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这很不公平,不是吗?
同样,自己不想失去的,别人也不想失去。无论背後的原因是什麽,这都是一样的行为。
兽从怀里取出一只青磁瓶,打开软塞後亡国天香的淡雅香味随即飘散於整个房内,床上四皇子的呼吸更为深沉和缓了。
挥下匕首,银光闪过的地方却是自己右手腕,白色的绷带因而松落露出原先裹住的黑色手臂,光滑坚韧的表面丝毫没有被划伤的痕迹,美丽而致命的利爪让人望之畏怯心寒。
收起匕首,兽终於知道上天为何给予他这样的残缺。
以保护为名造成的伤害,仍旧是伤害,依然是自私,他该牢记而不是麻木忘却,他要记住自己想要的东西是付出怎样的代价换来的。
「对不起。」
兽静静地让泪水滑落脸庞,左手轻抚孩子脆弱柔软的脖颈,利爪准确无误地划过。
那是他抛不掉的罪孽。
◇◇◇◇◇◇◇◇◇◇◇◇◇◇◇◇◇◇◇◇◇◇◇◇◇◇◇◇◇◇◇◇◇◇
其实说要虐,也只是这样而已啦…
前面还是忍不住要恶搞一下xd
再其实,我还有一件事一直没讲
那就是---
其实本人我是 配 角 控
所以我常常对配角比对主角还有爱(掩面)
无恶不作 17
如果不是因为在回府路上被药师拦住,墨清不会这麽晚回来,也就不会在要推门进入兽不在的漆黑房里前,多留意四周的状况。
隔壁房门外的黑色渍痕引起了他的注意。墨清提著手里的提灯走近往地面一看,才赫然发现那是一滩未乾涸的血渍。
抬头看向眼前同样漆黑的空房,那是当初为兽在初王府内保留的房间,虽然为避人耳目特意让下人每天维持成有人居住的模样,但实际使用过的次数却几乎等於零。
难道是刺客被兽打伤後躲进这里了?但是兽呢…墨清知道兽不是那种会赶尽杀绝的人,他就连刺客来到眼前也只会选择打昏对方而已。
自己房间的灯没有被点燃,就表示原先应该在房里的人并不是中途被打扰才外出,而是从一开始就不在屋内。
疑点越来越多,墨清却始终不认为那滩血是兽流的,如果是他受伤,那应该不会是像这样完全没了踪迹。
何况兽虽然在对付刺客时都会保留绝大部份的实力,但光是观察他出手的速度,墨清就很清楚即使兽现在看不见,武林高手也难伤他半分。
那假如是其他人的血…
墨清推测出数种可能性,最後便走进空房探勘实际情况,藉手中提灯点燃桌上的蜡蠋後,漆黑房内顿时因荧荧火光明亮了起来,。
一点动静也没有。
空气中弥漫著淡淡的血腥味,走到放置在床边的铜盆旁,里头洁净的水被染红了,一旁有著斑斑血迹的白色绷带则像被什麽割过似的,再也无法使用,窗也未打开。
显示人虽走得匆忙,但应该还在房内。
是兽。他在…躲我吗?
这个推测让墨清心情很沉重,无论是否发生了什麽事,他都不想让兽这样躲著自己。他说服自己那血不是兽流的,保持沉稳温和地朝空盪无人的房里喊著。
「兽?」
依然没有回应,然而墨清才刚往旁边走了一步,想试著找出可能的藏身之处时,便传来了一个阻止的声音。
「…别过来…」
墨清的心不禁被紧紧揪住,他第一次听见兽如此脆弱的声音。
「兽,发生什麽事了?」他凝神注意那声音是从哪个方位传来的。
「我…」声响带著回音,尽是痛苦的语调。
「…我不想失去你…可是我因此杀了人…真的是正确的吗……」
循著声音来到桧木柜前,指尖抚过金属门把,心疼地倾听里头传来的嗓音,墨清最後才轻轻打开高过头顶的木门。
兽抱著膝坐在其中,因开门声而抬起了头。印象里年纪比自己大的兽一向显得坚强,但他此时却像个孩子哭红了双眼,意外地惹人怜爱。
墨清俯身温柔地抱著他,两人身子贴紧的同时,也悄悄尝试性地在兽唇上烙下一吻。
「我爱你,所以这麽做。」墨清拭著兽脸庞的泪痕,轻语呢喃,「你会觉得讨厌吗?」
兽一时理解不过来墨清这举动的意义,只是听见那句讨厌便自然地摇头否定。
墨清将兽抱得更紧,「所以无论你为我做了什麽,我也不会反感的。」
「请别这样躲著我。」
「我只是…」兽沉默了。他刚才的确在听见墨清的脚步声走近後,便直觉想躲起来,觉得杀了人的自己无法再面对他。
但即使能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下手。为了保护现在感受到的这份温暖。
「我不会再躲了。」兽渐渐恢复以往的平静,轻拍著墨清的背边保证。
「兽…」
墨清倾身重新吻上兽的唇,如羽毛不断磨挲,後而试著伸出热舌舔掠了下,便像吃了糖似地进一步侵略,与另一条舌温柔缠绵,直到被推开。
「你在…做什麽?」
兽旋即偏过头以左手掩住自己的脸,即使墨清好奇地握著他的手腕轻拉开,兽的视线仍始终和他交集不了,慢了一刻的羞态表现在他的一举一动中。
恢复冷静思绪後,他当然了解墨清这行为的意义,普通的家人、朋友间不会有这样的吻法…
墨清露出微笑,循著兽的侧颈往上碎吻於耳缘,一手探至腰际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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