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谡今日本该出宫,只是拓跋肆拉着非要他陪着下棋,两人便回了拓跋肆的寝宫。
拓跋肆有意无意的拨弄着一枚黑子,却没注意到楚谡白皙的面庞已经开始微微泛红,棋子落下,楚谡只觉得一股子燥热弥漫在全身,唯一的冰凉便是手中的白子。
拓跋肆诚然是对楚谡抱有ròu_tǐ上的yù_wàng,但是拓跋肆也有着自己的坚守,至少他得认为楚谡对他是喜欢的,否则他绝不会触碰到那个底线去,拓跋肆认为的喜欢是带着欲的,连欲都没有,怎么会有喜欢的存在呢。
只是两人独处一室,拓跋肆是克制的,可明显拓跋肆的克制是存在于楚谡同样克制,当楚谡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身体的燥热愈来愈严重的时候,拓跋肆几乎就在一瞬间自制力几近崩溃。
拓跋肆盯着面前人,发现楚谡的脸通红,且忍耐到额头青筋都突起拓跋肆有些被吓着了:“楚谡!你怎么了?”
楚谡同样,他此刻不动忍耐着,是不希望在拓跋肆面前出丑更不希望拓跋肆发现他的异常,楚谡棋子一抛忍着心中那一股无名的火焰,咬牙切齿的说道:“拓跋肆你出去!”
拓跋肆着急的不行,可这事来的突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拓跋肆喊道:“酒!那酒有问题...唔...嘶!”
楚谡此刻双眼猩红没了自己的意识,猛地将拓跋肆压在身下,一口咬住了拓跋肆的唇,可惜楚谡没有实战经验,吻技烂的可怕,至少拓跋肆觉得,楚谡可能是想吃了他。
拓跋肆将楚谡推开,抹了把唇角,还带着新鲜的血液,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好吧,他可是皇帝,怎么能被压在身下呢,拓跋肆有些慌了,奈何楚谡已经没了理智,一把钳住拓跋肆,力道之道拓跋肆觉得手腕都快被捏碎了。
“楚谡!你冷静点,你也太热情了...,唔...。”楚谡再次堵上了拓跋肆的嘴,撕拉一声拓跋肆的衣服被撕裂,露出了大片的胸膛,拓跋肆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楚谡压着他,脸颊发烫,胸腔内的心剧烈的跳动着,拓跋肆都害怕楚谡要今晚得不到释放,会不会暴毙而亡,楚谡此刻手脚并用,三两下就剥光了拓跋肆的衣服。
拓跋肆哪里肯依,不断挣扎着,抄起桌案上的茶水直直的泼了过去,两人都被茶水打湿,楚谡顿了一下,嗓音低哑的喊了一声:“元肆,走...。”
语气满是隐忍和□□,拓跋肆只觉得脑袋里一根弦,绷的一下断了去,心里叫嚣道:管他喜欢谁,今日老子就是要上了他,拓跋肆主动的揽住楚谡的脖子,欺身吻了上去。
楚谡好不容易唤回的一丝理智,就在二人的吻间烟消云散,拓跋肆忘了情,脸颊和耳垂都布上了一层分红,拓跋肆咳了一下,两人这才分开,嘴角带着一抹红,拓跋肆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他抬起手轻轻拂过楚谡的脸庞,很是炙热。
楚谡身下的硬物同样热的夸张,拓跋肆时不时被蹭着,那傲人的尺寸,拓跋肆只觉得还未开始,心肺肠子都开始犯疼,楚谡眼中的迷离的,拓跋肆也是,他开始帮着楚谡安抚其那可怕的东西,拓跋肆就像一张白纸,任由楚谡在其身上留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一副精妙绝伦的作品,是用尽了楚谡的力量,这力量炙热,刚劲,恨不得将这张纸戳穿,偶然有几滴汁水淌下,却又是绝佳的湿润了作画的工具,让纸和笔有着更加完美更加贴切的交合。
一幅作品完成,楚谡来不及评价便又开始新的创作,这幅白纸带给他绵绵不绝的灵感,使他不断的辛勤劳作。
是夜,拓跋肆荡漾着,放肆的感受苦乐交织带来的快感,悠悠的,想海浪一般荡漾,海浪是热的,那种粗暴的狂野的热度伴随他一次又一次的痉挛。
是夜,拓跋肆和楚谡完成了含羞带怯到狂热似火的过程,不知到了那个时辰,两人带着无边春色,沉沉睡去,恍惚中拓跋肆似乎听见楚谡叫着谁的名字,可他已经没有一丝精力去听那人的名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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