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呢,怎么都是奇怪的爪子,还有地上的血迹……”
怪物后方的顾宁宇察觉到了不对劲,怪物们都突然地不杀士兵了,本来因为下雨以为形式对他有利还特别高兴,“难不成雨水有问题?”
“趁现在,你带着士兵们杀光这些怪物。”路慕安瞟了一眼形式,对布德朗少校下命令,语气里多了几丝狠意。
“为什么,他们不是都恢复意识了吗?毕竟他们也曾经是人类。”布德朗少校不理解路慕安的命令,反问道。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星际监狱里的罪犯,就算他们恢复意识,你能保证他们不对平民下手吗?而且这个雨水的药效说不定支撑不了多久,他们便又会恢复怪物的意识。”
最主要的是,就算他们恢复意识,恢复了人形,可也不能抹杀他们杀害士兵和叛国的罪过,帝国不会放过他们,不如让他们死在战场上吧。
路慕安无比动容地盯着顾宁宇的方向,机甲手掌里紧紧握着镰刀,眸子缩了缩,脚下一动:“我去抓顾宁宇,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明白。”布德朗少校大概理解路慕安那番话的意思,他闭上眼,咬咬牙关下命令:“为了保卫帝都,杀光眼前那些怪物。”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自然不会多问将领发出的命令,而且那些怪物杀了他们那么多无辜的战友,心中的怒气需要寻找到一个发泄口,便出手加大对怪物的攻击。
顾宁宇一看形式对自己不利,便明白大势已去,他计划中的必定拿下帝都已经失败,不如先逃离后面再想别的办法卷土重来,毕竟他可还有颜司晨作为后盾呢。
只要还活着,不愁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别想逃。”路慕安操纵着机甲追逐着顾宁宇的飞舰,他心里很清楚,顾宁宇这老贼绝对不能放走,否则帝国还会有无穷无尽的后患。
可同时他又担忧自己的妹妹,帝都受袭之后,联系系统暂时中断了,没办法联系到帝都之外的星球。
此次行动,要说虫族没在里面掺和一脚,路慕安是不信的,哪有那么巧其他星球都遭遇了虫族的袭击,没办法支援帝都。
被虫族掺和一脚的纳拉星,因为虫族的撤退,所有人都感到很高兴,欣慰自己总算守住了纳拉。
可重伤的路娆嬗却被送进了抢救室,这一次十分奇怪的是,她的自愈体质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她居然重伤昏迷了。
“希望小公爵不要有事。”罗兰·埃文站在抢救室外,眼睛里不停地掉眼泪,双手合十正在做祷告。
“要是小公爵出事了,我死后可怎么面对老公爵啊。”这是急急忙忙赶来、又十分迷信的雷克副官。
白发星五和矮人星四、孤狼、香起尧等人都去处理虫族撤退后士兵的安顿事宜,并不在这里,只留下了一脸复杂的威廉·斯沃特。
罗兰·埃文瞧着威廉·斯沃特没跟着香起尧他们去处理军务,便好奇地问道:“我和雷克副官在这里就好了,你赶紧和香起尧他们去处理后续的事务吧。”
而威廉·斯沃特只是呆呆地摇头,眼神里看不到光彩:“我有些事想等中将醒过来问她。”
他想知道,中将之所以对那位虫族敌军手下留情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是星瞳……在他听到星瞳说话声音时便隐约猜到了。
不远处洛弈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罕见地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他对着烟吸上一口气,再把嘴唇向上一卷,然后吐出一个个烟圈儿,那些烟圈儿打着旋儿缓缓上升,可手上的青筋暴起却暴露了他的心情。
酒德麻衣斜靠在墙壁上,心中的恐惧久久不能散去,刚刚叶星瞳如同一架杀戮机器般杀人的阴影还留在她的心头。
她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便开口问:“为何路娆嬗这次会受这么重的伤,你不是说她拥有自愈的能力吗?”
苏云涯听着酒德麻衣问出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眼睛直直地盯着洛弈,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自愈消耗的是她的生命力。当她没办法自愈的时候,说明她的生命力已经不足够用来自愈了。”洛弈叹了口气,在亲近人的面前,失去了平时运筹帷幄的样子,说出了这饶舌的一段话。
酒德麻衣听得一脸懵逼:“什么意思……什么自不自愈的,你绕得我头都晕了,能不能说的简单些。”
“你的意思是……娆娆她的生命力……不行了……”苏云涯想到这个结果,手脚有些发抖,踉踉跄跄退下几步,瞪着眼只是发怔,嘴唇颤了几下,像被一股强烈的寒风呛灌了似的,只能说出断断续续的话语。
“我刚随便和其中一个姓香的小伙子说了,让他不要传出路娆嬗重伤的事情,就说她只是需要休息。这也是怕不利于军心的稳定,也怕虫族抓住这个机会又来攻击纳拉。”洛弈不去回答苏云涯答案的真实与否,而是当机立断,做出对于目前的形式来说,最好的决定。
“怎么会……要是路娆嬗熬不过这一次,那她……她还那么年轻……”酒德麻衣的两只眼睛立刻被一层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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