药丸万分娴熟地贴着叶承欢的嘴唇渡了过去。
长微:“……”
叶影帝,你老实交代,你到底有没有用我的断缘瓶?!
刑讯逼供
所幸那些平民百姓被安置在后院,而非大堂,否则这“骇人”的一幕定要成为今后整个玄州茶余饭后的谈资。
风澜此时只希望把药给他喂进去,倒没别的非分之想。因此唇齿一触即分后,他还能面不改色地站起身道,“我要做的做完了。可以把风天应交出来了吗?”
长微笑了一声,抱着胳膊往身后的椅子上一坐,还顺带把云峦也拉到了旁边椅子上,然后才道,“我听叶承欢说过了。其实你是个通透人,我不说你也明白,魔君重宴那样曾经不顾三界和平,挑起仙魔大战的人……哦,不,魔。真会惦念什么兄妹情吗?依我看,你不如等这位叶少爷醒了,听听他这几天调查到深夜调查出个什么结果吧。”
他本以为自己这番话能把风澜说得神色一动,却不料这人依然一脸淡定,而且仿佛早就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一般,目不斜视道,“不了,重宴交给我的书我还没读完。”
“……”长微懵了,这是什么玩意儿?
这个时候,云峦蓦然插话道,“叶承欢身上的毒果然退了。”被他这么一插,风澜顿时把心思从许长微身上收了回来,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捻着自己墨色的衣袖,突然问道,“风天应现在在哪儿?”
长微直起腰身,戒备道,“干嘛?”顿了一下,他斟酌一番措辞,又道,“其实这老头如果真的做了那么丧尽天良的事,我们也不会护着,但叶……叶承欢他是怕你被魔君利用,彻底堕落成魔。”毕竟能进凫山的世家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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