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自然,第三次,也不难了。慕寒清重新覆上他的唇,这次,没有匆忙的离开,而是从容,舌尖在季无修的唇上轻扫而过,使他干燥的唇变得湿润,小心翼翼的吮吸这那两片唇瓣,仿佛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细腻而凝重。
待到两唇分离时,季无修的唇上,终于有了些血色。
慕寒清并不知道季无修感不感觉得到这个吻,他害怕他突然醒来然后推开自己或是给自己一巴掌,可是放开之后,季无修没有要转醒的迹象。
还是有些失望的,他很想看看季无修知道这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会说什么样的话。可是这点失望算什么呀,心里的满足感,可够慕寒清高兴好几天了。
虽然,慕寒清并不知道这种感觉代表着什么,但是他喜欢这种感觉,喜欢和季无修待在一起,听他说话听他骂人。总觉得如此,生活才不是只有尔虞我诈,奉承阿谀,不是那个视人命如草芥的江湖。
哎…
慕寒清第一次这样在心里叹气,探了季无修的脉,还是没有发现一星半点的内力,慕寒清摇摇头,扶起季无修盘腿坐起来,自己也脱了鞋做上床去,运起功来,替季无修传输一些内力。
直到天光破晓,慕寒清才放手,依旧从来路返回。
而封淼,看着慕寒清对季无修的动作,在窗外等了他一夜,默默看着,默默,哀叹着。
第20章 满城风雨舞倾城1
那一晚过后,慕寒清再未去看望季无修。因为他第二次去的时候,那里已经是戒备森严,他连窗户都翻不了。
重卿给季无修把过了脉,情况倒是不坏,反而好了些,体内也有些真气在游走,只不过,这并不是属于季无修的真气。
经过五天的梦魇之后,季无修终于醒了。这五天,就像他五岁时,与母亲一起在雪山中等待救援的那五天,孤独与绝望笼罩着他,悲伤和痛苦就算在梦境里也要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不过幸好,梦里,一直有一个人,告诉他要好好活下去,那…还是母亲吧?
季无修醒来后,消失的百里又出现了,并带着他去江南小镇住了些时日,待到一个多月后,他才回来。
三月末,选魁大赛,如期而至。
比赛季无修并未操心,而是交于了一静全权打理,就算他不说,一静也不会真的交由他来做的。
无修阁的大堂里,正中的舞池上铺上了白色的地毯,四周青纱装饰这栏杆,看起来飘飘渺渺,宛若仙境。
但是来客都诧异不已,以往都是红毯红纱,怎么今年就换成白的了,一点都不喜庆,搞得跟奔丧似的。不过也有人喜欢这白,红的都看腻了,换一番风格,倒是别有风味,那种置身仙境,身处雪原之感,静美纯粹,不染纤尘。
至于要求把颜色换了的季无修可没想这么多,要是这里全都是红的,那他还看什么看,不如直接晕倒睡大觉去算了。
季无修往楼下看了看,那些位置不太好的地方已经做了许多人,倒是那些好位置,还没走几个人落座。
这里的座位也根据位置的好坏来定价,二楼是雅座,有些人只是有钱了单纯来看个热闹,便会订二楼的雅座。
不管是价位高的座位还是价格低的座位,都会提前许久被预定光,因为楼中空间有限,容不下那些所有想来看比赛的人,只好,在楼外听听里面的欢呼声。
待到人都来得差不多了,季无修才在正对舞台的二楼雅间里坐下,身着一身白裳,悠哉悠哉地坐在软榻上,等着比赛开始。
身旁暮家三姐妹也在,看着满堂的白毯白纱,笑得花枝乱颤。季无修当然知道他们在笑什么,时不时看着他们的笑容给个白眼。
不一会儿,有人走上台,举手示意大家安静。那是无修阁的管事,叫李尧棠,四十来岁,精明能干,阁里的事务大多都是由他安排。
待大家都安静下来,李尧棠笑意盈盈,向在座各位微鞠一躬。
坐下并不是很安静,还是有些人在小声议论着,不过些很正常,李尧棠也不去管他们。
“各位,今年的选魁大赛即将开始,规矩,想必各位都明白,在下也不多说了,不过在下还是要提醒各位一句,在比赛期间,任何人的地位都一样,不分贵贱,不管善恶,切莫因名声、地位而去歧视他人,否则被记入名单,将永远不得再进入无修阁。”李尧棠说着,往楼上楼下各扫一圈,众人会意点头,接着道:“下面由我来宣布,此次参赛的选手。”
在座众人侧耳倾听。
“无修阁——一静、五溪,紫嫣阁——苏亦轩、,苏琳,秦家庄——秦岚,冥教——风闻雪…”
念到冥教时,众人不由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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