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着,一边又低下头细细地吻他,温暖的嘴唇擦过他的下颌,桑意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还没有放弃逃走,最终还是被谢缘按住了,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一只手顺着他的手腕滑进来, 蛮不讲理地确认着这具身体:“你找过别人么?嗯?这里被人碰过了没?这里呢?”
桑意被他摸得满面通红, 浑身都使不上力气,象征性地又挣扎了几下后,摊着不动了, 任由谢缘动作。偏偏谢缘还不停地问他:“嗯?说说话宝宝, 有没有被别人碰过啊?”
桑意忍了忍:“我都是把自己关起来的, 你别摸我了。”
谢缘道:“关起来?”放轻了声音后, 又认真问道:“痛不痛?”
桑意老实回答:“用了捆仙索, 发作起来的时候痛倒是不是很痛,就是跟在我身边的小妖精正巧是金鱼精上岸,记性不怎么好,老是忘了把我按时放出来,有两次差点饿死了。”
谢缘低低地笑,轻轻解开他的领口,抽掉他的腰带,把他的衣摆往上撩开,露出他漂亮白皙的胸腹,眨眼间就像剥水煮蛋一样将人的衣裳剥去了。桑意有点不满意,抓着被子执意不让他碰,谢缘于是低声哄道:“怎么会还好呢,捆仙索那种东西很痛的,我来帮你看一看。你五个月靠着这么个东西撑下来,宁愿发作起来伤及皮肉也不肯来找我——我还比不上一根绳子,嗯?”
桑意的脸有点红,还抓着被子不放,于是被谢缘轻轻捏了捏鼻子:“想什么呢?乖乖的。”桑意本以为他又要耍流氓,没想到谢缘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盒服帖温润的膏药,认真给他上起药来。手肘擦破一点皮,抹一点,腰侧被压出一些血点,谢缘小心地用法术破开那一小片皮,引出积压的淤血,又将伤处封住。
“疼不疼?”谢缘问,皱起眉头,“别乱动——疼不疼?”
桑意被他弄得浑身情动,咬着牙道:“不疼,你烦得很。”
谢缘闲暇之余分给他一些视线,似笑非笑:“怎么?我是真关心你疼不疼,小朋友,这个问题哪里烦了,你也真是不讲道理,明明在为你上药,你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
桑意看着几近被脱得光溜溜的自己,又看了看周身齐整的谢缘,又忍了:“那你药上完了,也不用这样摸——哎——”不知碰到了哪里,他的话音一抖,尾音悉数散入一声惊喘中。谢缘压着眼里的笑意,下榻将膏药放好了,而后慢条斯理地擦着手,又俯身去给他点灯。
刚刚将他包裹的温暖与引诱他的气息随着他下榻的动作,忽而间消散了。桑意翻了个身,用被子把自己裹住,瞪着一双眼睛看过去。
“怎么?”他看过去,谢缘也看回来,“刚刚不是要赶我走,我看夜也深了,现下给你点一盏灯,我去外面睡。”
桑意:“……”
他琢磨了半天,晓得到了这个地步也没什么好忸怩的,于是叹了一口气,伸出去一只手冲他摇了摇:“缘哥哥,你睡这里嘛,今晚月晦,你懂的。”
“我懂什么?你这个小朋友是不是又想占我便宜,连一声喜欢都不肯说,怎么还这样赖皮呢?”谢缘一本正经地数落道,“一点也不乖。”
桑意快哭了:“你过……过来。”
谢缘站在原地纹丝不动:“想要我过来,那就乖一点,像你以前那样叫我。”
桑意憋得浑身发抖,最后不情不愿地道:“缘哥哥,你过……过来嘛,我想要你。”
谢缘终于笑出了声,几步跨过去,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细细抚摸他的鬓角,又将他重新压下去。桑意如愿以偿又嗅到了那阵白檀与雪竹的气息,焚烧在骨血中的焦渴也得到了片刻纾解,于是舒舒服服地不动了,任由谢缘忙活。谢缘扣着他五指,俯在他耳边道:“小朋友,你这样不好吧?”
居然又停下了动作。
桑意觉得谢缘今天是格外的啰嗦,也格外的事儿妈,他嘀嘀咕咕地道:“怎,怎么了……”
“我从北诏连夜赶路过来,很累了,我想了想,今儿还是睡觉罢。”
桑意:“?”
谢缘却往旁边一躺,单拉了他的手躺在他身边,说着就要闭上眼。桑意快哭了:“不行,城主,缘哥哥,你帮帮我,今晚月晦,我——”
谢缘装得像,连声音中的睡意都带了出来:“……嗯?”
桑意戳他,却见他那尾音消失在安静的空气中。室内暧昧的气息还未消散,谢缘却当真不动了。桑意这下子是真的要哭了,戳了了几下谢缘没戳动,于是自己咬了咬牙,翻身爬上去,又小心翼翼地伸手握住那炙热的巨|物。
谢缘睁开眼瞧他,眼神深不可测。
桑意含蓄地翻了个白眼儿:“我今儿自己来,好罢?城主您都不需要动的。”
谢缘的眼神变为了鼓励,含笑看着他。
桑意歪头一笑,跨坐上去,看准了就往下一沉——动作豪放,疼得双方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谢缘一起身就将他拎了起来,按着他批评道:“你在干什么?”
桑意自己还疼得受不住,这下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有点委屈:“干你啊。”
谢缘叹了口气,掐着他的腰,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小祖宗,差点把你相公我弄废了。”
简简单单一句浑话,听得桑意的脸颊立刻又烧了起来:谢缘在床上一向十分正经,从第一次让他陪床到他被系统绑架,两个人几年了,在夜里都是一个姿势,传统又谨慎,桑意偶尔哼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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