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这样一次打击了,我真的会死掉的,你一定知道的,对不对?你明白的!”
听着柳栀言紊乱的呼吸和激动的话语,袁沛觉得他刚才还阴郁万分的心突然就放晴了,他轻拍着柳栀言的背。
“好了,不要怕,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我保证!”
柳栀言听着袁沛温柔的声音,心情渐渐平复。“我们不找了,回去好不好,我不要戒指了,有你就够了!”柳栀言把脸靠在袁沛的肩上,脆弱地仿佛不堪一击!
“好好,我们上去,起来我看看伤着没有!”
柳栀言点点头,放开他。袁沛扶着他站起来,他腿上的裤子破了,白皙的皮肤上沾染着血迹,已经凝固了,袁沛心里隐隐作痛!
“没事,刚刚爬下来事被断枝挂的,一点都不疼!”柳栀言看着袁沛心疼的表情,轻描淡写说道,似乎受伤的不是自己,说完还原地蹦了两下,让袁沛确信。
袁沛无奈地笑笑,他望着这高高的阻碍,想着怎么上去,袁沛蹲下,柳栀言踩在他的肩膀上爬上去,然后拉袁沛上来。两个人在抓着树枝爬到路上,在原地休息一会就开始去找陶可和萧诺会合。
一路上两人没有言语,想着各自的心事。看到柳栀言出现在他身后的那一刻,袁沛真是又惊又喜,害怕柳栀言受伤却又欣喜若狂,至少柳栀言肯陪他一起涉险,会担心他的安危,这一点足够说明他在柳栀言心里的地位。
忽然又觉得自己很滑稽,居然像个姑娘一样争风吃醋,没有一点自己的作风,对象还是已逝的好兄弟,或许自己真实个没有良心的人吧!袁沛自嘲地笑笑。
柳栀言更是懊恼,没有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本来出来是准备让袁沛放松一下,现在情况却陷入困境,和袁沛争执不说,还把戒指丢了,不禁暗暗叹息。
袁沛和柳栀言沿着蜿蜒小路走着,各有所思,似乎也没有感觉到累了,达到山顶时,看到一座凉亭屹立在路的尽头,亭子里陶可坐在萧诺腿上和他说着什么,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看见他们过来了,陶可敛住笑。
看到袁沛和柳栀言衣衫凌乱,两人的手上衣服上都是泥灰,柳栀言的裤子更是破了一大块,腿上还有血迹,头发胡乱地翘着,一片狼藉,陶可惊叫一声,从萧诺腿上站起来。
“栀言,没想到你这么文静,居然也有这么狂野的时候啊!”
柳栀言面露尴尬,苦笑一下,连忙否决。“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就是遇到一点事。”
陶可摆摆手,眉毛挑动两下,显然不相信。“不用掩饰啦,我明白······”话还没说完,声音徒然增高。
萧诺在他屁股上掐了一把,给他使个眼色。陶可会意,闭上嘴巴,眨巴着眼睛瞄瞄袁沛严肃的神情,又看看柳栀言暗藏愁绪的面容,哪里像欢愉过后的样子,怎么说也该像他和萧诺那样相亲相爱才对。肯定是又闹矛盾了,不过柳栀言那个葫芦竟然也会惹袁沛生气,真是不可思议!
山顶上的风光无限美妙,柔弱的阳光自上直射而下,山下的屋舍冒着袅袅炊烟,在微风中飘摇,成片的良田划分整齐,秋收过后一片空旷,俯瞰万物渺小,内心也显得卑微!然而四人却无心留恋风景!
“咳咳!”陶可掩饰性干咳两下,试图打破僵局活跃一下气氛,“那个,太阳快下山了,咱们还是回去吧,明天一起去野餐怎么样?”
“嗯!”柳栀言应一声,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陶可摸摸鼻子,过来搂着柳栀言的肩膀,柳栀言双手插在口袋里和陶可走在前面,袁沛和萧诺不远不近地跟着。
夕阳微弱的光斜下,将身影拉得老长,临晚的山间寒意弥漫,一路无语,沉闷的气氛在四人间蔓延!
现在连陶可那么粗线条的人都感觉得到这奇怪的氛围。走到他们刚刚分开的那段路时,他明显感觉柳栀言身体一僵,脸色变得苍白不堪,一直对着路边的陡坡紧盯不放,恋恋不舍,袁沛的神情也不太自然。
陶可搂着柳栀言快走两步,拉开一段距离,伏到他耳边,“栀言,自从刚刚分开后,你们就变得怪怪的,你老实说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柳栀言一愣,又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他怎么可能欺负我呢!”
“哎哎,我告诉你,他要是欺负你,我可是第一个不饶他啊!看他人沉稳,以前又那么照顾你的份上,我才把你交给他的。”
陶可挑挑眉露出一个邪笑,“我告诉你,收服男人我可是很有手段的,看大木头以前对我那么冷淡,现在还不是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被我驯得服服帖帖的,要不我支你两招,看他还敢欺负你!”
“噗!”柳栀言被陶可逗乐了,捶了他一拳,“又不是小姑娘,哪儿那么容易被欺负,再说了,你当年追萧诺不知道吃了多少苦,现在得瑟啦!”
柳栀言以开玩笑的语气说的这句话,是无法预料事情的发展,如果他不是袁沛的人,估计也不会有人欺负他的吧!
沉闷的气氛被陶可调节。袁沛看着面前和陶可贫嘴嬉闹的人,心情也豁然开朗了。就像被雨洗刷的天空,变得湛蓝明净,尘埃随雨水沉淀,空气里还透着泥土气息!
虽然陶可知道柳栀言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但作为好朋友,他无法逼问,只能逗他开心,告诉他不管多艰难他都在,正如以前柳栀言陪他那样!爱情可甜美,友情可依偎!
冬天的傍晚,天空十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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