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太监的指示,对落座的群臣和家眷一一举杯应对,旁人唤那名黑衣男子作“顾太医”,实是有些诧异,问了教导的太监才知是顾太医是御医总管,王爷的世子皇上的亲侄子,也被封了王候的,却极少提及,王爷握著国家大半兵权,十分得皇上重用。尤迦律心下暗笑,重用麽,看这皇帝肥头大耳喝得红光满面,一味只顾与妃嫔嬉戏取笑,怕是被王爷握了半壁江山,如今也只得看太医脸色吧,那也就不奇怪为何一直听闻中原国军昏庸无道,太子骄奢淫逸,却每战必胜,吞并周边小国小城无数,且国家昌盛繁荣安稳,想来都是王爷父子的功劳了。
多被群臣劝了几杯酒水,顾祈樾已有些不耐,径直走出宴厅,心想这样的宴会实在是无趣至极,作舞的女子娇媚不够还巴巴地往身上招呼,吟唱的歌姬又故作清怜一副贞女模样,实在还不如华乐坊的莺莺燕燕来得率真。正想转身招呼随从离去,却见路边石阶上坐了个白色身影,恍惚间已走到那人跟前,“公子是宴会主角,这厢在外独自赏月,怕是有欠礼数吧?”只见他抬起头,浅褐色的眼珠在月光下反射出点点淡金色。
“原是饮酒作乐的好宴席,各寻欢乐便是,何来礼数一说,何况厅内还有阿梵外使作陪,也无失礼之事,再者顾太医也何尝不是出来赏月了?”语气带著洒脱却是不卑不亢,顾祈樾暗暗诧异,却有几分欣喜,原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公子,有趣得紧。
回到府邸已是子时,皓月当空,家仆已睡去只留了厨房一个小厮守夜,走到内堂却是灯火摇曳,一个紫衣男子伏在案上,手边放著一个桃花形状的小金牌子,“青茫差你来的麽?”
听得声音,蓦地抬起头,容貌甚是清秀,趴久了额头留了个花瓣状的小红印。“伺候我沐浴吧。”说著转身走进浴房,一直加热的浴汤升起徐徐水汽,自顾退了衣裳迈入浴盆。
脱了衣衫的身形竟是几分精壮,恰到好处的筋肉十分匀称,腿间之物尚未觉醒也可见硕大,小倌脸上一片绯红,半跪在浴盆边,颤抖著为他添加药液,纤薄的手掌拂上他肩背,轻颤著抚摸起男子厚实的背部,空气中氤氲著药液的暖香。男子见他羞怯,沈声问“可曾侍奉过别人?”
☆、1华灯初上初识君(3)h
小倌听得他低沈的嗓音,心下一惊,“回公子的话,未曾有过。”
顾祈樾勾了嘴角,“去床上候著吧,可曾灌洗过了?”
“回公子,来前用药清洁过了。”
再泡了半刻,随意裹了件浴袍就回房间,刚进门小倌已迎上前来,跪坐在床上仔细地为他擦拭头发,素白的手指有意无意地掠过他的脖颈,低著头呼出的气息打在耳背引得男子小腹一热。转身抽解小倌的衣带,也并不完全褪去,把身上浴袍随意扯掉,手指覆上小倌的头发,一下下地捋著。小倌只觉得脑子昏沈沈的,轻靠在男子肩上,小舌一下下地舔舐著他颈上的脉搏,手臂撑在床上垂下头,舌头向下打著圈,闻著男子身上的药香,身下的男根竟有抬头之势,感觉到小腹压著的男子的巨物跳了跳,似乎受到很大的刺激,更加卖力得在男子脐上打著圈并且不时吮吸出淡红的印痕,男子厚实的手掌仍然揉著他的发丝,似乎只是不紧不慢地享受著他的服侍。
小倌自知走神,深吸一口气一下含住男子半抬头的巨大,只含下了大头便顶到了上颚,只得重新吐出用丁香小舌在顶端一下下地舔舐,偶尔看似漫不经心地经过小孔,引得手中的昂立几下跳动,小孔分泌出的一点汁液也被悉数吮去,尖细的舌尖勾勒著茎身上的筋脉,再一低头,竟吞入半根有余,引得男子深吸一口气,口中之物也跟著胀大几分。小倌似乎对男子的表现十分得意,快速吞吐数下,强忍住喉头的不适,又将硕大吞入几分,舌尖也不忘慢慢在茎身上勾画,一手覆上自己腿间的挺立轻轻地抽动,小指还一下下地在身後的穴口处撩拨,抬眼看著恩客,睫毛上竟带了几分水意。
顾祈樾睁眼只看到一副春色无边的景象,瘦削的小倌半露著白皙的香肩,殷红的小唇将自己的尘根几乎完全吞下,一手还自顾陶醉地抚弄著自己的昂立,秀气的眉毛深深地拧著,脸上一片散漫的绯红,狭长的桃花眼带了点点晶亮的春意,颤动的睫毛上挂著几点雾气。只道是华乐坊的质素和调教越来越高了,五官谦谦君子一样的一个男儿到了床上,硬是被调教成摄人心魂的狐媚子。男子心下一颤,顶身在小倌口中chōu_chā数下,每次都顶到喉咙末端,引得小倌一阵颤动,呼吸急促不已,眼中的水光更深,惹得人不忍再亵渎。
抽出茎身,男子只手抬起小倌下巴“酸累了吧,自己扩张玩弄给我看。”听得低沈的声音这样吩咐,小倌的脸上一下红得更甚,颤抖著手指慢慢探到身後,细白的手指缓缓拂过娇嫩的穴肉,粉红色的皱褶轻微地张合著,挤进一根手指,在洞壁纠缠著,一声娇柔的喘息闯入男子耳中。
一手在後穴探索著,一手不死心地在身前的粉色男根套弄,一阵靡醉的水声交织在娇弱的喘息和娇嗔中。男子半眯著眼看著小倌隐忍的春意,命他再挤进一指,“公子…小生不行…嗯…啊…”说著两指在紧密的xiǎo_xué中进出,翻出已变得有点桃红的嫩肉。
“怎会不行,不是叫得挺欢快的麽,嬷嬷是怎麽教导的,都使出来。”说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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