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剑眉星目,刀刻的坚韧线条着实的俊美。
“贵客啊贵客,真是让这陋舍蓬荜生辉啊。”残香行至桌边精致小巧的白玉酒杯斟满了美酒。“劳烦王爷亲自为我倒酒,真是让残香受宠若惊啊。”杯里堪堪映出一张画着绝美妆容足可倾城的面孔,完美的没有一丝瑕疵。
“把你那一套收起来。”容言不在是新帝面前面容柔和的四哥,转瞬变成面色阴冷的摄政王。
“真是让我伤心呢。”面上是露骨的嘲讽,残香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放在桌上。如青葱般的手指捏着青色的瓷器,美是极美的,可那色调多少让人觉得冰冷。
残香转身坐在偌大的铜镜前,巧笑倩兮:“神医配的,说是生死人肉白骨呢,去除一个疤自然不在话下。只是,我倒是很好奇,那般隐私的部位,摄政王是怎么瞧见的呢?”
“我的事不用你管。”绣着卷云的衣角一点点的飘到门口。“人你已经看到了,我带他回去了。”
残香突然觉得很累,唇角勾的太高有些泛酸。“我美么?他们说我绝世无双。”手里的笔猛地插进铜镜里一道裂痕自额角蔓延到下唇,声音透着疲惫裂痕自额角蔓延到下唇,声音透着疲惫:“并非无双呢……”
有一道细痕在镜面上裂开,自眼角化下,未及细看时,竟错以为泪、
“真是可笑呢。”
第二章
夜无眠,不管是庙堂抄录经文的修行者,还是花街暧昧喘息的公子,又或者深宫庭院里秉烛夜谈的两人。
丝制的金黄色袍子手工绣了云里翻滚的金龙,制衣的人似乎带了几分温柔,繁复华丽的纹饰勾缠连结。
“四哥,你究竟要给我看什么啊?”新帝却如孩童般趴在床上,“哝”青色的瓷瓶在被褥间静立,“是祛疤的良药,我可不想子玉在洞房之时吓坏了美丽的娘子。”容言在他耳边讲说,惹得人红了脸:“四哥你又笑我。”
“我帮你。”说着便要扯容子玉的衣袍,脸皮薄的子玉慌忙扯住:“我自己抹便可。”“子玉,你嫌弃哥哥。”那人装作楚楚可怜的模样伏在子玉颈间蹭啊蹭。“四哥,我,我没有。”笨嘴拙舌的弟弟安慰着哥哥。
“你就是嫌弃我……”某人耍着无赖,一双大眼睛波光粼粼的望着,子玉只好松开了抓住衣襟的手,任容言讲自己剥了个精光。
那位置在尴尬的下腹,一条狰狞的疤痕如蛇般蜿蜒扭曲。容言轻抚过声音不自觉的有些颤抖“疼么?很早之前落的伤疤,已经结了疤怎会疼?”子玉在他的身下皱着眉头:“说来奇怪,我总也记不得是怎么受的伤。我好像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
容言打断他的话,轻轻的环住他:“想不起来便不要在想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不记得也罢,你只要记得我就好了,我再也不会让你受伤。”
“四哥”容子玉也抱住容言,皮肤的温度隔了单薄的衣衫传到容言身上,那些与他紧贴的部位竟隐隐觉得发烫。容言推开他,沾了些许药膏开始涂抹。细腻的皮肤在指下划过很容易就生了yù_wàng,“四四哥,还没好么?”声音微微的颤抖,“怎么了?”比平日里还要沙哑低沉的嗓音在子玉耳边回荡,脸上的艳红又深了些许:“我,我不舒服。”
“哦”手指恶作剧般的划过下腹隐私的部位,身下的人儿又是一阵战栗。他却佯作无辜的发问:“那里不舒服?”
“好难过”半张着唇,眉里眼里尽是少年,未经□□生出的彷徨柔弱:“好难过,四哥。”那绵软的调子让容言下腹绷紧,轻轻的握住哪处脆弱,身下的人却离水的鱼一般扑腾起来,双眼瞪大:“你要做什么?”那人一脸柔和让人放松了警惕,低沉的声音在室内回荡:“不是不舒服嘛?四哥帮你……”被他的手掌握住的感觉让容子玉浑身一颤,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有着濒临爆发的快感。不知怎的就慢慢躺下等待着下一步的动作,期待与恐慌在少年脸上浮现。
屋外月色正好,清风浮动吹落一树残花,飘过肩头是还散着甜腻的香气。偶然一片绯红落至酒杯里,被双白皙若无骨的手端起,一饮而尽。
“平日里怎不见你有如此的好兴致?”温和的嗓音,连眸子里都含着冰霜融化后的一汪春水“不止怎的心情就好了起来,许是因为今年的花开的太艳,许是因为刚出窖的美酒太香甜。”
“许是因为摄政王容言?”雅止垂着眸给自己倒了杯酒。“或许是吧。”残香笑的开心“我在那药膏里放了一些别的物什。情归。”
情归啊,那般柔和的名字却是一种媚药。雅止笑了笑面色平静的望着笑的几近癫狂的残香:“你倒是送了容言一份大礼。”
“是啊,一份大礼,一份想吃却不能吃的礼。”残香摸了摸眼角笑出的泪水,嗓音沙哑的说。“你怎么确定容言不会动他?”
残香的声音猛地便的阴沉,眼角泛着红,满是狠戾一字一字的说:“怎么不会确定?他可是个好哥哥啊,他巴不得将天下间最美好的事物都送给新帝,怎么会忍心伤害他。”
“好哥哥~”似是醉了,残香的音调绵长,带着孩童的天真,静静的伏在石桌上,寒意从胸口向四肢蔓延:“叫声好哥哥便什么都给你……”
是梦,花树下趴着的人儿渐渐入了梦,不知梦了什么,唇微勾连眉里都带着笑。像那年贪吃的娃娃捻了一块酸酸甜甜的山楂糕,眉里眼里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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