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叫什么叫?”林清越假嗔道。
“……”晓凌冽安详地吻了吻林清越的唇,一本正经道“越儿,你没感觉,你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吗?”
“……”林清越怔然,回忆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推开晓凌冽,平静道“你给我滚。”
“不滚。”晓凌冽蹭了蹭林清越的腹部,笑道。
时间像一闪而过的流星,稍纵即逝,又宛如薄烟,一吹即散。
二人早已归隐山林,仍是相同的木舍 ,林清越安详地趴在床上,一副大爷的模样。
“爹!娘!我和哥哥来看你了!”少女清脆的声音传进林清越的耳朵,林清越倏地坐起,出去见兄妹二人。
少女身着身着青白衣裙,长及曳地,细腰以云带约束,更显出不盈一握,发间一支玉簪,映得面若芙蓉。
她身后是个玄衣男子,面色冰冷。
“迟暮,倾世,今日怎有空来?”林清越笑道。
“我与哥哥恰好无事。”晓倾世解释道。
“原来如此。”
“娘,我与哥哥有东西送您。”晓倾世神秘道“这个东西,只有在夜晚才能看见。”
入夜,林清越被晓凌冽拥在怀中,望着那满目星辰的天空。
“越儿。”
“嗯?”
“你看。”
晓凌冽从手中变出一朵如雪般清纯的娇花,仿佛那跌入尘世的谪仙,冰清玉洁。
“并情花?”林清越困惑“你从哪儿弄来的?”
“倾世给的。”
“……”林清越不知该如何回答。
“越儿,你我二人,不,二魔,长相厮守可好?”
“那自然是极好的!”林清越捧起晓凌冽的脸,笑道。
“既然如此,那便使用这并情花吧,越儿,你可愿意?”
“自然愿意。”林清越自然知道这花的功效,使用此花的二人,永生永世,终不得相离,若负情,必将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二魔各自将自己的鲜血滴到并情花上,并情花立即变为血红,倏然消失了。
“越儿。”晓凌冽唤他“若有来生,定不负你,今生,亦是如此。”
“我知道。”林清越主动吻了吻那冰凉的唇“若生,定不负。”
“越儿,归隐山林这么久了,不如出去看看?”
“都好,依你。”
“嗯。”
“越儿?”良久,晓凌冽又唤他“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天空仍满目琳琅,可在晓凌冽眼中,仍美不过眼前人。
也许是因为“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也许是若有来生,还要遇你,
若生,从此,与你携手共度,
黄泉,亦是如此。
☆、折杨柳曲
晓凌澈窝在满是麝香气味的床上,缩着身子,用被子遮住了小半张脸,而罪魁祸首,正伏在他身边,细细为他按摩。
当时正是晚春,柳条拂过晓凌澈床前的窗,他已转醒,只是因疲惫而不愿动身,倏然,有枝柳条大胆地跑进晓凌澈的屋内,他轻轻将大胆的柳条折断,握在手中。
忽然听闻一曲《折杨柳》,晓凌澈起身,寻找声源。
是个青衣少年,乌黑的发丝随意地束起,面色平静。
“你醒了?”少年停止了吹奏“感觉如何?”
“你是……”晓凌澈见这少年面生,猜想他定不是内门弟子。
“啊,我就是个外门弟子,如故天君不认识也不稀奇。”少年摇了摇双腿,道“晚辈柳如玄,拜见如……哎哎哎?!啊——”
晓凌澈就这么看着柳如玄从树上跌落,然后走到他身边,问:“你没事吧?”
“没事,天君,你拉我一把呗。”柳如玄揉揉摔疼的后背,闭着眼睛,胡乱地去拉晓凌澈。
晓凌澈毕竟也是刚醒,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袍,腰带也松松垮垮地系在腰上,被柳如玄这么一拉,晓凌澈身上的衣物便这样被拉了下来,白皙的皮肤就这么展现在柳如玄面前。
柳如玄只觉得有两条血龙从自己的鼻孔内飞奔而出。
晓凌澈只觉得有一种吃shi般的感觉。
“离水青歌!(此为晓凌澈大招)”可爱又可亲的如故天君的声音响彻整个忆越。
“啊——”柳如玄的惨叫声亦是如此。
☆、央央相惜
晓央央第一次见柳如惜是在外门弟子的训练场,少女一袭紫衣,手中持有灵弓,背后有灵箭,艳绝无比,就连晓央央都自愧不如。
沧梦自古以美为名,能让晓家让自愧不如的,一定就是个清新脱俗的好姑娘。
晓央央走过去,叫住她:“姑娘,你等一下。”
“呃……你是内门弟子?”柳如惜见她容貌绝美,定不是平庸之辈。
“是,我是晓央央,敢问姑娘芳名?”
“柳如惜。”柳如惜的笑容宛如脉脉春风,吹遍了晓央央的整颗心。
☆、此生幸运
洞房花烛夜那晚,晓瑆韵就干着与苏幕遮对着坐。
“那个……”晓瑆韵先开口道。
“大师姐,你不必再说,我深知,你不喜欢我。”
“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苏幕遮决绝道“大师姐,我会你努力尝试让你喜欢我的。”
“不必再叫我大师姐了,叫我瑆韵吧。”晓瑆韵道“在别人眼中,你我已是夫妻,夫妻之间,不必多礼。”
“……”苏幕遮怔然,良久,缓缓道“韵儿。”
晓瑆韵诧异,自从她父母去世之后,再也没有人这样叫她了,他抿抿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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