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有幸被漂亮的护士小姐拆开又重新包扎了一次,但我好像觉得越来越疼了。
我问,“你们为啥都要提前几分钟来病房呢?”
她拿出体温计甩了几下,说,“因为可以博得病人家属的好评,到发奖金的时候按积分算。”
“原来是这样……”我眼看着她就要去掀直谷的被子,急着伸出一只手,挡住她,“量完体温你去哪?”我抓起她的手放在唇上轻轻一吻,“可以和我在外面见面吗?”
如果不是她先向我示好,我现在决对无法用这种方式阻止她。她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四个字,“当然可以。”
我说,“体温这东西不量也没什么,不如我们现在就走吧。”
她打了一下我的手,说,“那可不行,出了事我要承担责任的。”
我只能用色诱这一招了,轻轻捏着她的小下巴说,“我注意你很久了,每次都被你跑掉,知道我在你身上花了多少时间吗?”
她不屑地一笑,“几分钟?”
我说,“知道我每天都在这个时间探访的原因吗?”
她的眼神在动摇,静静等待着我的答案。
我觉得自己说的太离谱了,不过据老姐说女人都爱相信神话,而且看看她现在的表情,好像认真起来了,我看看自己负伤的手,不能让这一切前功尽弃,我对她说,“我甚至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只想从你的嘴里听到,所以没有向任何人打听过,平时,我在心里面叫你……公主。”
她羞涩地咬着手指,向我投来暧昧的眼神。“其实……我也注意你很久了,三个月了,大概。你每次都那么冷酷,谁都不理,我们开玩笑说你肯定是个同性恋,呵呵。”
我一愣,“你们?都是谁啊?”
“护士们。”
事实上我心里火大得很。
“对不起,我想吻你,就现在,可以吗?”我祈求地问。
她很高兴地闭上眼。我算算自己多少年没碰过女人了,啊,四年了。我抚摸着她柔滑的脸蛋,这张脸很年轻,充满无知和单调。希望一个吻能使她忘记量体温的事。我并不温柔地吻了她,她却丝毫不躲闪,也许她把我的不温柔理解成了迫切吧。
她缓缓睁开眼,双臂环住我的脖子,仰脸对我说,“你的吻技太好了,我都不敢相信你了。”
我真后悔刚才没太用心,要知道我还可以比那更好。
我看着她的嘴唇儿说,“对不起,把你的唇膏蹭掉了。”
她意外地眨了眨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镜,照了照,脸上的光彩顿时减少了一大半,懊恼地说,“都是那个卖化妆品的骗我说这唇膏不会掉色!”说完像没脸的兔子一样灰溜溜地推开门跑了。
居然这么容易就可以把她支走,白白搭上一个吻。现在虽然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可是到午夜十二点还要量一次体温,我必须还得想办法应付,如果直谷真的能醒过来就好了。
我走出病房,想在门口溜达溜达,却发现直谷的御用保镖志村迷丸身后有有两个陌生的面孔。
我连忙走过去,问,“志村先生,他们俩我好像从来没见过。”
志村迷丸说,“噢,池田先生,这是今天新来的两名保镖,如果有什么事请立刻叫他们,他们就在门外。”
我打量了着那两个人,心里在疑惑,为什么偏偏要在今天换新人手。直谷和志村曾经就像形与影一样时刻不离,所以志村应该是值得信任的,他选定的新人按理说不会有问题,可我还是觉得不妥。
“志村先生,今天为什么要换人?”
志村说,“我那两个笨蛋手下贪吃护士小姐送来的巧克力,结果一起闹肚子。我刚才已经扣了他们一个月的薪金,并且让他们面壁思过一个礼拜,所以晚上换了两个新人,但只是临时的。”
我开始怀疑了,“护士小姐送的巧克力?是哪位护士小姐送的?”
志村说,“就是负责给理事长打营养针的那名叫木织里的护士。她已经郑重地向我赔礼道歉过了。要怪只能怪我的手下随便吃外人的东西。”
我问,“志村先生,看来你已经查过她了?”
志村说,“是的,我早就查过了,她没什么问题,只是一个笨笨的护士,可能是烘巧克力的时候忘了洗手吧,哈哈。”
虽然听起来很自然,但有点过于自然,我在想,难道志村迷丸也背叛了直谷吗?难道他今晚有意要把花山鸟的人放进来,或者这两个新面孔就是花山鸟的人?
我说,“志村先生,如果理事长醒不过来了,你打算一直守在门外吗?”
志村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池田先生,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理事长不会那么容易就被打倒的,我深信这一点。难道,你不相信理事长能醒吗?那你为什么每天都来?”他的神态极其诚恳,甚至眼含热泪。志村是以武士自律的人,几乎不在人前流露出脆弱的表情,但现在的他虽然言辞坚毅却无法掩藏心底的难过。我不该怀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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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39章
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题,如果给直谷直射镇静剂是花山鸟的阴谋,那么他一定算准了时间,会在今天的夜间十二点至凌晨四点之间再派人来给直谷注射,我一定要守在这儿并且想办法阻止。
以上这些思虑都是在三上的话成立的基础上,如果三上是信口胡诌,那么今晚就不会有人来,我只要相信院方,立刻给直谷申请二十四小时监控病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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