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九僵住,莫名地觉得秦央这语气委屈得要命。于是这位活久见的狐狸犯起了嘀咕。
“他意思是我还得跟他服软?”白苏九惆怅地摇着尾巴。作为‘凶手’,他确实该跟秦央道个歉;不过秦央有错在先,毕竟他动手打了阿年...
秦央悄悄眯着眼睛去看白苏九的脸色,见白苏九一副低头沉思状,秦央克制不住地说道:“国师...你尽到义务了,可以走了。以后任我自生自灭吧。”说罢秦央一偏头开始装睡。
白苏九见秦央这副样子忽然气打不了一出来。这大奸臣装什么良善!阿年还是个孩子呢!他说扔出去就给扔出去了,万一运气不好磕坏头了呢。
更何况,打狗还看主人呢。当着他白苏九的面打他的崽儿这不是找揍吗!白苏九想到此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手按在了秦央肚子上。
“明奚王,这么急着赶我走?”白苏九说道。
秦央被这么一压差点没疼得喊出声来。他嘴唇哆嗦着看向白苏九,赫然对上白苏九那意味深长的眸子,不由得心慌了起来。
“我...没...”秦央仿佛有了哭腔。
白苏九见秦央疼得流了一脑门的汗,这才把手给抬了起来。他哼笑一声,缓缓地说道:“姓秦的,给我咯。本尊让你活你就得活,本尊让你死你才能死。别没事儿找事儿!”
“哦...”秦央明显怂了,委屈巴巴闭紧了嘴巴不敢说话。
白苏九翻了个白眼,扭着尾巴走向屋门,说了句:“好好养伤。”然后头都不回地走了。
秦央怔然若失的看着屋门。白苏九的脚步声远去后,秦央看向房梁叹了口气。
“走了也好...再呆下去就该露馅了。”
话音刚落,秦央忽然又咳嗽了起来。他痛苦地蹙着眉头,双手狠命地攥着床单。鲜红的血液自他的脖颈、手臂、以及腰间缓缓流了出来,印在床单上晕开一朵朵诡异的花...
自王府里走出的白苏九觉得舒心了不少。秦央虽然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但还能跟他斗嘴,看上去真是应了那句老话——祸害活千年。
于是白苏九哼着小曲儿往皇宫里走。路过小摊的时候,白苏九看见了卖糯米糕的摊子,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买回去给阿年尝尝...小孩子总是爱吃点心的。”白苏九想着,掏钱买下两大块米糕。
白苏九提着米糕走着,诱人的香气直往他鼻子里钻。白苏九低头看了看,见那米糕一块就足足有两个拳头那么大,不由得咽了口掰了一小块米糕。
“院里那三个熊孩子应当是够吃的...我垫垫肚子。”白苏九想着,将那一小块放进了嘴里。
味道确实不错。糯米香香甜甜地掺杂着枣子的味道,还有瓜子仁混在里头。白苏九砸吧砸吧嘴有些意犹未尽。
“这米糕着实好吃...回去我得想想怎么做。”白苏九自言自语道。米糕虽好吃,奈何他没钱...这些日子在阿年身上他下了大功夫,光名贵的灵药就买了半筐。他那点小金库早就撑不住了,就差砍了白栖梧的树枝出去卖柴火了。
白苏九正想着,忽然觉得手里一沉,似是有什么人抓住了他装米糕的袋子。
白苏九低头,只见一个瘦瘦小小穿着连帽麻袍的小人儿正捏着袋子不松手。他的面孔隐藏在帽子里,黑漆漆地看不清。
“咕噜咕噜...”这小人儿忽然发出奇怪的声响,攥着袋子的手使劲儿地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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