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晾门外就不好了。”
胤禩的话让年羹尧脸色一变,当年康熙在位八爷得势,自己回京述职时有心攀附,就先备了一份礼到八爷府,而胤禩只是派下人道了一声谢,礼没收下,人也没见着,后来再到四爷府拜见的时候,被雍正晾在门外站了一天。
“那就先告辞了,王爷!”年羹尧冷的又拨动缰绳飞驰而去,不似迎面的高傲,完全讨了个没趣。
“这个年羹尧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一旁的高明不满的叫嚷起来“这里是哪里,他跟这路过,唬谁呢!分明是故意做给爷看的。”
“不必理他,回去吧”胤禩放下莲子吩咐道
见胤禩好脾气的模样,高明不免抱怨“爷也太宽容了,这种人充其量就是一包衣奴才,爷跟他客气干嘛。”
“就凭他还不值得爷生气。”
话是这么说,可爷是没看到,他那趾高气扬的模样,太可气了。爷人好,不生气,可是奴才看不过眼。”
“高明你也看过爷骑马的,你知道骑马最忌讳什么吗?”
高明抓了下自己的头发,不明所以:“爷说话是什么意思?”
胤禩冷笑了一声“骑马时缰绳撰的太多,背挺得太直,就会不稳,不稳就会坠的很厉害。”
“今天年羹尧那厮给你难堪了?”胤禩刚踏入书房,轩斯就从屏风后走出。
轩斯从上次李卫之事之后,就搬入了胤禩府中,美名其曰贴身保护,胤禩拒绝无果,只能无奈同意。
说来也是本事,胤禩府中处处是雍正的眼线,轩斯尽然也能全部找出。不过找出归找出,为防止雍正疑心还是不能动。
胤禩惊讶的看了一眼轩斯,然后又很快的镇定下来,对于他的本事,他已经深刻了解,再多惊讶也没什么好惊讶的了。
他不在意的随口接着“你知道的还真快。”
轩斯也不在意的笑笑,“王爷的事,在下必须要知道的快。”
“那种小人,猖狂不了多久,日后下场必定难堪。”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千古不变的帝王道,轩斯知道年羹尧下场不会来的太慢,但是他突然不想等了。
“年羹尧突然回家,王爷我看我们是不是先动手呢?”
现在动了他,在西宁的小九会不会好过点,胤禩如此想着。
所谓牵一发二动全身,小十成功的被送到云南,雍正对八爷党的分割更加急促,圣旨的同一天就给小九下也了一封。
胤禟不愿意去,半夜偷跑过来找他哭诉,可是胤禩想着自己现在的所为,让他离开是个更好的选择。雍正忌惮着他,他身边就是最危险的。
“动吧,动了之后,换个人会更好的照顾小九。”
第8章第8章
时间过得也快,胤禩想想雍正元年十月他与轩斯相见,十一月李卫一案的消息彻底传到京城,过了一个冷清的年,二月雍正将胤礻我派到云南,三月雍正迫不及待的把胤禟调走,现在又到夏天。
第一场争斗胤禩和雍正谁算是个大赢家吗?
李卫一个谜一般的外官彻底被大街小巷知晓。说书人的惊木一响,立马能讲出五个版本的故事,深情版,青天版,专治版,荒唐版,贪腐版也算各有各的精彩。
就连那些拿着糖葫芦窜街的孩童都能哼上两句,金瓦殿,青天爷,一朝顺了天子眼,红白杖下出盐钱。。。
其实这个事算不上大,跟百姓们常日子里的热闹也沾不上边,至于为什么人们愿意去听呢,自然是有有心人的存在。
因为这个有心人让雍正想保下李卫都保不了,朝中上下不管是谁的人,没一个说他好的。
李卫又臭又硬的脾气简直跟在位的一模一样,知道的他是为国为民,不知道的想的就是狗仗人势。
水清则无鱼,能在朝中站上一个位子的,有多少能属莲花?
雍正保他无果,李卫自认只能被削官罢职,李卫一走,那么云南盐驿道的位置就空出来了,雍正想的是让田文镜去顶,可是有些事往往就来的那么凑巧,李卫没保下来,雍正自然大怒。
迁怒对象自然是八爷党,他派人去查京城街头小巷的谣言始作俑者是谁,可是查来查去没查他们头上,一份暗报上面写的是田文镜三个字。当年田文镜跟李卫争云南盐驿道一职,原本定好田文镜过去,但李卫就在这个时候确得罪了胤祥的妻族人,手心手背都是肉,雍正逼的无奈只好把人派出去。
雍正本身就是个小心眼的人,又随了康熙的多疑,对于田文镜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云南这个位置,他猜不透,同样又没有实在的证据去指则他。
对于一个动不了,看不透,知不清的存在,雍正只能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但是不派他,那么云南盐税这个摊子谁接手?
雍正想来想去,最终能想到的只有邬思道。虽然让他处理盐税有点大才小用,但只有他适合去做。
雍正元年十二月,邬思道视察回京,雍正把人叫道御书房,一方面听他禀报这一路视察的结果,另一方面就是想吩咐他年后出发云南先顶上一阵子。
邬思道对雍正禀告“臣这一路先南下到云南,再从云南北上到草原,再从草原绕东北回到京师,这一路也算走过了大清朝的角角落落,也算真正的亲眼见过了百姓们真正的生活。
先帝晚年仁慈,对八旗子弟过多放纵,您即位以来,对此深恶痛觉,处理手段干净利落,
松花江,牡丹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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