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了出来,他想问“启人,你的耳朵好了?”
满禄笑着问他“一天不见,想我想到这般?喜极而泣?”
天阉(第46章)
满禄翻身进屋,见到四喜瞬间挂上去的死人脸,一口气就郁结在胸口。“怎么?你那是什么表情?不愿意看见我?”“怎么会?这一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将军,将军留了东西在我这里,却一天都没有召唤,让四喜惶恐不安,生怕您忘了我。”满禄看见四喜泫然若泣的表情,心中一时不忍。拉着他的手,把四喜拖到身边,轻声问他“怎么?你怨我?”四喜摇了摇头。
怎么会?他刚才怎么会觉得回了家就没有事了?他忘了,院子里的侍卫早就已经撤走,自那日他被满禄送回来,就没有人再能庇护他了。“四喜,让你夹带东西是为你好,你那谷道紧是紧了些,可每次都叫得像杀猪一样,听着很是刺耳。”
刺耳?刺耳您别碰啊!
见四喜无语,满禄将他拉到身边,翻身压在下面,对着嘴亲下来,四喜躲了一下,满禄的嘴又追过来。这张床太熟悉,多少个夜晚启人翻窗而入,多少暖昧情愫在这间屋子里流动,四喜还记得那天晚上他兴高采烈的蹦到地上去拿火烛,还记得启人被撩动得情难自禁又强自忍耐的表情。
不想在这里,不要在这里,至少不要在这张床上和满禄有什么风花雪月的情事。
四喜激烈的挣扎,脱离满禄的制服,闪到一边看向满禄,果然定远将军黑着脸阴鸷的看他“四喜,你不是把我当成你那王爷了吧?”“怎么会?”四喜退到一旁,靠着椅子坐下,两只脚搭上扶手,敞着腿对满禄说“将军,不想先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吗?”
满禄脑子嗡的一声,明知道他是用虚情,还是扑了过来,边亲边说“妖精,你这个妖精,今儿不让你爽得晕死过去,你就不知道本将军有多么神勇。”褪下四喜的裤子,从里面掏出玉佩,噗的一声,把阳物捅了进去,四喜仰着脖子啊的叫出半声就被他咬住喉咙狼吻不已。
满禄下边用力的顶撞,上面用手托着四喜的下巴变换不同的角度亲吻,然后撕开四喜的衣服露出前胸,把玉佩放在他胸口上用手掌推动,玉佩沾着肠液在四喜胸口游移,“啊~啊~呼~将军~玉,香吗?”四喜见满禄不停的用拇指摸着玉佩表面,担心的问道。
早晨他悄悄的把玉拿出来过,放在热水盆里泡了好一会儿,本想扔到盆里不管的,但是又不得不时刻提防着满禄找他,他是真怕满禄不管不顾的把那香烛插到后庭里,所以又轻轻的把玉佩塞了回去。
满禄盯着玉看了会儿,然后咬上四喜的舌尖,一口一口的吞到舌根,满禄的舌头缠着他的舌头打转一圈后,满意的看见四喜喘得快要昏过去,才说“傻瓜,”下面一用力,顶到肠道深处。四喜失神恍惚中,还没想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就昏了过去。
醒来时,四喜发现满禄已经把他抱到床上,让他背朝上趴着,从后面分开他两条腿,一杆金枪在后穴里冲锋陷阵,左突右杀个不亦乐乎。四喜的泪渗了出来,滴到铺上,湿了一片。
满禄觉得还是不过瘾,就架着四喜两条腿,胳膊从他腿下穿过去,反拉着四喜两个胳膊把他上半身也拉了起来,形成个弓形,这才刺了又刺后泄出一片精华。
满禄抱着再次昏过去的四喜说“我请了皇上的旨意,明日即着手查办权不义的罪状,你可满意了?”
怀中的人没有回答,满禄亲了亲那被汗水和泪水浸湿的脸颊“不要总是对我横眉立目,也笑上一笑,我会更宠你。”
半个月后,权不义的罪状落实了,工部贪污的银两有一半落入到权不义的名下,人证物证俱在,宣德大怒。着秉笔大太监张正任司礼监总管,特赐飞鱼服一件蟒带一条肩舆一乘,查抄权不义家产,内官监总管丁四喜协理,都知监小未子监查。
核查权不义家产,数十号太监忙了三天三夜,清点入册后明细薄子呈上来堆得有半尺高,权不义勾结户、礼、工三部官员均有账目往来,四喜等三人在花厅落座后,四喜冲坐在上首的张正笑道“张大总管,这可够得上剐刑了?”张正用茶杯盖子划拉着上好的毛尖,“何止,他鱼肉百姓、欺男霸女、强取豪夺、草菅人命、欺侮朝廷命官、循私舞弊,事儿多了去了,并且件件都落了实,够他剐上几个来回的。”张成推过一个本子给四喜,示意四喜看,四喜打开一看,里面是两张万两银票,张正继续说道“锦衣卫里有半数是权不义的举荐,爪牙遍部各门各司,东厂为皇上办事监察官员,历来又听命于司礼监大总管,即便权不义失了势,盘算一下,他笼络的人也有八成。难办啊!他一死便人心惶惶,上下震荡,现在正值多事之秋,皇上的意思是先不杀。”
坐在对面的小未子接话道“但是皇上的意思也不想让他舒坦了。”然后用下巴点了一下本子,淡淡的说“人人有份,你也拿着吧!这是辛苦钱儿!”四喜低头微微一笑,“要想让权不义吃些苦,又挑不出什么毛病,其实也好办。”
张正探询的望向四喜,四喜说道“我干爹曾经说过,”见张正锁眉思索,便说“我干爹是权贵。”张正噢了一声,“我干爹说过,权不义多行不义必自毙,将来若真有那么一天,直接送到养生堂即可。”张正讶然“为甚?”四喜扯动嘴角,浅笑道“曾经的秉笔大太监权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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