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记住的不是图恩给我的苦,而是黄泉路上打翻那碗孟婆汤,然后跳进彼岸花海,永生永世不再受轮回之苦。
可是那只丧尸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倒下了。
真他妈好笑,我的人生,就像一场闹剧。
谁这么多管闲事?不知道他死了我就死不成了吗?
一只手从后面紧紧的抱住我,我叹了口气,闭了眼,仰头靠在他胸前。
“安年啊,抱这么紧,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怕你们,我哪里更新慢啦?哪里?哪里哪里哪里啊?
-你抖什么?
-唔…想到读者们听到我这句话时的感受,伦家……伦家发自内心的…兴……兴……奋……
(o.o此乃一m,请毫不留情的鞭策之……)
17
17、不仅接吻...
安年抱着我的手很快的松开了,我扭过头,他的脸红了一下。
我说:“安年啊,你怎么才来找我啊,我还以为你又变成丧尸了……”
安年不看我,眼睛瞅着地:“谁是来找你的!”
“咳,那您是?”
“我,我是……”安年抓了一下衣服,“随便转转……看你差点被丧尸吃了,顺便救你一命,要不是你救过我……我才懒得出手。”
“……感谢您的知恩图报……您刚救了我,咱扯平了,安年,你可以接着‘转转’了。”
安年瞪起眼睛:“安准,你不识好歹!”
“……”
“你这头猪。”
“……”
“你不仅是猪,你还傻,你,你还想寻死,你……”
猪不都挺傻的么。
安年的脸有憋红的趋势。
我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了,“请随便骂……我现在欠这个。”
安年停下来,皱着眉头看我。
我说:“怎么了?接着啊。”
他停了一会:“那个人,他把我变成丧尸,然后又把我给治回来了。”
我没接话。
安年接着说:“……醒来的时候本来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又费了很大劲唤醒我的记忆……”安年张嘴张得很艰难似的:“那个,你别再寻,寻死,我一个人……要是碰见丧尸什么的也对付不过来……以后你就跟我了……”
忍不住笑出来。
这蹩脚的理由。
“我看你就是没良心的小孩,肯定是把救命恩人忘了……”
看着安年气呼呼瞪眼的样子,忽然觉的有点想笑。
喜怒哀乐?我也在疑惑,现在我的脸上为什么还能扭曲出这些表情呢?我该绝望该麻木该一心求死不是吗?这么多天,每天都与冰冷的东西接触,大理石,烧杯,厚玻璃,防护罩,图恩……也许,我冷落自己太久了,虐待自己忽略自己太久了,久到丁点的温情都会让我感激和不安,久到一句别扭的亲近我的话都会让我抑制不住的委屈与伤感。
我向安年伸出手臂,“安年,这么久没见了,拥抱一下?”
安年扭了一下头,三秒过后,才向我伸出手。
我拉着安年的手站起来,然后使劲拉了他一下。安年没注意还是跟我抱了个满怀,他推了我一下,然后呲起小牙:“安准,你别耍流氓!”
我笑:“谁耍流氓?别把人都想那么龌龊,心里有什么看人就像什么……”
“谁跟你争那些歪理!”
“怎么就是歪理了?”
安年又瞪我,我叹气:“安年,你肯定不知道,你瞪眼睛的样子特别像受委屈的小媳妇。”
安年立刻把眼睛黑白比例调好,然后停了停,立刻张牙舞爪的过来掐我的脖子:“安准你这个混蛋,让你调戏我!让你占我便宜!”
其实有一刻我甚至在想,就跟安年过这么一辈子,在这乱世中相依为命其实也不错。不做情人,做兄弟,做朋友,做亲人。其实也不错。
我有点累了。心灵总是很奇妙的东西,80岁的老妪也许有一颗孩童般的青春烂漫的心,18岁的少年也许心已经千疮百孔,苍老不堪。我正在这样,向着那颗无比苍老的心,一步一步走下去,渐渐的收了笑,麻木了灵魂,不会哭不会爱不会痛。
只是,这是一种成长,还是一种堕落?
安年拉了我的手臂,说,走吧。
我点点头,看看远方,天和地的交接处一点一点模糊起来。
入夜。安年生了一堆火。
我坐在火边,听着火里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安年抱着膝盖坐了一会,然后抿了抿嘴,捡了一根小树叉往火里面拨一拨。
“要打仗了。”
我睁了睁眼,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
安年看了我一眼,“马上要打仗了……是两批丧尸之间的战斗。”
“安年,你是不是做梦了?”
“谁跟你说梦话?我们这附近有两大丧尸集团,他们为了争地盘,马上要开战了。”
“你怎么知道的?”
安年张了张嘴又闭上,然后抬头看着稀稀落落的星星:“我们明天立刻赶路,去凯特的工作室,那里最安全,厄尔图城马上就要呆不得了。”
入秋干燥的空气被烘的暖暖的,可是我还是感到一种刺心的冷。我抱了抱胳膊。安年靠过来,等了一会才问:“还冷吗?”
我点头:“冷。”
安年又靠近点,手臂伸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这样呢?”
我站起来,抓几把土把火盖灭,“睡吧。”
第二天真的是被冻醒的,睁眼的时候躺在安年的胳臂上,一抬眼就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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