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山,正好落在洞府前。
白君羡看了看靠在自己怀中,满脸情欲难耐的玄真,脚步停了一下:“是了,梅花不喜潮湿阴暗之地,我们不住这里了。”
旋即风一般,到了半山腰的大殿。
大殿旁就是弟子居室,空荡荡的,白君羡的脚踏在木制的楼板上时,发出“蹬蹬蹬”的急促的声响。
他推开一扇门,随手用了一个除尘诀,将屋子弄得干干净净,连草席也焕然一新。
白君羡将他放在床上,旋即撩起他的衣袍,对着一丝不挂的下体上下其手。
玄真的眼眸半开半闭,正在试图使自己消退情欲,再次被他握住时,蓦然眼睛睁大,气息急促:“你不是、不是说……”
白君羡轻哼了一声:“我忍了这么多年,你也不过就忍这一时半会,真是不公平!至少要等我亲亲摸摸够了,再轮到你忍的时候。”
他轻轻一撕,玄真的衣袍便被他撕开,露出赤裸修长的身躯。
被白君羡灼热的目光看着,玄真更觉面颊发热,仿佛要烧起来一般。他抬起被缚住的双手,遮住了白君羡直视的目光,却发觉胸口一道电流急窜,竟被白君羡捏住了一侧凸起。
“别……别动那里!”
“我偏要动。”白君羡低头咬了一口,留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牙印,忽地又有些心疼,轻轻在上面舔了一下。
玄真早有准备,被咬时还不觉得怎样,反倒是他舔的时候十分酥麻,不由轻喘了一声,浑身软成水一般,下体那个隐秘的地方隐约感到到空虚。
“你根本不明白我找了那么久,心里有多苦,现在在我面前,我总要确认清楚再说!”先仔仔细细舔过一遍,再一口吃掉。
白君羡语气虽然凶恶,但玄真听得他气苦,便不再像刚才那般不安,反倒有几分好笑:“在九劫洞中你还没确认完吗?”
“九劫洞中我能看到你,但因为那里阵法严密,我不能靠近,只能尽我所能,用法力稍稍改动其中天地,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你经历世间所有之事。”
“那我不是什么事你都……看到了?”
生老病死其中有太多丑陋之处,不愿意被人所见,若是亲人爱侣也便罢了,彼此都有病弱床头,衰老垂死之时,自然不会笑话对方,但被一双眼睛一路旁观,却让他感到难堪。
白君羡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压住了他的手,亲了亲他的面颊:“我的阿真最俊了,不管做什么,都完美无瑕。”
他的手抚摸到玄真的一处,便赞美一处,又亲又吻,玄真只觉得yù_wàng勃发到极致,身体很是敏感,白君羡亲到时候稍稍用力,都能让他小声呻吟。
那股熟悉的香味再次传来,他想也不想地,便知是自己的体液又渗出了许多。
清修无心派的基本心法便是紧闭精关,任由体液自溢,所以yù_wàng不能消退时,便如花蜜一般,一滴滴地渗出。
若身体还是这一世的身体就好一些,一则心性淡薄,二来即便有体液渗出,也不像这具花妖之体,花香四溢,令人无法忽视。
玄真其实是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但白君羡仍然欠揍地道:“阿真,你的颜色好浓了,太克制了对身体不好,都变成蜜蜡色了。”
玄真很是气恼,却见白君羡在他的前端摸了摸,确定地说:“还很黏稠。”
看到玄真面上羞辱难当,白君羡更是欢喜,抚摸他的腰侧,感觉怀中的身躯都像是在颤慄,像是对自己又生气又没办法,心底不知怎地,欲念就再也压不下去,当下解了衣裳,掏出自己的性器,对准那早已柔软的花穴,挺身而入。
玄真面露惊讶之色,满面通红:“你不是……说好了只亲亲摸摸的吗?”
“用这里摸也一样是摸。”白君羡振振有词,只觉自己的硬物被柔软湿热的地方包裹着,不由发出一声叹息,托起了他的腰,更深地进入了他。
“阿真,你的表情好yín_dàng,都让我忍不住要射了。”白君羡亲了他的面颊一下,却是丝毫没有要射的意思,不紧不慢地抽送起来。
被进入的不适很快就过去,感觉到酥麻的快感,玄真不由的开始呻吟。由于修为被封住,他无法紧闭精关,而且浑身不能抵抗,更让他有种危险的恐惧——只要白君羡在他的下丹田处轻拍他的窍穴,便能使阳气外洩。
当年白君羡就是这么做的,他还隐约记得,白君羡按在他小腹时,脸上依然带着的笑意。
那样温柔而熟悉,却又残忍至极。
当白君羡的手抚摸到他的小腹,他像是被冰了一下,微微打了个冷颤,茫然地睁开眼,白君羡却是浑然不觉,对着他又亲又吻,几乎身体的每一寸都要吻遍。
湿热的吻在身上,转移了他的注意,柔软的唇瓣,像是要将他的心要融掉一般。身下逐渐加快的动作让他强压下的快感更是激烈,他已忍不住小声呻吟。
白君羡忽然解了他手腕的束缚,吻了吻他的嘴唇,灵巧的舌尖在他唇上点了点:“阿真,抱住我!”
情欲的快感使得玄真有些茫然,发觉白君羡的动作停了下来,用鼓励的目光看着他,让他迟疑地伸出手,环住了白君羡的肩膀。
“对了,便是这样。”白君羡忽地激动莫名,吻他吻得不停,咬到他胸前凸起,便加倍地逗弄,直把那两处弄得又红又肿。
玄真情欲难耐,只想推开他,但身体的反应却是双腿将白君羡的腰夹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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