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是很精彩的悬疑片,张岸然也从未涉足过这个领域,也想做出一些新的尝试。
工作室刚刚放出可能要参演这部电影的片子,就收到了一系列电话,询问电影拍摄结束后的安排,大刘没办法,只得让张岸然再挑一挑。
张岸然便又挑出两个电视剧、一部电影来,这一年的时间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明明白白。
各大官微争先恐后地官宣了主演,生怕张岸然反悔似的。
张岸然算了算,距离第一次进组还有十天的时间,就干脆利落地推了所有的工作邀约,和齐平手拉着手出去度假去了。
齐平也纵着他,连轴加了两天的班,飞机上也是一边看着张岸然的睡颜,一边喝咖啡赶工作。
张岸然睡醒的时候,齐平已经合拢了笔记本,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之前的染发剂已经褪了色,露出了少许银白来,张岸然摸了摸,便任由齐平靠着他睡。
齐平这一觉睡了六七个小时,睡醒的时候,眼睛还有些迷蒙,他的脸有些发硬,随即便反应过来,问张岸然:“压着你肩膀疼不疼?”
张岸然退出了游戏界面,回他:“不疼,再靠着睡一会儿?”
“已经醒了,”齐平依旧靠着张岸然,他将身上盖着的毛毯向张岸然的方向拽了一点,右手很自然地摸进了张岸然的上衣里。
张岸然便明知故问:“你的手在做什么?”
“手冷,你的身上暖和。”齐平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带着一丝笑意,他摸完张岸然小腹上的肌肉,又去摸张岸然的胸,可以说是很不像话。
“还要摸?”张岸然平静地问,手很自然地搭在身侧,没有丁点反抗的yù_wàng。
“我男人,当然要摸。”
齐平的手摸到了张岸然的胸口,很小心地捏了捏胸前的凸起,张岸然也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只是冷淡地说:“硬了。”
齐平的眉眼都弯了起来,说:“那我向下摸摸?”
张岸然没说话,齐平便当做他默许了,他四处煽风点火,到最后果然引火上身,下飞机的时候,还是要张岸然抱着的。
他们度假的第一个地方,选择了当年结婚的城市。城市里只有一个教堂,当年张岸然和齐平便是在这里办的婚礼。牧师们少有人愿意为同性情侣主持婚礼的,这座教堂的牧师更是十分固执,齐平已经做好了从其他城市里借调牧师的准备,却没想到最后这位牧师竟然同意了。
两人到教堂故地重游,恰好遇见了当年那位牧师,那位牧师用流利的英文同张岸然和齐平打了招呼,又问两人是否要听唱诗曲。
两人欣然应允,一起听了小孩子们唱歌,又捐了一笔钱,出门吃午饭的时候,齐平突兀地问:“那首歌是不是你写的?”
张岸然难得有一丝慌乱,反问齐平:“你怎么会这么想?”
“风格很像你年轻时喜欢的。”
“就这个理由?”
“那位牧师对你的态度太过热络。”
“还有呢?”
“我一直在想,这个倔强的牧师,为什么一夜之间就会同意主持我们的婚礼,这样就有解释了。”
张岸然轻咳了一声,脸有些红,说:“那时候也是年轻气盛。”
那一年,齐平和张岸然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城市,钞票解决了绝大多数的问题,但牧师反对主持这场婚礼。
张岸然得知了这个消息,彻夜难眠,他当然知道齐平会有方法平顺解决,但他年轻气盛,又有些固执,总想要自己试一试。
夜色很深,齐平睡得很沉,张岸然悄悄地赶往教堂,他要同牧师见个面。牧师不爱钱、不爱酒、不抽烟,几乎没有任何能让人抓住的嗜好,但张岸然走进教堂的时候,却发现牧师正在拉手风琴。
张岸然听了一会儿,借了牧师的手风琴,随性演奏了一曲,牧师的眼睛越来越亮,到最后甚至鼓起了掌。
张岸然就用一首歌,换来了牧师先生的破例。第二天,固执的牧师同意为两个人主持婚礼。
而这个小秘密,多年之后还是被齐平获悉了。张岸然很不好意思,他认为当年的自己冲动又莽撞。
齐平却很感动,他伸手去拉张岸然的手,眼里溢满了爱意,问:“你那时就这么喜欢我了?”
“我当然很喜欢你了,”张岸然有点生气似的,“时时刻刻都想赚够钱娶你,连多等几天都不愿意。”
齐平攥着张岸然的手,轻轻地吻他的指尖和手背,说:“张岸然,谢谢你。”
“谢什么?”
“谢谢你喜欢我,谢谢你愿意同我结婚。”
“我要谢谢你才对,”张岸然反手握紧了齐平的手,干净利落地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谢谢你救了我,谢谢你这么多年,陪伴在我身边。”
张岸然搂住齐平的腰,咬住了他的耳垂,轻轻地说了最后一句:“谢谢你在过去、现在和未来都愿意被我草。”
齐平整个人都在轻微发抖,或许是因为激动,或许是因为羞赧。
“我爱你。”
“刚巧,我也是。”
那天夜里,张岸然拉着手风琴,将这首歌对着他的爱人唱了一遍,月光透过玻璃,洒在张岸然的身上,像在温柔地为他加冕。
离开这座城市前,齐平也悄悄地去了一次教堂,他将这首歌的版权重新买了回来,缴纳了一笔不菲的募捐金。
张岸然询问齐平这么做的缘由,齐平说:“你的东西都是我们的,我不能容忍你给我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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