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朝老母使了个眼神,让她把孩子抱走,关键时刻不宜节外生枝:“农村人,不太讲究,婚姻只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私事,没什么好提的,”又说,“不知你们大老远来,还有什么请教?”
带头的人这才正襟危坐,把目的道来:“放心,组织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不过公安局长实在没有合适的人选,我们是来请你回去的。”
“x市人才济济,又怎会找不到替代的人?我现在状态不好,可能不太合适。”他已经厌倦高强度的工作,更不想回到沈南秋所在的城市。每天都跟犯罪打交道,自己也会变得越来越暴力,这对孩子将来的教育不好。
可对方却对他穷追不舍:“实不相瞒,局里碰到一起棘手的案子,副市长一位亲戚被歹徒绑架,这个任务十分严峻,也只有你这样经验丰富的老刑警才能处理。”
“这也太看得起我了,我曼天翔不过一介粗人,恐怕无法胜任,还望你们另请高明。”
没想到他会拒绝,那人只得全盘托出:“歹徒点名指姓,要你出面。”
曼天翔沉吟片刻,还是摇头:“抱歉。”
众人面带失望,集体起立,什么都没说,就从大门鱼贯而出,上车远去。
老母这才探出头颅,见人走了,便抱着孩子到他跟前:“你不该放弃这么好的机会,男子汉大丈夫就该建功立业。女儿我会帮你照看好,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男人心情压抑,一屁股坐回凳上点起了烟:“我还没有做好准备,不能草草答应。何况对方点名要我,谁知道里面会有什么鬼!”
“你可不是因为一点困难而驻足不前的人啊!”妇人激将他。
曼天翔却不受激将:“妈,你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何况我不想回去,我还想多看看女儿,和她呆在一起。”
“你总不可能一辈子都做个缩头乌龟吧?你跟他多大的事?至于一直闹脾气吗?就因为这个,你事业都不要了?”
你都没见过他,就这么急着帮他说话!“我还要回去上班。”曼天翔很不爽,干脆不呆在家里了。他不明白母亲的想法,外人比亲人更值得她在意吗?这根本就没道理嘛!
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虽然平凡,但是满足,可好景不长。该来的还是来了。
那天晚上下班,发现女儿和母亲都不见了,他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久后便接到一个电话。
“你还想见到咱们的女儿么?”
曼天翔气不打一处:“什么咱们的女儿,那是我的女儿!她姓曼,你搞清楚!”
“不管她姓什么,她骨子里姓沈就是了。”
“你想干什么?直接说!”
“我能干什么?我只想问你在干什么!你自认为我背叛了你,你就该背叛我?!”
“我们现在已经没任何关系了,”刑警没好气地低吼,“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又何苦来打扰我的生活?!”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幽幽道:“我不认为谁能把彼此生命中的一部分无情割舍。别废话了,我劝你最好按我所说的做。”然后讲了一个地址,“动作快点,来找我。”
电话挂断后,曼天翔惴惴不安。拿不准这家伙到底心存恶意,还是另有所图。事不迟疑,他拿起盘缠,立即动身。
回到熟悉的城市,又将与那人相见,他的心情非常复杂。两人相处这么久,不可能没有感情,但是受到污染的感情,必须舍弃。他慢慢开始明白,沈南秋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没有一点心机,他是做不出那种事情的,更找不到自己所在的地址。自己狠狠揍了他一顿,他很有可能怀恨在心。如果仅仅是想让自己回到他身边,也不会采取这种极端的方式。
倘若要得到自由,就必然要战胜沈南秋。只要彻底离开他,生活才会回到正轨。之前发生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荒诞的梦。
到了。
保持高度警惕的男人轻手轻脚走到门边,推了推门,发现门虚掩着。
他没有任何迟疑,就打开门进去了。
屋里空无一人。刚向前走了几步,背后突然刮来一阵风,他正要还手,手臂就被待个正着,那股力道抓住他手臂往后一扭:“你再动下试试。”
冰冷的嗓音威胁十足。
想到被带走的女儿,曼天翔犹豫了,就在这个时候,背后的人猛地用力,逼得他最大限度地俯下身,抬高了屁股。
然后顺势就把他的裤子拔下来了,天气热,出门太急,他只着了一条大号短裤。没想到省事的穿着方便了对方行凶。
曼天翔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出,太他妈下流了!顿时怒发冲冠,而沈南秋动作干脆利落……
“!”
“……”男人憋得满脸通红,却反抗不能……
束缚解除后,他悲怒交加,双膝下坠,失魂落魄地跪在了地上……
耳边响起皮带的金属声,沈南秋穿好了裤子,转到他跟前。他穿着十分精致而大气,修长的双腿、颀长的身子更显出尊贵优雅的气质,跟被弃如旧履的曼天翔狼狈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掏出根雪茄含在嘴里,往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一坐,然后漠然地开口了:“生了孩子还这么紧,难得。”
受辱的大汉双拳紧握、青筋毕露,他艰难地拉起裤子,嘶哑出声:“我女儿呢?”
“想见她?”医生懒洋洋地靠在沙发背上,拿来一个盒子丢在他面前,“戴上它,我就带你去。”
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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