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会,把纸夹在书里,忙去了。
瑄分尘这次去的格外久,直到琅滇教之事完结一段时间才回来。
姬任好翻着一封又一封急报,琅滇教祭司和护法不知为何被点穴道僵坐房中?被怀天阁夜探敌穴时发现?于是敌人不战而败?
天上掉的大馅儿饼?
姬任好这一辈子,运气不能说很好,也不能说很坏,但他那份好运都用在了关键上。但最重要的,还是用脑子想事。
瑄分尘打招呼吃了饭就回房,睡了两个时辰。
姬任好踏着新润的夜色进了房,一眼看见那人和衣躺床,压着帐子角,睡得呼呼的。大略是脚步声吵了,瑄分尘翻了个身,又翻过来:“你回来了啊……”
姬任好除去外衣,挂在架子上,道:“是啊。”
瑄分尘卧在床上,动一动,又挪一挪。姬任好一边道:“去哪里了?”
瑄分尘咕哝一声:“……去见上官他们。”
姬任好道:“他们的本事,居然要你帮忙。”
瑄分尘道:“没……就是聚一聚。”
姬任好走到桌边:“好像聚去了两条命。”
瑄分尘一翻身把被子蒙住头:“问那么多干嘛……”
“你见的谁?”
瑄分尘一动,气魄翻身,忽见姬任好的脸正在面前。
“呵呵,任好……”
姬任好似笑非笑,道:“背后的伤还痛吗?”
瑄分尘道:“不痛了,不痛,就和上官小打小闹了一番,怎么会痛。”
姬任好笑了,他的手下落,按在那人腰后。
那里的肌肉绷紧,确切说是绷得更紧,因为从他进来,瑄分尘一直动来动去。瑄分尘在任何威胁下都能放松,包括死亡面前,不包括姬任好眼皮底下。
手从背后移来,放在他胯上,要探手进去。瑄分尘虽然睡了半个下午,衣服仍然穿得牢实。他手指在布缝边游移一会,不得其门而入,那人闭着眼睛,肘部微压腰间。
姬任好凑到他耳边:“你自己脱,我帮你脱?”
瑄分尘还没说话,姬任好直起身,收手道:“还是你自己脱吧,我动手,怕你叫。”
瑄分尘后蹭:“你要干嘛,我真地叫了哦……我叫,啊——!”
姬任好骤然捻倒他,唇的距离,近在寸间。
衣帛撕裂声沿着瑄分尘的背上延,惊心动魄地开始。姬任好摸上他的脊背,他在这略嫌qíng_sè地抚摸中皱着眉头,忽然惨叫一声。
“姬,姬任好,你够狠的!啊嗷——姬任好!”
姬任好道:“两个月还没好,真是好小的伤。”
他指尖抵住皮肉,一路推去,血痂撕裂,瑄分尘一挣,姬任好自行离开。
一道细细的血流下,新痂撕落。瑄分尘彻底清醒了,背上又一凉,对方抹了什么。
宛如从地狱来到天堂,他听姬任好道:“你带着的药呢。”
“送人了。”
……
姬任好冷冷道:“你若不送,刚才便不会痛。”
瑄分尘道:“我会提早回来,一样一样。”
有时候乐观未必是一件好事,太乐观了,难免被人戳到惨叫。
嘶啦一声,衣服被全部扯开。姬任好手指落在肋上,腰后,大腿,道:“嗯,出去一趟,给我带了点礼物。”
“‘一丈红’缅刀的滋味还好?刀软而长,你要冲进他的圈子,必然会后背遭袭,这一道划得还挺漂亮的。”
瑄分尘直直的躺着,感觉那手慢慢滑到了某个部位。
“他武功太劣,怎么没把你这里划掉?反正也用不着。”
瑄分尘想抗议,感觉视奸一般的目光在某处流连。忽然投降了,道:“姬任好!我可是完整地回来了,可别到你这就不完整了……”
姬任好低笑,握着那物事把玩,瑄分尘很想说那不是你的箫,面色却微潮红。他似乎也不是那么累,被摸了几把,那物事有点变化了。
低头看见对方将嘴凑上去,瑄分尘连忙扑到床里边,道:“你饶了我吧!”
一口咬掉他才是真的!
姬任好低眼,看见瑄分尘的衣服已经差不多了。衣衫遮掩下,脊背骨凹进去那一条越发越让人想摸。他毫不客气的一手按上去,上下摸了个够。瑄分尘将头埋进枕头下,姬任好握住他肩膀,温柔的扳回来,道:“别给我装死。”
瑄分尘睁开眼,露出一副无奈又孩子气的表情。姬任好萌发一股冲动,掐住他下巴就亲上去。烈火之上温水也略有沸腾了,姬任好抬头,一个小东西忽然从瑄分尘碎衣服里滚出来。
一个小铜钱,和普通的铜钱不同,上面铸着一朵花。
“……女钱?”
瑄分尘眨巴两下眼。
这东西是琅滇教附近的,如同赌场的筹码一般,专在花街上使用,而琅滇教民风开放,花街上接客的有一半是男人。
姬任好青筋凸起,道:“你是去杀人的还是卖身的!”
“杀人。”
“那你卖什么身!”
“是卖花。”
有什么差别吗……那里卖身的谁不是抱一篮花说卖花啊。
瑄分尘神情略尴尬,又想起当时情景,他为了制住祭司,提前几天潜到那街上,偷了一蓝花抱着等人过来。前两天还好,第三天一个女子路过,说,买他的花,问多少钱。瑄分尘死都记得那个女人当时的表情。
“一文钱。”
……
嗯,跳楼价大甩卖啊。
瑄分尘明白过来此卖花非彼卖花时,落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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