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要标记了,赵寂心跳的很快,插在卫初宴发中的手指也不禁用力了些,岂料这样却让卫初宴疼清醒了,卫初宴看清楚眼前的处境,差点惊出一身冷汗,立刻艰难地移开了。她此时也明白了为何赵寂还强撑着,低低地斥了一声:“胡闹!”捂住脑袋头疼起来。
她低估了赵寂的决心,却也不敢再让赵寂得逞一次,她能悬崖勒马一次已是万幸,若再有一次,她定然是清醒不过来的了,她急忙和赵寂分开,虽然还撑的紧,可是也不敢再去靠近这在算计她的妖精了,干脆背过身去。
女人背对着她,弓着身子好似在忍耐,赵寂懊恼地冷哼一声,自后边抱住了女人的腰,往上面握住了,揉了一揉。卫初宴又是一颤:“我不会标记你的。”
“为什么?你不喜欢我吗?这世上哪有乾阳君不想标记坤阴君的?”
赵寂的声音,听起来有几分委屈,若是她的眼神不是那般的冷静的话。
卫初宴摇了摇头:“正是因为喜欢你,不能叫你走绝路,我才不能标记你。”
赵寂却又苦笑起来,这话曾经是她同卫初宴说的,那时,年轻的乾阳君禁受不住血脉中的渴望,总是想要标记她,她次次都反抗得很激烈,有时还真的会弄伤卫初宴、或是被卫初宴弄伤,后来她揪着卫初宴的耳朵,极严肃地同她说了其中的厉害,又撂下了若是她敢标记自己自己就让她陪葬的狠话,那之后,卫初宴无论再如何渴望,也再没试图标记过她。
她那时那么年轻,骄傲的要死,只满意自己处理事情的雷霆手段,却从来不去想那番话是否伤到了卫初宴,以至于那么温顺的一个人,在之后很多日夜里也只愿意看着她的背“工作”。
她不喜欢那样,可是卫初宴却很冷漠地道:“陛下不让臣标记您,可臣也不是个意志坚定的,况且那种渴望一旦起来,再如何坚定的人恐怕也很难抵抗的住。您若不想被标记,便只有这一个法子可想。”
那时赵寂多么气盛啊,她听出卫初宴话语中的针对,立刻盛气凌人地顶了回去:“谁说就只有一个法子可想,朕将你锁起来,你纵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将朕标记了!”
便是这句话,令卫初宴半年未与她说过话。那段时间里,卫初宴该做的仍在做,可是时常让赵寂摸不到卫初宴的灵魂,好像心死了一般。后来卫初宴死了,赵寂只能靠着她们之间为时不长的记忆过活,那么短的几年,她还同卫初宴有过半年的冷战,后来每次想起那半年,想到当时她的高傲以及卫初宴的倔强,心中总是鲜血淋漓。
作者有话要说: 说起二更你们这么兴奋,好怕我会被榨干。
第二更在十点半左右(按照我的习惯可能就等于十一点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发现
“你真的不愿标记我?”
赵寂仍然不想放弃, 她想说, 那些事情管他作甚, 她不在乎, 她现在在乎的,便只有卫初宴一人而已,不过是被标记了没有信息素罢了,她能找到将坤阴君信息素掩盖成乾阳君信息素的方法, 便也能无中生有了。
可是卫初宴没有等她解释,而是又斩钉截铁地说了句:“我真的不愿。寂,你不该那么任性的。这是为你好,你该是知道的。”
她想到方才的事情, 心中十分后怕, 语气便不由重了些。
赵寂听着她的略微冷硬的话语, 心中又是一阵刺痛:“你又知道那是为我好了?”
“不是为你好,我强忍着做什么?”
卫初宴此时已经很是疑惑了,赵寂的变化实在太大, 昨日跟今日简直是两个人一般, 而且今日的赵寂一直给她一种很奇怪的熟悉感, 她原先不太能找准这种感觉, 毕竟十年了,记忆不是时时刻刻都保持清晰的,但是方才她忽然想到了这种熟悉感是怎么来的。
是和前世一般无二的熟悉感!
她原先也不是没觉得赵寂有了变化,但她只当那是阔别两年、她不知道赵寂在朝堂上成长的如何了的缘故,可是一桩桩事情加起来, 原本喜欢撒娇的人也不撒娇了、也好像不很黏她了,也不娇娇地要她停下来、也不骂她了,甚至还忽然地要她标记自己。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披着衣衫起身,探究地看着赵寂:“你是怎么了?从今晨便有些不对。”
不过卫初宴如何想,都不会想到此刻的赵寂是找回了记忆的赵寂,对于此时的赵寂而言,乍然找回那一段记忆,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她的心神被那一长段记忆占据,有些分不清主次,此刻是将自己完全地当成了前世的那个人,而相对地弱化了这一世的记忆,这是两段记忆碰撞而产生的不安定的效果,此刻对于赵寂来说,前世的记忆与情感是占据主流的,但是等她完全融合了这两段记忆,便不会有这种混乱感了,她会以今生为主体,因人是更容易接受她近期经历过的事情的。
况且人又是趋利避害的动物,对于赵寂而言,前世的记忆只有短短的几年快乐,随后的便是大段的后悔与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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