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圣羽:“自古以来,正邪不相容,东邪教恶事做尽,不当存活于世,为民除害,彰善瘅恶,乃我昆山派义不容辞分内之事。”
贺兰敬:“二十五年前,昆山派趁前任教主玉无忧负伤之际,纠合武林各派,大举进犯苍釉山,用我教徒为盾,冒机关猛进,又盗取寒殿神武剑以及众多东邪兵武暗器,又当如何算?此等作为也敢称名门正派?”
金檀高声道:“对付尔等宵小之辈,何须讲道义?”
菱悦一听,火冒三丈,一扯皮鞭,另一手又出两支冰刃,自树上跳了下来,朝金檀掷去,金檀凌空一掌,疾驰而来的冰刃碎为粉齑,再运气蓄力,稳稳接住一鞭,猛地一拉,将鞭子夺了去。
菱悦自然是不甘心,自腰间掏出一弯月刃,单手成爪,足尖点地,猛地突袭直上,她虽内力不及,但招式刀法快如闪电,看似杂乱无章,偏偏乱刃藏锋,加上身法诡异多变,几招下来,倒让燕山掌门金檀渐入劣势,几番纠缠,不但皮鞭被菱悦重新夺了回去,还被削了三缕灰白发丝。
得胜的菱悦哈哈大笑:“老匹夫,技不如人,还是趁早回家抱孙子,少来苍釉丢人现眼。”
金檀怒极,心知肚明技不如人,脸色青黑,却也还算沉得住气,未曾动手。
“果然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匹夫,你是不是俊杰?哈哈哈。” 菱悦心情大好,也不恋战,又是飞身,上了高树,“教主,一会儿要是打起来,菱悦就对付那个头发丝被削掉的老头子,听说燕山‘移容’之术可让人改头换面,我定要扒下他一层面皮看看他究竟有没有移容,说不定是个满脸麻子呢。”
金檀气得脸都快绿了,邢闵双手合十,道一声阿弥陀佛,柳圣羽面色亦是平静。
贺兰敬神情冷肃,道:“玉无忧昔年确实残害武林人士,当年之东邪已然覆灭,前仇旧恨不谈也罢,我无意加害柳圣东,乃为昆山派联合朝廷暗议围剿东邪一事所迫才出下策,若是方丈信得过玉某,并作保武林各派不再针对东邪,一月之后,我玉乾坤,定遣散东邪教。”
邢闵:“玉施主仁善,老衲以身作保。”
贺兰敬冷声道:“来人。”
“教主。”
“将柳圣东带来。”
“是。”
菱悦眼珠子转了转,想起自己私下对柳圣东动刑一事自家教主并不知情,便笑嘻嘻道:“教主,不如我去将那老头带来。”
贺兰敬一听,微微皱眉,了解菱悦这丫头的性子,猜了个七八分,“不可生事。”
菱悦逃过一劫,满口称是,秀腿一抬起,摘了山崖一支胡姬花,飞上崖去。
☆、长寻
菱悦上了崖,正欲往三重山地牢去,路遇辰云,怒道:“大半夜,你往哪去了?”
辰云哎呦一声,叫了声姑奶奶,心道教主可真是不厚道,强烈的求生欲使他一字不漏将事情解释了一遍,菱悦听了,撇着嘴将摘下的胡姬花别在辰云耳根:“你是说,那公子是朝廷的状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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