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有温度的感觉,让他觉得很新鲜。忍不住想要靠更久。
只听头上传来一声笑:“徐大人可是很喜欢这具皮囊?”
徐墨一下羞红了脸,赶忙坐起身,别过头。
“逗你的,你喜欢,我也喜欢。”沈衣又拉了徐墨一把,然而那人却再也不动了。无奈,沈衣只得搂过那人的肩,在他发间亲了下,轻轻问,“接下来怎么办?”
提到正事,徐墨立马正经了起来,“为难你先去见一个人。”
沈衣:“谁?”
“万汤。刘仁希和他关系不简单,你应该在资料中也看到了。我在刘仁希的屋中看到了一张未烧尽的纸片,上面写着万汤赠与刘仁希的情诗。”说着,徐墨从怀中掏出了那张纸片,给沈衣看。“另外还有一点不自然,若为自杀,少了一样东西。”
“什么?”
“遗书。祖孙俩关系很好,刘仁希不会一声不吭地选择自杀。我在他房里发现,他在死前确实是写过什么,不过那张纸不见了。”
“嗯。”
正说着,屋外响起了刘大娘的喊声,是叫他们吃饭去了。
刘大娘见希儿回来,从大早就开始张罗,邻里们也都听说了,纷纷送来牛羊鸡鸭,一时还真难料理完。于是这一顿午餐特别的豪华。鸡鸭鱼肉加蔬菜水果,摆了满满的一桌,恐怕真的刘仁希一生都没享用过这么丰盛的一餐吧。
席间,刘大娘不停地往沈衣碗里夹菜,恨不得把所有的菜都倒进他肚里,以补偿这三日来的滴水未进。
沈衣也很不客气地照单全收,对他而言何止三日滴水未进,整整六年都未食过人间美食了,此时即使是最平常的家常菜,也足够让他感动了。当然,他也没忘记抽空给徐墨夹菜,刘大娘非常满意自己的孙儿这种懂礼貌的行为,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徐墨却只是默默地食着盘中餐,听着刘大娘和沈衣的谈话。这沈衣也是厉害,不过就看了一遍刘仁希的资料,此人对于刘大娘的问话却都能对答如流,不得不让人佩服。刘大娘看着这个失而复得的孙子,心情自然很激动,也就顾不上一些细节上的些微差别了。
三人正愉快地吃着饭,外头突然传来响亮的叫声:“刘仁希在吗?”
刘大娘有些慌张,这声音一听就张扬跋扈,定是来者不善。她拉起沈衣的手,就怕他再离开自己。
沈衣对她笑了下,拍了拍她的手背,表示不用担心。然后就往门外走去。
看来者的打扮应该是某个大宅子的下人,不过看他那趾高气昂的模样,怕是主子也是目中无人之辈吧。
“主子找你,跟我走。”来人不由分说地就上前一步,想要押起沈衣就走。
不想沈衣一个退步、一个甩手,就把来人挡了回去。
这动作可是恼了那人,他啐了一口水,谩骂道:“哟,死了一次就是不一样啊,居然敢这样对爷?”
沈衣内心已经猜到这人是什么来头,简直就是不请自来的绝佳机会,自然不能得罪。
他立马躬下身子,低声下气道:“小人失礼。小人刚和婆婆团聚,请许我再交代几句,完了马上就和您走。”
那人见沈衣态度不错,也就没了声,摆摆手让他赶紧解决。
一回屋,沈衣立马就在徐墨耳边轻道:“万汤的人找来了,我去去就来。”
徐墨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坚决道:“我也去。”
沈衣怔了下,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心头一暖,也就点了点头。毕竟和人打交道、找破绽,徐墨比他在行。
说着,他又和刘大娘说了几句,让她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回来。
刘大娘不舍地拉着沈衣的手反复抚摸,沈衣又是说了好一会儿,她才依依不舍地放了手。
看着沈衣身边的徐墨,门口那人不满道:“这是谁?”
沈衣陪笑道:“渠县知县徐大人,您也知道前几天小人出了点事,惊动了官差。徐大人说,想要见见主子,不知大哥可否通融一下?”
那人眯起眼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徐墨,这姿色,主子一定喜欢,想着便邪邪笑了笑,让两人跟着他走了。
一路上,那人走在前头,沈衣就紧紧拉着徐墨的手跟在后头。
徐墨的手都被紧得有点痛,他轻声问:“怎么了?”
“有人跟着我们。”沈衣低头,在徐墨耳边轻道。
徐墨一个警觉,也注意起了身边的动静。不过这方面他不如沈衣敏感,是怎么也觉察不到动静。
此时,沈衣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别怕,跟着我。”
徐墨点点头。
万宅就在眼前了,那比起沈家宅子来说可就差了远了,不过对刘家村来说,这宅可堪称豪宅了。至少不是用木头和茅草搭成的小屋,而是实实在在用水泥砌成的有着朱门院墙的宅子。
那万汤一见“刘仁希”就咧开嘴,两腮的肥肉因兴奋而上下抖动着。他急急地跑过来,亲昵地拉起“刘仁希”的手反复地摸。
沈衣不由皱起了眉,差点没吐出来。
他略抽动了下手,万汤明显察觉到了这个小动作,不悦地虎起了脸,责备道:“我等了你好几日了,听说你死了伤心了好几日,你就如此待我吗?”
沈衣想着动作不能太大,毕竟还有话要问,只得勉强摆了个笑:“小人不敢,只是今日知县徐大人有话要问您,我们稍后再……嗯?”他很有意味地在万汤手上摸了一把,并且给了他一个眼色。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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