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然后这人又跑来我这里干坏事,我这功劳还沾着血呢,他想要我可不想要。
谁都想要干大事,我不想,偏偏不得安生。
我的眼中具是无奈,我说:“有个坏消息要告诉你,看这个人的武功路子和我同出一门,不过那老头子应该不会弄这些要砍头的幺蛾子。”
白戈同情我:“你放心,你是受害者,殿下不会因为你俩是师兄弟就迁怒你的。”
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如果昨天电话看我的眼神不是那么的莫名其妙的话。
我有点慌,实在是做不到白戈这般乐观,这奇葩除了身临其境的时候能够多几分顾虑的心,其余时候简直就是得过且过,完全不会考虑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他能活到现在肯定是靠着很多人的操心。
“我记得你应该是你师父收的关门弟子吧,你师兄好像也只有一人。”
其实我是很想当做我又很多从不知晓的师兄师姐存在的,虽然有这个可能,但是据我对我师父的了解,没这个可能的可能性更大。
师父自我五岁收我为徒,然后教我武艺教了七八年的时间,武艺教完了,还有别的要教授给我,可是他发现实在不能拐我跟他学医术之后他就不管我了,我都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那些年他跟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说我是他此生见过最好的练武苗子,他收我做关门弟子,虽不能同时传我医术,却也此生无憾了。
那老头肯定不知道我知道加上我他也只收了三个徒弟的这件事,他每次和我说他走遍大江南北见过无数小孩只有我最合他心意的时候我都爱答不理的,可是人小个子矮,老头看不到。
我发誓我不是有意欺师灭祖的,可他也不能逮着人就那我出来炫耀一番,回家之后还要再和我讲一遍,我如果听他的,那我现在肯定骄傲得不可一世,不能虚心做人。
师父他最擅长的是医术,师姐女神医之名天下皆知,其实她才应该是关门弟子,奈何我年纪最小,入门的时候师父又正好不想再找徒弟了,所以我这弟子顾名思义是给他关上别人找来拜师的门?
我实在是不觉得我应当做这个关门弟子——神医之徒不会医术,实在羞于启齿。
白戈正对着我唯一的师兄思量,我看他的表情十分为难,我问他:“白戈,说吧,你也认出来了?”
他也不是愚笨的主,肯定一早就认出来了。
“你不是说有些人天生丽质么,有些人也不难认。”他笑笑,“也不过五年不见,虽然他以前不太爱搭理人,可这模样变化又不大,林皇后的侄子,我还不至于认不出来。”
我看着被绑在椅子上一脸正气凛然模样的师兄,默默地叹了口气。
师兄的小姨是皇后,舅舅是前国舅,所以他是杜蘅的同窗不是伴读,跟我们这两个需要对杜蘅鞍前马后,让做什么就得做什么的人不一样,彼时我俩能睡上杜蘅的床是因为他当我俩是兄弟,而师兄都不用担心别人让他睡地板,他自有自己的房间,常年有奴仆打扫,享受的是皇亲国戚的待遇。
我呸,我才是正宗的皇亲国戚。
我明白白戈隐约透出的敌意,小时候他就看师兄不爽,师兄一脸正气,可是也趾高气昂,对人爱答不理,我也不爽,又一次就伙同白戈把他给揍了一顿,最后白戈抄了一个月的国律,我,我被师父夸奖勇气可嘉。
只是我不懂他既然认出来了,为什么还把师兄送到杜蘅那里去,按律法白戈直接砍了他都行。
这并不是牵扯着旧怨,因为皇后娘娘病逝之后,前国舅就谋反了。
然后皇帝伯伯迅速镇压,国舅爷谋反不成,还搭上了毫不知情的妹婿一家,连带着我这前途一片光明的师兄一起被发配到了穷山恶水的地界。
一人犯法,沾亲带故的都要遭殃,皇帝伯伯还是罚得太轻,你看,五年后师兄企图重走他舅舅的老路,果然一家子都想着谋反。
不同的是,他成功到了皇帝的跟前,还差一点就要了皇帝的小命。
我觉得不好,同门亦算是沾亲带故,这是谁讲的,我非踹死他!
我怀着忐忑的心打算和白戈一起压着师兄去找杜蘅的时候,师兄醒了,他看了看眼下对他非常不利的情形,他居然没有一丝害怕的意思,反而是看着我头上的纱布跟我道歉。
他先是这样说的:“你,你是顾凉?”
当然,全云州还找得出长我这样叫顾凉的么?
顾姓在云州只我家一户,顾家的儿子只我一人。
想想还有点心酸。
我知道他这是想套近乎,身处如此不利处境,平常人都要慌张一下,何况他还身负谋反未果、畏罪潜逃及谋杀未遂三大罪名。
不过这话我听也就听了,听完还是要公事公办,不然我也被牵连怎么办,我朝言官的嘴忒毒,能把人说得自寻短见。
他继续说:“我还以为皇帝娶了你是谣言,原来你真的被带到宫里来了,师父要是知道,肯定会来救你的。”
说的我好像身陷险境一般,我真的差点就范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来救我。
这个师兄不太会说话,都说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他听了那么多的恭维话,轮到他来说的时候就找不到重点。我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难道接下来他也想给我表达心意好让我心生感激从而放他离开么?
明明白戈还站在一旁,我俩跟他都有仇。
我跟白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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