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抱一腔期望,如今我也有一双可爱又聪明的弟弟妹妹了。
我出门派人吱会一声牧观,就讲两个孩子在我家府上。
秦牧观匆匆来了。
我站在门口迎他,先把事情与他讲了一遍,只是略过了我贴补银子给他买皮毡子的那一段——我与弟弟妹妹约好了,暂时不告诉牧观。
秦牧观默默地听着。
他的眼神很复杂。
平静的脸色下面,肯定正转着千百万个揣测。
秦牧观也许正在怀疑我的居心。
我也的确居心不良。
我伸出三指朝天,信誓旦旦地对秦牧观道,“你放心,我绝不会像柳帅那样用两个孩子威胁你。我这么做也只是想帮你一把,让你好过一些。你那天说‘相信我’,我也只想对得起这三个字。我娘更是真心疼爱他们,这与我的心思无关。如果我讲半句假话,就叫我九雷轰顶,活生生劈死在你的面前。”
秦牧观匆匆按下我的手指,“宝友兄,你误会了。”
他居然,又叫我宝友了?
我禁不住深情地望他。
此刻夕阳夕下,秦牧观的脸被落日的余晖映得通红,像是炉膛里跳跃的火光。
我柔声道,“牧观……”
那一边更脉脉地回道,“小宝……”
我怨恨地转过头。
羊印颉站在墙下,吃吃地憋着笑,对着秦牧观拱一拱手道,“牧观兄,你也来找小宝?”
我忙把小羊推到一边,挡住他望向牧观的暧昧视线,低声道,“赶紧哪凉快呆哪儿。”
“宝少,你还真说对了。”小羊探扇敲敲我的肩膀,大声说道,“话说明日放榜,箴少与我决定邀你今夜出城赏风观月,享受享受‘风微秋夜凉’的大好时光,现在你快去准备准备。”
羊印颉说着,硬从我的身边挤出一个缝隙,探出一张狼光闪闪的脸,“牧观兄,你也一起来吧,人多热闹啊。”
我再挡道,“牧观没空。”
羊印颉一掌拨开我,站在秦牧观身边仿若与他同仇敌恺,横起眼斜我道,“你道没空就没空?牧观兄凭什么听你安排,就凭这句话,牧观兄,你今夜也一定要来,绝不能任由小宝摆布。”
羊印颉!
羊贤弟!
你这又是何苦的啊?
秦牧观拱拱手道,“羊贤弟,今晚我确实有事。”
小羊变脸比翻书还快,惋惜道,“这样啊,那只能改日了。其实我还有些文章想请教牧观兄的,不如明日可好?”
秦牧观犹豫不决地看了我一眼。
我上前勒住小羊的脖子,对牧观道,“不要理他。你说明日无空,他就会问你后天,后天无空,他就问你大后天,总之非要约一日出来,也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无赖。”
小羊拼命扒着我的手,继续卖力地劝道,“既然如此,牧观兄,倒不如你就应了今日,省得日日被我纠缠。”
秦牧观笑了。
他望着我俩,笑着摇摇头,道,“印颉兄,今日我要将弟妹接回府中,做些打理。”
小羊眨眨眼,嗨了一声道,“这事啊,简单,一起都带去玩嘛。孩子还在柳家?”
我摸摸鼻子,无奈道,“在我家。”
小羊居然没有闪烁狼光,只是道,“在哪儿呢,我去问问他们看。”
我无力地道,“在我娘那。”
小羊熟门熟路地去我娘院中。
我与牧观落在后边道,“牧观,印颉只是天性使然,你千万不要见怪。”
秦牧观却微微一笑,站在了庭中,“宝友兄,为何你要替羊贤弟道歉?”
我有问有答,“我怕你对他生出些误解,其实他是个很好的兄弟,只是有些爱调皮。”
“宝友兄又为何如此担心我误会印颉?”
我张口结舌,脑筋打结。
风软软地吹过院子,秦牧观袖着手站在树下,嘴角噙着一丝浅笑,眼睛里折射着夕阳的余光,微微发亮。
我惊疑不定地道,“牧观,你不是,不是误会,我与印颉————”
秦牧观依旧微微笑着,不言不语地看着我。
我忙撇清,拍着胸脯道,“我与他可是纯哥们儿,绝无半点私情!!你要相信我。”
乖个咙咚锵,少爷我这是个什么命啊,以前天天和小羊撇清云箴,如今又要和牧观撇清小羊?
秦牧观道,“我只是找些话与宝友兄讲罢了。”
可我明明就看到你嘴角憋笑,眼睛里闪着指意不明的光!!
秦牧观又道,“令堂的院邸可是要到了?”
完了,秦牧观正顾左右而言他,肯定是已经在心里给我和小羊拍板定性了。
我又举起三指道,“牧观,我可以对天起誓————”
秦牧观摇摇头,“宝友兄,牧观只是一时起意好奇,确实别无他意。”
我想再解释解释,小羊却从院门转了出来,“牧观兄不必多虑了,小家伙们都很想去。只是伯母一定要见一见牧观兄。”
秦牧观点点头,“这是自然。”
我不好再讲什么,只得跟二人一起进了屋子。
我娘看到秦牧观,双眼又闪亮亮,直接略过本少——她亲儿子我。
我被嫌弃在一边,小羊哄着我娘左一句右一句的,把秦牧观夸得脸都红了,尴尬地望向我。
我咳了一声,“娘,我肚子饿了。”
我娘白我一眼,“你这孩子,怎的这么没家教?牧观,这孩子都被我惯坏了,你别介意啊。”
秦牧观望了我一眼,“宝友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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