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叹了口气。
“对不起。”她说:“我知道阿璋他对你做了很过分的事,只有我知道……但是我……我帮不了你。”
“没什么。”电梯停在了言抒闽住的那一层,他走了下去。
“是贺太太多虑了。”电梯门在身后闭合。
言抒闽不知道楚阑会不会在电梯即将关上的最后一刻抬头看自己,因为他没有回头。
sk的酒吧很有名,几乎每天从黄昏一直喧嚣到黎明。但他的白天总是很安静。没了乐手忘情的演奏,也少了歌手撩人的嗓音。调酒师靠着吧台安静的擦杯子,两三个面容亮丽的服务员在有些空旷的店里穿梭。
言抒闽坐在可以看得见门口的一个软沙发里,一边翻看着报表,一边一口一口啜饮着红茶。虽然调酒师热情的表示可以为他调制一杯gr,但言抒闽还是拒绝了。还在为宿醉头痛,怎么可能喝得下哪怕一滴酒。
酒吧的领位好像是新来的,在贺继璋走进店里时笑眯眯的问他“先生你几位?”贺继璋竟然好脾气的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走了进来。领位小姑娘紧紧跟在贺继璋身后,抱着酒单咕噜大眼睛问“先生先生你想做哪里?”直到贺继璋做到言抒闽的身边还没反应过来,直把酒单往贺继璋怀里塞。
言抒闽放下报表,抬头瞄了眼小女孩儿,问:“你是新来的吗?”
小女孩儿得脸“唰”的红了,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言抒闽扶了扶眼睛,没有笑,淡淡的说了句:“以后要认得他,他是我们的总经理。”
小女孩儿的脸好像要滴血,眼泪在眼睛里直打转。酒吧的值班经理跑了过来,勉强的笑着。
“贺。这孩子刚来没几天,还没来得及认人呢,对不起啊。”
贺继璋笑着把酒单递给女孩,随口说了句:“没什么,你以后要交她们认人,一会儿的客人很重要,一定要认得。”
经理连忙点头,拉了拉女孩,说话倒还是温柔:“呐,这位是市场销售部的言总监,下次记得打招呼啊!”
女孩红着眼眶点头,看也不敢看言抒闽一眼。
言抒闽对贺继璋的第一印象是“冷峻”。所以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贺继璋是个冷漠而且有些暴戾的人。但明显酒店的大多数员工并不这么感觉,在他们眼里,贺继璋是和很随和的领导。并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慈爱,而是可以成为朋友,可以开玩笑的亲切。
反而一直是朋友中老好人一般存在的言抒闽,在工作中却是一副眼里冷漠的样子,手底下一群专门与人打交道的员工,却谁都搞不定这个年轻的老大。
贺继璋和言抒闽的造型有些相似。两人工作时都一副西装笔挺,领口、袖口都一尘不染。头发打理的整齐利落,没有用了过多摩斯或啫喱的油腻感。加上都佩戴着眼镜,更给人一种精英……和禁欲的感觉。
也难怪两人的关系,完全不会受到他人的怀疑。
这一次谈话不成功,对方给的条件太苛刻,酒店并非没得赚,但酒店投入的精神力却得不到回报。就像是一块鸡肋,嚼之无味,弃之可惜。言抒闽送走了客户,回过头去酒吧找贺继璋时,他已经不再那里了。
按照道理来讲,这件事完全可以由言抒闽决定,贺继璋的参与不过是表达对对方的重视。只是事情进展到这样一个地步,最终的决定是不是要问过贺继璋呢。
言抒闽想了一下,还是觉得应该先跟贺继璋商量一下,再给对方答复。走出酒吧,再穿过大堂吧,就可以到通往贺继璋办公室的电梯。言抒闽走在大堂吧里,无意识的四周打量着,眼睛扫过一个角落,有猛然间转了回去。
钟煊坐在那里。!
言抒闽连忙跑了上去,激动的说不出话。他站在钟煊面前喘了好半天,这个英俊的男人却只是风姿优雅的微笑。
“你怎么会回来的?”言抒闽好不容易问出话来。
“一言难尽,不过现在我是这酒店的客人了。我的车被孙韶文刮了,这两天先开你的行不?”
言抒闽看着钟煊轻巧的表情有些气急败坏,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就听见手机声嘶力竭的响了起来。言抒闽看了看来电姓名,心跳猛然加速。漆黑的屏幕上三个字发着冷冷的光
“贺继璋”
言抒闽靠着双腿挂在贺继璋的身上,双手被领带绑在一起,没办法攀住男人的肩膀,只好紧紧的靠在男人的胸膛上。
浴室里温热的蒸汽熏得言抒闽双颊绯红,花洒开着,水洒进浴缸中,又马上溢了出来。而贺继璋站在浴室的另一边,正好让言抒闽面朝着镜子。
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言抒闽想着,有些晕眩。从贺继璋的办公室、到车里、自己家的床上,再到浴室。言抒闽再没有一丁点力气,他只能靠在贺继璋身上,随便他再做什么,他连反抗一下的气力也没有。
贺继璋把他放在洗手池上,紧紧的搂住,言抒闽感到贺继璋滚烫的体液射进自己身体里那灼人的温度,他想搂回抱贺继璋,却因为被束了手而作罢。
好不容易清理完身体,言抒闽躺倒在床上,身体已经是极累的,头脑却意外的清醒。贺继璋侧身躺在他身边,带着玩味的微笑看他,轻抚着他胸膛上蜡油滴烫过后的红色痕迹。
言抒闽有些恐惧的握住了贺继璋的手,往床里瑟缩了一下,轻声问:“你还不走吗?”
贺继璋笑出了声,脸上的表情却有些阴暗,声音又是言抒闽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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