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越猛地坐起,他怎么就没注意到这点!他都是什么脑子!怎么一直就忽视了李升这个有利的存在!
姜越的眼睛一子亮了起来,看着李升的目光跟往日完全不一样了,充满着甜蜜的笑意,看得李升不自在的离他远了点。
“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李升拽了拽衣服,一副生怕被人糟/蹋的黄/花大闺/女形象。
“崇拜渴望的意思。”姜越朝对方招了招手。
“少来,我们晚间可以陪聊,但不可以陪/睡,你要克制你自己。”他离姜越更远了点。
“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姜越哎了一声:“我就是想跟你聊天。”
“聊什么?”李升凑过来点,伸着脖子道:“看你笑得这么淫/荡,肯定不是聊什么好的。”
姜越当时脸就一冷,沉声道:“过来。”
这还是这些日子以来他第一次给李升脸色看,李升一看他冷着脸,从前被支配的感觉重新出现,使他配合的作出回应:“来了,生什么气啊!”他伸出手,有一种用小拳拳捶你胸口的意思,一脸的贱笑。“你想聊什么?”
“想聊聊我,想聊聊民间的趣闻。”姜越整理了一下头发,“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想外边的人都是怎么看我的,一直都很好奇来着。”
李升盘着腿坐在床上,回答的十分干脆,“别人怎么看你的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
姜越:“……”
姜越:“我就是想听你说行吗?”
“那我可就说了。”李升伸出手指,“目中无人……”
姜越伸出手,“停,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我想听的是。”他伸出手指指向自己,“你对我知道多少?”
李升哦了一声,说:“我在进府之前只知道你是姜妍大将军的长子,一直很少出府,然后……”
李升想了想说:“你在十四岁那年离开了京城去了长兆,听说是当时是身体不好,跟着长兆的清台寺大师调养去了。之后十八岁那年回来,二十岁的时候嫁给了白筱筝。”他说到这里瞪了姜越一眼,“你之前在京中太低调了,关于之前我只知道这些。然后呢,在进府之后我知道你是个凶狠毒辣的人,白筱筝后院的人你说杖杀就杖杀,你说弄死你就弄死谁,宁王府里谁也不敢反驳你,你也越来越霸道,渐渐地就传到外边很多不好的风评。”李升说着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姜越的时候。
“我还记得我刚进府的那日你坐在院中,披着藏青色的云袍,让人用带钩子的鞭子抽死了一个下人。那人一直不停地惨叫着,血顺着青砖流淌,院里看得人都吓得不成样子,包括我。”
“所以在那之后你就很怕我?”
李升听他这么一说立刻炸毛了:“谁怕你了!我才不怕你呢!”
“好好好,你不怕、你不怕,请继续。”
李升瞪了他一眼,“再然后也就没什么了,除了经常进宫,初一十五固定去大成寺上香你几乎不做别的。”
姜越嗯了一声,又问:“那关于我的传言你都知道什么吗?”
李升听他这么问眼睛转了一圈,坐立不安的说:“那个……传言都是不可信的,不听也罢。”
姜越听他这么说也就明白了,估计有什么不好的传言,内容让李升不太好开口。
“你说吧,我不生气,我只是今日被人说了一番,就突然好奇一下在别人眼中我是什么样的,也想知道外边都在说什么。”
李升盯着姜越的面容,他吞吞吐吐地说:“你长得英俊,属于英气逼人气势二米八的那种。”
“嗯,然后呢?”
“你的母亲长得很平凡,父亲面容清秀。所以你既不像姜妍,也不像你的父亲。”李升低着头,手在被子上顺着花纹点过,来了一句:“宁王是个英姿飒爽的女人,五官也比较硬朗。”
这……是什么意思?
姜越心中冒出一种复杂的情绪。他面无表情地与同样面无表情的李升对视许久,李升幽幽道:“你啊!说实话长得像宁王,特别像的那种。”
姜越:“……?”
姜家的孩子长得像宁王?
姜越咬住下唇,拿着顶绿帽发懵的不知道该发给谁带。姜母和宁王都是女的,扣在谁的头上似乎都不对劲。他一脸呆愣,片刻后脑海中出现一个人的脸孔,当时心跳的速度就快了很多。
李升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你嫁入宁王府后也是你说话比白筱筝说话算。当然这也是因为白筱筝并不管事的原因。”
姜越深吸了一口气,“……就这一件吗?”
“还有一件……就是……”李升别别扭扭的,连姜越的脸都不看了。“京中一直都在传你和白子容……”他最后说的话压低了声音,勉强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姜越了然的抽了抽嘴角,继续问李升:“对了,你知道民间都有什么对朝廷不利的组织吗?就是有反意的?或者是江湖上的?我们前些日子被人刺杀,柏成君在白日时提了一嘴,说可能是造反的人干的。”
“民间啊……”李升摸着下巴,“要说有反的最厉害的就是长夜阁了。长夜阁是先帝在位之时就出现的组织。起初只是天灾过后流民和所谓的义匪组成的组织,都是一群乌合之众。后期的时候就变了个样子,在民间现在也很有声望。”
“长夜的领头人可能看庆国已经是男女平等的生活状态,所以一心想要大端也这般,意思向民众表达的很明确,并得到了不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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