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咧嘴一乐,“再加把劲说不定你还能把自己烫熟了。”
“嗯。”乌塞尔缓缓垂下眼帘。
倒了一杯温水,将药片递给乌塞尔,男人叹口气:“爸爸这么辛苦是为哪般呐。”
“儿子照顾生病的爸爸是天经地义的事。”吞下药片的乌塞尔反唇相讥。
“你错了,是爸爸照顾儿子。”
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回应,男人低头一看,乌塞尔已经沉沉的睡去了,拿出手机一看,居然都折腾到凌晨四点了,再不睡就天亮了。反正乌塞尔的床是k大床,睡两个男人也不会拥挤,于是男人也将自己剥得只剩一条底裤钻进乌塞尔被窝里,快速睡死过去。
他倒是真的给折腾累了。
翌日,晨光落在乌塞尔脸部,淡淡的温暖唤醒沉睡的人,耳边属于另一个人的呼吸让他立刻想起了昨晚的事,其中难以磨灭的是男人苦大仇深选择药片的画面。
“别动,要发汗才会退烧……”感觉到乌塞尔要钻出被窝,睡得迷迷糊糊的封丞宁眼睛都没睁,下意识地把人按在怀中防止‘越狱’。
“封?”乌塞尔轻轻喊他,“我已经好了。”
“唔?好了吗……我试试……”男人迷糊地应着,然后摸着乌塞尔的脑袋,将嘴唇贴上对方的额头,确定对方已经不烫了之后才放开他,“可以滚了。”
说完,封丞宁就调整自己的睡姿,不到十秒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乌塞尔坐起身,垂眸凝视男人的睡脸,眼下有淡淡的青黑,就这样看了好一会儿,他才起身走进浴室。
第6章第六章
厄尔特也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他是从父亲手中继承下来的金三角,从罂粟的种植到最后的成品都是在厄尔特的庄园内完成,整个金三角更像是与世隔绝的小国,属于厄尔特的国家。
乌塞尔站在罂粟花田前,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花香,这是能让人步入毁灭的味道。
厄尔特手中端着龙舌兰来到乌塞尔身边,递了一杯给他,然后和他轻轻碰杯,“布鲁诺,你已经为这些娇艳的花朵深深着迷了,怎么样,真的不考虑踏足这一行?”
乌塞尔轻缓摇晃着手中的酒,“厄尔特,这酒里应该没有多余的东西吧?”
“当然没有,你要知道你养的那只‘鬼’把你看得很紧,这杯酒是经过他检查后才得以来到你面前的。”说着,厄尔特用手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科迪。
科迪朝乌塞尔点点头。
仰着脖子浅尝辄止,乌塞尔这才回答厄尔特的问题,“厄尔特,你有你的王国,而我,有我的。”
无论是乌塞尔还是厄尔特都不是愿意臣服于他人的人,各自在各自的领域为王并且保持良好的联系,没有什么会比这样更好的状态了——乌塞尔不愿涉足毒品就像厄尔特不愿涉足军火一样。
厄尔特轻轻笑了起来,“我们将是永远的朋友,布鲁诺先生。”
“当然。”乌塞尔回以浅笑,并且状似不经意开口,“不论是谁来游说,我都不会放弃我的领域,亚洲人很擅长游说,但我相信我的坚定会赢得厄尔特先生最终的信任。”
厄尔特神色一滞,敏感地捕捉到乌塞尔话中的信息,有人在极力将乌塞尔拉入毒品领域。这么做的原因简直显而易见,因为一山容不得二虎。
“我相信我们的友谊长存。”
乌塞尔做了一个夸张的深呼吸,然后满脸沉醉,声音都有些飘飘然,“厄尔特先生,我想我应该马上离开,否则这些诱人的香味会引诱我做出改变,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
“金三角永远欢迎你,我的朋友。”
“谢谢。”乌塞尔转身往回走,“听说再过一周就是唐娜夫人的生日,请问夫人更喜欢珠宝还是古董呢?”
厄尔特走在乌塞尔的身边,“乌塞尔你肯定不知道,我的唐娜十分迷恋你,我想只要是你送的礼物,她都会很喜欢。”
“能得到夫人的赏识,我感到很荣幸。”
“再继续这个话题我觉得我会嫉妒到发疯,布鲁诺。”厄尔特佯装苦恼地抚额,苦笑道。
“好吧好吧,咱们就此打住。”乌塞尔哈哈大笑,走到自己保镖的身边,十分有礼地向厄尔特告别。
厄尔特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脸色慢慢沉淀下来,抬手招来属下,“替我查查亚洲那边的情况,看看是谁不安分了。”
“好的厄尔特先生。”
科迪驾驶着汽车,乌塞尔坐在副驾,将车窗全开,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手掌撑着额角,开着车窗外极速闪过的车流发呆,强劲的风吹得他眯起褐色的双眼,一头卷曲的棕发更是发了疯似的胡乱舞动。
“科迪,你还记得你母亲吗?”
母亲?科迪对这个词语十分陌生,陌生到反映了好一阵才将母亲这个词语所指的人物与之对应起来。
“老板,从我记事起,我就辗转在各种战场和尸体堆中,不过听到过别人口中提起过‘啊,科迪那个小杂种,是十三街最肮脏的女支女拉出来的’……这样……”科迪语气平板地陈述道,好像说话的内容不是他而是别人。
“那个人后来怎么了?”
“被我徒手撕碎,掏出心脏……”说着科迪侧脸看了看乌塞尔的脸色,他需要根据老板的脸色来判断自己要不要把话说完,“在它还没有停止跳动的时候……吃掉了。”
乌塞尔听后脸色一僵,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你当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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