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缘对郑野一惊一乍的模样表示不耐,问他在想什么,再用那种眼神看着苏酥,小心他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
郑野小媳妇似地嘀咕,警察了不起啊,小心他投诉警察打人。
想归这么想,郑野却不敢怎么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他的胆子很大来着。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揪出那个神经病,害他受无妄之灾。
郑野想了想,斟酌了下字眼,才把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说到苏酥也许被人欺负了的时候,他还小心地瞄了瞄他们,身体呈防御姿势,生怕梁鸿缘一个暴击。
苏酥有些懒洋洋道:“并没有,那个人只在我身上留了几个印子,我想是故意的吧。因为你昏迷了,没办法对我做些什么,如果那个人不在我身上留下点什么,就很难让人信服,我们之间有发生什么。”
郑野一听,诶,觉得非常有道理。梁鸿缘不是那种没有理智的人,相反的,他作为警察,肯定更会观察细节。苏酥身上要是白白的,啥都没有,那才惹人奇怪吧!
“我有点疑问,为什么那个人把我tuō_guāng了,却还给你留了条裤衩?不应该都光溜溜才正常吗?”郑野表示这区别对待有点过分啊。
苏酥倒是没想过这个,当时郑野被梁鸿缘揍到地上,他没看清他到底穿没穿裤衩,只知道上衣跟裤子是没有的。
梁鸿缘道:“难道是时间来不及?我回来的时候,门虚掩着,也许那个人知道我要回来了,所以慌不择路。”
苏酥想了想,“这样吧,我们理清一下思路。我是四点钟的时候打电话给阿缘,问他什么时候回来,挂完电话后,过了几分钟,我听到有人敲门。因为经常有左邻右舍拜访,送点小饼干什么的,也有过来借一下油盐的,所以我也没多想,就直接开了门。哪知道,门一开,我甚至还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就发现眼前迷茫一片,紧接着就昏过去了。那个人对着我脸pēn_shè的东西没有刺激性气味,应该不是□□。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再后来,就是阿缘跟你打架的声音吵醒了我。”
郑野瞪大了眼睛道:“那四点半的时候,微信叫我过来一趟也是那人干的?”
苏酥拿出手机,微信的消息记录已经被删除了,他想起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手机微信也是空白一片,消息记录也是没有的。
苏酥给他们两个看了一下,“看来是那个人给我删除了。”
郑野也急急忙忙地去找自己的手机,在裤兜里找到了,一翻微信,也被删了,“诶,奇怪了,我的也被删了。”
梁鸿缘眯了眯眼道:“是那个人干的吧!把所有线索都抹掉。郑野,你继续说说你那边的情况。”
郑野道:“我接到苏酥的微信后,就开车到了这里,差不多要五点了。我到这里的时候,房门虚掩着,我以为是苏酥知道我来了,所以给我开的。我也没在意,推门就进去了。哪知道手刚推开门,就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我也是连人都没看清,就昏过去了。”
郑野有些郁闷道:“为什么苏酥你的就是没味道的,而我的却刺鼻的很,我现在都觉得我鼻子难受。”
苏酥闻言,好像有什么一闪而过,他敲敲头,突然道:“那个人或许知道我有些心脏病,刺激性的气体对我的身体不好,也许会引起我心脏病发作。那个人用无气味的或许是为了防止我心脏病发作,以免妨碍了他的计划。”
就在郑野觉得这个解释完全合理的时候,突然听到梁鸿缘道:“或许那个人更是不想伤害你。”
“啥?”郑野有些懵逼,他看看苏酥,又看看梁鸿缘,脑袋瓜子总算是开窍了,“也就是说,那个人不想伤了苏酥所以用无味的,他觉得我无所谓,所以用刺激性的,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啊?”郑野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有点塞。
“或者我跟阿缘说的可能性都有。不然,没人迷昏别人的时候,还带两种药的。不是自己暴露自己吗?”
郑野迷惘道:“可是你们说他这么干是为了什么啊?让我跟你躺在一张床上,然后被梁鸿缘抓/奸?有什么意思吗?”
梁鸿缘冷笑道:“当然有,万一我对苏酥的信任没达到百分之百,看到这个情况就觉得你们背叛了我,二话不说就跟你打了起来。苏酥肯定会在一旁劝架,但是你知道的,男人打起架来,又是在被戴绿帽子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稍有不慎,发生点什么意外,苏酥又有心脏病,到后面,说不准我跟苏酥就会因此分手。”
苏酥紧接着道:“这种计谋很简单,但是往往是最有效的。就算阿缘在当时相信我跟你是清白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听我们解释,但是看到我身上的印记,看到你赤身裸/体,你觉得他的理智能保持多久?就算再怎么样会相信,我们之间也会因此产生隔阂,最后说不准还是会分手。”
郑野目瞪口呆,“所以那个人就是想要你们两分手?可是,就这样的话,他会不会玩的太大了啊?等等,苏酥你还跟谁说了你和梁鸿缘在一起吗?”今天上午苏酥才说了他有点喜欢梁鸿缘,可是听意思好像是还没在一起。偏偏那个人这么一搅和,硬生生地成了两个人在一起的催化剂。
苏酥垂下眼帘,“我只在微信群里说过,因为怕你们接受不了,所以还没说跟他在一起,只是说了彼此间有好感。你在群里,你也知道当时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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