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影片结束后,按下了退出的开关,亲手取出光盘放回周乐之中。在他努力维持镇定自若的模样做着这些事情的同时,偏偏周乐言还在一旁问道:「你真的不喜欢这种的?下次我带别种的过来……」
「不用了。」他立即婉拒道。
「别客气啊,又不是什么麻烦的事……对了,你到底喜欢哪种的?」周乐言没有察觉他的抗拒,反而锲而不舍地追问,「以前都没听你说过这方面的事情。」
沉江城本想回答,却又怔住了,沉默半晌后,终于迟疑地道:「我也不知道……」
他本来以为这个答案必须等到许久以后才会水落石出,没想到就在当晚,一个令人难以启齿的梦境验证了他此刻的困惑与茫然。那是一个短暂的梦境,梦中充斥着娇软甜美的女性喘息声,沉江城感到一阵无来由的排斥,如同走在迷宫之中一样,站在电视屏幕/萤光屏前,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
身旁是周乐言。
他一眼都不曾看向他,像是没意识到沉江城的存在一般,沉迷地对着影片上的女性luǒ_tǐ宣泄yù_wàng,一次又一次,手指套弄着下身,沉江城感到一阵口干舌燥,终于在最后忍不住伸手碰触了周乐言,周乐言就像是忽然察觉到他的存在一般,尴尬而面红耳赤地瞪着他,几乎是手足无措。
沉江城忍不住拥抱周乐言,周乐言起初还推着他,意图抗拒,但是在他的手握住那个勃发的器官之后,周乐言的身躯便全然软了下来,喉间发出愉悦的呻吟,浑身烫得像是随时会起火一般,沉江城感到有些局促,但却鬼使神差地持续着这样的动作。
终于,周乐言发出了饱含欢愉的叫声,有什么灼热的液体溅湿了他的手指。
梦境到了这里,沉江城便醒过来了。
他一睁开眼,便察觉到自己身上充斥着一股不对劲的感觉,掀开棉被一看,发觉双腿之间的器官一阵胀痛,仿佛亟欲得到抚慰与宣泄……他望着自己的下半身,哑口无言。这种情况并非第一次发生,然而无论如何都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为什么会因为那样的梦境而有了感觉?
沉江城咬紧了牙,心中满溢着一股无处可倾倒的慌乱与无措。
这一定只是错觉。他想道,到了明天,一切都会改变,这只不过是一次意外。
然而这毕竟只是沉江城自欺欺人的想法,等到他梦到周乐言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梦见了对方的luǒ_tǐ,或者对方刻意摆出的qíng_sè姿态时,他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
他与周乐言确实是不一样的,周乐言喜欢女人,而他只对同性感兴趣,就只是这样罢了。
然而,这件事必须瞒着周乐言,不能让对方知晓分毫……自己原来是喜欢男人的变态,这种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唯一的朋友知道。
在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的深夜里,沉江城下定了决心。
番外:冬夜
……据说寒潮恰巧来了。
周乐言裹紧了围脖,即使身上穿着大衣,但在寒风吹拂而过时,依旧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跟在沈江城身后踏进了酒店内。
今晚是一个不得不出席的场合,明明是圣诞夜,沉江城任职的诊所却办了一场派对,场所设在某家知名酒店,还规定必须携伴参加,沉江城在工作场合早已出柜,有了男朋友的事情也在周乐言开车接他下班几次后传得人尽皆知,因此在上司兼学长的要求与众人的起哄之下,沉江城不得不带着周乐言前来。
明明是成年人的聚会,宴席中也供应着精致的食物与鸡尾酒,但却还多此一举地办了交换礼物的活动,沉江城对此毫无感觉,也并不觉得兴奋,也只是随便挑了一样中性的物品充作礼品,敷衍地应付职场活动。
因为节日狂欢的缘故,平常一本正经的同事们都像是褪下了严肃的外衣,露出了端正表象下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的真实部分,一名皮肤科的年长同事甚至在喝醉后疯疯癫癫地见人就亲,沉江城微微皱起眉头,望向正一脸热切地准备开始交换礼物活动的大学学长兼上司。
不知道为什么,对方似乎笑得有些不怀好意。
沉江城懒得揣测旁人的想法,瞧着一旁的周乐言,眼看对方已经喝了不少酒,不由得低声劝道:「别喝太多。」
「我知道。」周乐言说是这么说,目光却迟迟没从琳琅满目的酒单上移开,手上那杯白葡萄酒也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杯了。
周乐言的酒量不算非常好,但也不差,然而在这种满是陌生人的情况下,真亏他还能这么放心地喝酒。难道是因为笃定自己不会喝酒,肯定会看顾着他,所以才如此肆无忌惮吗?沉江城想到这里,心底微微一哂,然而在注意到不少周遭不少单身女性都悄悄关注着周乐言时,他心中那一点点笑意又都沉了下去。
这一晚的圣诞派对只有两个活动,一是交换礼物,二是尽情喝酒,眼看着已经有同事喝醉了倒在一旁,交换礼物的活动很快就开始了。在上司的主持之下,大家抽好号码牌,纷纷从被装饰得五彩缤纷的圣诞树下取回被编上号码的礼物;沉江城手上拿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回到周乐言身边。
「那是什么?」周乐言好奇地问。
沉江城倒也没有犹豫,很快就拆了包装,但是在看了一眼盒子里的东西之后,立即堪称迅速地盖回盒盖,似乎无意让任何人看见里头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周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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